爱尚小说网 www.23hh.io,最快更新劫天运 !
“你这孩子确实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可有破解方法了?”我笑道,范安想了想,说道:“且得看剑阵的变化,这八十一把飞剑,尚且没有练到千变万化,若是只有这九种组成,那弟子还是有把握破掉的,当然,可能要花上稍许的时间。”
我看向了范德,范德倒是持重,说道:“师父,这套九宫八卦蕴含无限可能,法剑是其画龙点睛之笔,有了这把法剑,阵法甚至不会出任何问题,这反倒是才是问题所在,若是不熟者,自然是无法可破,若是熟练此阵者,可按部就班破阵,所以是把双刃剑……”
“嗯,你倒是说对了,那你觉得范雅多久能破阵呀?”我笑问道。
范德想了想,说道:“换了九重天,只需三息足以,现在怕在百息左右,因为我们不过是分身前来。”
“若是我来,只要二十息!”范孝急忙举手自荐,这一下,气得范雅咬牙说道:“臭弟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擅长破这样的阵!”范孝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大声了。
和范德范孝的猜测差不多,范雅其实并不擅长破阵,这范德还是高看了范雅,足打了一百二十息,范雅才凭借对八卦九宫的理解强行破阵而出,并且在紫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剑搭在了她的身后。
紫绛此刻额上已经微微出汗了,她也算是我亲授的弟子,这一路上是颇多指点的,对于脉纹剑的运用已经非常熟练了。
“多谢雅姐姐赐教!”紫绛这次也算是有点服气了,一百二十息已经是非常厉害了,毕竟单枪匹马在武器被碾压的情况下获胜,这不是凭借一个分身能轻易做到的事。
“很多招式都用不出来,这次胜在我们解过类似阵图上了,你这小姑娘倒是厉害的很,怕是外间那些大仙门草包们都打不过你!”范雅噌的一声收回了剑,倒是给了个中肯的赞许。
“多亏了夏大哥的终端仙剑……”紫绛一脸感激的看着我。
而就在范雅准备下场的时候,璩娇却站了出来,怯生生的说道:“雅姐姐……能不能也指点我一下……”
“嗯?还来?”范雅一副头痛的样子,不过刚才素甜和紫绛都打过了,这璩娇可不能忽略了,她只能是勾勾手指,一副你随意的表情。
“这里不行,我在这里打不了……”璩娇忙说道。
“这里打不了?那你选个地方?”范雅奇道,很快,我们在璩娇的领路下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
璩娇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把身后背着的剑袋拿了下来,并且又慎之又慎的拆解开,看的范雅一阵大奇:“这么小心,难不成有毒不成?”
“就是……就是有毒……”璩娇脸上一红,却也把几个小家伙吓了一跳,纷纷议论是什么样的剑。
这把法剑也是我给璩娇量身打造的,她当时修炼的是她姨娘孙晴木雷之毒神功,这神功霸道是霸道,但对修炼者而言也是异常可怕的东西,基本上每一次斗法,寿命会大衰减一次,所以非常的歹毒,为了控制这木雷之毒,我就给这小姑娘炼制了一把法剑,让她修炼的时候,仍然以吞食琼膏的老办法来修炼,但却把木雷之毒炼入剑中,籍此来转移木雷之毒。
很快,在众目睽睽下一脸害羞的璩娇抽出了一把墨绿色,透明的剑刃中隐含一些金色丝线的法剑,这法剑在入手的时候,阴沉的毒性果然把大家惊了下,加之不断跳跃而出的暴雷,连范雅都察觉到了危险:“怪不得要选那么开阔的地方了,这东西有些暴躁了,肯定又是我师父炼制出来的可怕小玩意。”
“是……是夏大哥让我祭炼的……现在毒素已经有七成炼入剑中了……”璩娇解释道。
“师父!你果然又弄了把了不得的东西!”
“这个不会打两百个呼吸的时间吧?”
“哈哈……有趣,师父每次都能让我们耳目一新。”
“这么危险的东西,给她两百息我都给打成飞灰了,十息之内,我便能胜!”范雅咬牙给自己打气道,这把阴沉沉却有强烈张弛感的剑看着就危险,所以范雅不会想要持久战结束。
“那……雅姐姐请……出手吧……”璩娇小声的说道,范雅顿时莞尔:“你还要给我出手?若是让我出手,一息就能赢了你,少废话,赶紧攻来!”
“哦……”璩娇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眼球中瞬间被绿色充满,这是残余在体内的木雷之毒,所以这也意味者打一场肯定也会被反噬,只有达到完全纯净的状态,这木雷之毒才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影响!
轰隆!
那把木雷毒剑瞬间爆发出了恐怖的雷霆威力,铺天盖地朝着范雅轰去,如同一张绿色的闪光网,不但覆盖范围惊人,就是给闪电打过的地方,也全都被毒气感染了!
好在范雅这一次没打算冲上前进攻,而是选择了观望后退,所以在这木雷毒剑的攻击范围之外,要不然想要闪避都难!
“这……这也太夸张了点!真是看不出来呀,看起来泼辣的反而最弱,娇里娇气那个却最是惹不得!”范孝夸张的说道,结果这话说出来,紫绛和素甜都把目光瞪向了他,吓得他连忙给两位小姑娘道歉。
“孝儿,你再这样,以后可就没有小姑娘喜欢你咯。”范德摇头一笑,让范孝这小子经不住脸上大窘。
轰隆!
碧绿的雷霆漫天遍地的从法剑中轰出去,这一幕把大家都震撼住了,而且璩娇在战斗开始后,就不断的释放雷电,想要近身难度堪比火中取栗!
不过范雅就算分身前来,没有一两样法术压轴可也不能出现在这里,近身战解决不了的,自然得靠远程解决,所以很快,她也释放了自己的远程法术,可对于她这前辈而言,又何尝不算是一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