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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面,哪个人让你们来刺杀夏樱的?”百里凤烨一见那三人都活着,挑唇淡,眼里的戾气却愈来愈烈,“说不说?”
自百里凤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实在太大了,蒙面人跟本受不了那么窒息的难受感,每当他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百里凤烨的手偏偏又会松一松让他呼进一口空气,然后……又让他窒息的难受,却怎也死不了,如此反复着,那黑衣人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爆炸了!
这种活受罪的滋味还不如咬毒自杀呢!
然而……百里凤烨是谁,这种在牙齿里藏毒的伎俩,百里凤烨就是闭着一只眼睛也以制止,所以……那人才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下颚已经折了!
“既然你不说……那好,凤烨让你死!”百里凤烨笑的邪媚,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温情!
那人看着那只素白纤细的手,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可以听见自己的脖子在响,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在一点一点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在转!
求求你……动作快一点,求求你……让我的死的痛快一点!
百里凤烨的手,一点一点地转着,每一下都异常地缓慢,想死,可以……可是,得尝尽痛苦才好。(.]
那人痛苦的表情,清晰地印在另外三个被捆起来跪着的人眼中,不由地……全打了个寒襟!
听着那声音,紫硫缩了缩脑袋,将手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的脖子上!
好一会后,百里凤烨用力一推,那人的头此刻已经正对着他自己的背了,直到死尽,黑衣上脸上痛苦的表情还在维持着。
紫硫轻笑了起来。她瞧着百里凤烨,不由地为之惊叹,“原来,这世间还有人即使杀人……也能杀的这么多美啊!”
“过奖!”百里凤烨轻飘飘地看了紫硫一眼,如果不是她将夏樱带走,那么……夏樱不会遇到景枫,也不会受伤中毒,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明明没有多少的深意的眼神,到了紫硫的眼睛里就莫名地多了几分寒意,紫硫费力地想了想……好像。自己没有得罪过这个人啊,她又不是傻子,像百里凤烨这样的男人。紫硫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多做招惹的。
百里凤烨弯下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衣摆用力一扯,直从自己那身红衣上扯下一片红布。
只见百里凤烨带着温和疏懒的微笑,淡然地将手中的血迹一擦。然后,微微用了内力,那块红布便自己烧了起来……
百里凤烨手中那一簇火苗,在夜色下亮的如同焰火,说不出的美丽……冷眼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百里凤烨直接将燃烧着的布条丢到了刚死去没多久的男人身上。
没多久。那人就烧了起来!
百里凤烨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优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再看百里凤烨时……只要盯着他那一身红装便总会打一个寒颤,打心底里的感觉到一种恐惧。
那具尸体还有燃烧,百里凤烨便转回了头,将目光重新投到另外三个黑衣人身上,“好了……该你们了!”
那三个一听百里凤烨这声音。立刻起了一身的冷汗,这个人的优雅。比生气还要可怕!
百里凤烨朝着三人走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将三人的下颚给折了!
紫硫看着百里凤烨,这才想起了秋后算账“刚才……是你不让侍卫进屋的,想来个一举两得?”
不得不说,百里凤烨生起气来的样子,与景枫倒是有几分相似,紫硫转了转眼珠,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可是让你失望了,本姑娘好好地呢,而且……还有精力去找夏樱算帐呢!”
说完,紫硫便一转身朝着林阮思所呆着的那个房间走去。
百里凤烨眯了眯凤目,一身火红色的衣服不轻不重地甩了一甩,扔下所有人,自顾自地往房间里走去了,末了,还重重地关了一下门。
没多久,百里凤烨房间里便亮起了烛火,隔着纸窗,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脱衣上床的剪影。
侍卫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侍卫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叫我们在外面守着,不是为了抓这些人?”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谁知道啊?这……这可怎么办?”
“要不……先关着吧,改日送到府衙?”征求同伴的意见,侍卫又道,“要不……杀了得了!”
“你傻啊!”踢了一脚身边的人,瞪了个白眼,少年道,“没听见他们说这是来刺杀皇后娘娘的么?杀了他,怕是你我都活不成了!”
百里凤烨点了点头,躺在睡上,耳朵却细细地听着,一分一毫都不想露听,眼睛却惬意地闭了起来,他是操心,担心这,担心那,可转念一想,在华褚内发生的事,景枫会比他更加着急地,毕竟,他是一个皇帝,一个皇帝的手段可以让他利用任何事情使朝堂上的平衡……维持在一个稳定的台面上,这些事情,他一定会处理的。
紫硫刚走了几分钟,景枫便跟着出来了!
被绑起来的三人一见景枫,立刻垂了一头,叩在地上就没直起过!
影凭打了个哈欠,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陛下,怎么回事啊!凭儿都睡了,困死我了!”
景枫回头看了一眼影凭,目光很快又移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三人身上!
“直起头来!”负手而立,景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三人。
没等景枫开口,侍卫们便已经搬来了两个凳子,景枫和影凭也不客气,就着椅子便坐了下来!
见那三人一个也没有动,影凭起身走了过去,一人一脚地朝三人脸上踢去,“聋了?没听见皇上的话么?怎么。头抬不起来,那成……”影凭对着旁边的侍卫随手一指,“他头抬不起来,你来替他把头割了吧!”
本就受了伤,再加上影凭那一脚力气不小,其中有一个侍卫立刻就吐了一口血,正好喷在了影凭鞋面之上,影凭天蓝色的琉璃苏锦鞋面立刻就变黑了!
她眉头一皱,“该死!”
这双鞋可是景枫送给她的,若没有重要的事。影凭一般舍不得穿的,就连洗,也会找专门的丫环单独去洗。什么时候使得这鞋子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啊!
一气之下,影凭猛的一抽,直将身边侍卫的佩刀给抽了出来,“狗奴才!”
话音一落,那个将喷血在她鞋面之上的人已经死了。那刀正穿在黑衣人的肚子之中,直到死……影凭都没有将刀拔出来!
看着同伴在自己面前倒了,另外两个人都缩了缩脖子。
影凭本就出生的将军世家,第一次杀人时的确怕过,然而,看的多了……再加上她的父亲母亲。甚至是哥哥,在她们家族里,每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都在教影凭杀人。渐渐地,那份害怕便麻木了……
回想起五岁时第一次杀人,她吓的发了五天烧的经历,影凭只觉得……遥远地似乎已经像过了一百年前一般。
影凭的动作实在太突然了,景枫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眼看着又一个人证倒在地上,景枫脸色一黑。“影凭,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很重要吧!”景枫的口吻虽不带责备,可是……却无端地让影凭起了一身的寒意!
她当然知道啊,可是……不是有三个人么,死了一个也无所谓,不是么?
尽管如此,影凭却还是什么话也不敢说,默默地垂下头,影凭咬着咬着下唇低声认错,“我……我错了,景哥哥!”
淡淡地扫了影凭一眼,“让他们把头抬起来!”景枫又一次发话,不过这回可由不得这些刺客愿不愿意了,身边的侍卫一听景枫的吩咐,一把就扯着黑衣人的头发,将那两人的头提了起来……
夜色虽好,但看人却不大真切,有侍卫将火把移到刺客面前,使那两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清晰了。
景枫凝望了好一会,终于确定自己在皇宫里并没有见过两人,“为什么刺杀皇后?”
“……”听到景枫的问话,影凭身子一僵,皇……皇后?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立这样一个人为后吗?连司徒青怜也不顾了么?
影凭有些意外,几个时辰前,她跟景枫分析厉害关系的时候,景枫脸上明明全是赞同的表情啊,她以为……景枫觉得有道理,跟本不会再立夏樱为后的,可是现在,景枫居然在这样一个场合里说出“皇后”二字,这分明……是在警告所有人不得再伤害夏樱啊!
影凭呆呆地盯着头顶上的明月,眼里都快要失去焦距了。
“……”头皮被侍卫扯的生痛,两个刺客却咬着牙,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提着黑衣人头发的那侍卫见对方表现的非常硬气,不由地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差一点这两个刺客的头皮便整个地脱落下来了。
黑衣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内伤发作,不由地瞟了影凭一眼,终于说道,“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只是不是想让个异国王爷来当我们的皇后,更何况……靖安王爷的手上还留着多少华褚百姓的鲜血。”
“噢!”景枫转着语调笑了两声,“什么时候华褚的杀手都个个视钱财如粪土?个个变得这么大意凛然,忧国忧民了?”景枫将手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景枫那一身蓝色的锦衣沐浴在月光之下,显得那么深邃宁和,却偏偏多了一种别样的诡异杀气,轻眨着杏目,景枫挑唇,“在他大腿上刺一刀,别弄死了!”
侍卫们一听,立刻执行了任务,每个侍卫在穿上这身象征荣誉的锦服时,都已经通地了最为严酷的训练,自然知道这刀,从哪里刺……可以让囚犯疼苦难当却又怎么也死不的方法。
所以,这一刀下去,那刺客叫的很惨,侍卫头子欺身而进,冷笑起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真的,真的不止一两种!”
两个刺客身子一抖,唇色青的像是中毒。
“朕在问一遍,你们两个……要不要说?”景枫猛地张开眼睛,眸子里尽是凌厉之色!
等了十五秒钟而已,景枫的耐心似乎已经被耗完了,他立刻从怀里拿出两颗药丸,随意地给侍卫们做了个眼色,这些侍卫们便接过药丸,半点犹豫也没有地往蒙面人嘴里塞去。
三分钟不到的时间,这两人已经疼的在地上打滚了,这些刺客都是受过训练的,对于忍耐疼痛的能力,自是比普通人要强,刚才那侍卫的一刀,虽然也疼,但却并没有到他们的极限,还在两个刺客的接受范围内,他们之所以表现的很疼苦,无非是希望又方少用些折磨人的方法,可是,景枫给的这药丸,才刚一吞下去,便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其中一个刺客疼的连滚带爬,似乎想去撞在尖刀上。
看到这里,景枫突然想起夏樱……明明就是一样的痛,可是,就算再疼,夏樱也依然能保持着清醒,几乎都不会哼一下。
别说夏樱还是一个女的,就是男人也会疼得死去活来,看着这些个内功不弱的杀手,景枫突然想起,夏樱毒发的时候,曾经一度内力枯竭……
这么一想,景枫突然觉得地上这两个刺客恶心了起来,不由地便皱起了眉头!
“陛下,我说,我说……”黑衣人连忙跪下,“我说……求你,求求你让我死快一点,求你!”黑衣人脸上全是汗水,表情扭曲,“是,是……伊尚果娘娘吩咐的!”
“什么!”影凭眼睛一亮,“是她!伊尚果!”
不可否认,在听到这三个字时候,影凭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颇觉得幸运,好在……自己来看热闹了,否则,错过这么一出好戏可不就可惜了。
不过,很快……影凭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伊尚果她有那么蠢么?明明知道伊葛已经被皇上迁怒了,要是她们伊家再惹出一点错事,伊葛的兵符便更加拿不到了。
伊尚果……她为什么要在这个节果眼上这种事,虽然……为后、宫的女人都恨透了夏樱,但是,伊尚果怎么会不知道,若是她第一个向夏樱下手了,那么,便成了其他女人的枪手,人家求之不得呢?
按理说,伊尚果也在后宫中活了这么几年,莫非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
难道,她真的气糊涂了不成?
或许……伊尚果的确是恨极了夏樱,所以才无法控制地让大脑失聪了,这做出般冲动且不顾后果的事?
然而……无论怎么想,影凭总觉得诡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