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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心殇,悲伤逆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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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刚想起身,被君颜紧紧拉住,他的身体在剧烈发生着变化,白浅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了、

    热的,硬的,一直抵着她,她的脸腾的就红了,那种想要逃离的心思就更加的明显,这大庭广众之下,君颜怎么可以这么丢人。

    她的扭动让君颜越发的难受,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焦急,但是他不能放开啊,若是放开,即使自己穿的是长袍,那也肯定是遮不住他的、

    既然在白浅面前已经丢尽了颜面,那么此刻,万万不能让侍卫在发现什么蹊跷。否则,影响将不可限量呙。

    “退下吧!我们没事。”即使身子已经快要忍不住,君颜说话却还是一样的沉静,他面上一寒,依旧中气十足。

    “嗳,什么叫没事,你们快拉我起来!”白浅看着侍卫想要退下,急得冒汗,君颜一直拉着她不放,这样下去,在露天场所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就不好了、

    “快滚!”君颜低吼,白浅怎么总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呢。

    “呃,是!”侍卫迟疑片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半天还是决定听将军的,当真滚了醣。

    “要滚也把我拉起来之后再滚啊!”白浅欲哭无泪,侍卫有些纠结,离开的步伐有些扭曲,已经做了决定要赶紧离开,但是夫人的呼叫声又那么惨烈,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十分为难的事情。

    奔跑中的侍卫忍不住悄悄转头朝自家将军望去,待接触到那恨不得他们滚的越远越好的眼神之后,一个激灵,瞬间恢复理智,不要命的朝远处跑去,甚至连带着就近的侍卫也都被叫走,理由很简单,主子们要办事,他们得腾地儿、

    “君颜,你特么怎么还不放开我?”看着救星都已经走远,白浅已经承受不住君颜这凶猛的攻势了,声音都开始发虚。

    “好!”君颜轻轻松了一口气,如愿放开了白浅、

    “哎哟,将军,你们怎么睡地上了?”君颜的手刚刚放开,却在这时,凌楠的声音再次传来,吓得君颜一使劲儿一把将刚刚直起一点身子的白浅再次拉下,白浅被砸得头晕眼花,脑袋砸在君颜结实的胸膛,此刻只觉得*的。

    君颜更是疼得倒吸几口气,就连想瞪一下凌楠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用力过猛,被白浅砸中的胸膛疼得无以复加,连带着整个心都是疼的、

    当然,最疼的不是这里,而是……

    他的弟弟,早就已经被白浅折磨的虚弱不堪,此刻这么勇猛的砸下,更是让他疼得只想哭,特有的男性器官膨胀在白浅大腿内侧,白浅难堪得连动一下都不敢。

    白浅暗自瞪了一眼凌楠,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是现在啊?

    君颜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打声招呼么、

    说话间,凌楠已经到了两人身侧,看着躺在地上表情各异的两人,很是奇怪、

    “如你所见!”此刻的君颜连说话都透着无力。

    “快起来吧!”听到凌楠的声音,白浅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叫他搭把手,却被君颜紧紧的禁锢着不能动弹。

    “有什么事情?”已经没有力气的君颜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一个使劲,抱着白浅直直的站了起来,凌楠看得眼冒金星,这是将军新学会的功夫么,看上去好厉害的样子,居然能够做到不移动不需要任何支撑直接从原地起来。

    却只有君颜自己知道,刚刚那一下他是爆发了怎样的潜力。

    “现在已经只剩下一千人了,但是还有两项选拔没有举行,看样子大家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属下觉得他们可能撑不到选拔结束,所以过来问问主子,能不能今天先休息明天在继续!”

    闻言,君颜的心又是一疼,他的五万人啊……

    “这其中,也包括你么?”白浅皱眉,若是连凌楠都坚持不下去的话,那么,可能真的是计划有些问题了。

    毕竟凌楠的实力她是知道的、

    “不,属下还能坚持,只是担心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不必,继续,若是不能坚持,就直接淘汰!”白浅瞪了凌楠一眼,咬牙说道、

    她此刻趴在君颜怀里说话都非常艰难,因为两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君颜又明显高出她很多,此刻君颜的器官直接抵着她的小腹,她真的,好难受。

    身边还有个电灯泡,她也觉得无比的尴尬,虽然她知道,凌楠其实根本就看不见什么。她也终于反应过来君颜刚才为何一直拉着她不放了,原来是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呢、

    宽大的风衣包裹着两人的身体,从外面看上去两人抱得很紧,凌楠暗自明白了什么,难怪刚刚就觉得将军火气那么大呢,原来是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了啊,罢了,既然这样,他也不能做了这碍眼的人,他也离开好了、

    他也终于明白,公主之前说的,若是到最后没有人能够坚持的下来,那就直接取消好了。当时只以为那是公主的一句戏言,却原来,她说的是真的。

    想罢,凌楠道了一

    句知道了便立马离开,本来准备了一大肚子求情的话也原原本本的咽回了肚子。

    等他回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走远了,想着紧紧抱着不愿意分开的两人硬是没回去,罢了,主子和公主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进了一步,这个时候,确实不能打扰。

    “君颜,你特么抱够了么?”凌楠走后,君颜一把抱起白浅就朝屋子里走去,刚到屋子就听到白浅的怒吼声。

    君颜赶忙将白浅放下,后退一步,样子十分的迅速而且别扭,白浅没来由就笑了出来,她想,若是君颜长了尾巴的话,此刻肯定很搞笑。

    “白浅,我不是故意的!”君颜不提还好,他这一解释白浅刚刚丢出去的东西瞬间就回到脑海。

    她整个脸都绿了,若是说之前看了摸了也就算了,那毕竟是因为她身上有伤,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刚才是怎么回事,此刻,就算狐狸皇帝亲自来跟她说君颜其实没有那么色她也是不信了的。

    若是不色,能够总是对她有反应么?若是不色,对她有反应不算,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么。就连骑个马他都能惹出这么多事情来,这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会干的事情么、

    想到这里,白浅小脸一红,君颜刚刚抵了她的屁股,还抵了她的肚子,最主要的,还有……那个最羞涩的地方也没放过啊。

    这么想着,她的眼睛不自觉的朝君颜的身体看去,此刻的君颜还保持着加紧双腿非常隐忍脑袋上掉汗珠的模样,啧啧,怎么看怎么龌龊怎么怂啊。

    可是怎么这么有喜感呢,就好似苏瑶买的那个流/氓兔的玩偶啊。一样的猥琐。

    可是,这些远远不能消除她此刻心里的怒气。白浅双手叉腰,学着街头买菜大妈吵架的模样,开启了骂街模式。

    她虽然会时不时的蹦出几句脏话,甚至将特么的,奶奶的之类的词语挂在嘴边,但事实上,真正骂人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没有词,气势总得有吧。

    “不是故意都这样了,若是故意的,那还得了?”君颜本想说的是,刚刚要不是白浅突然伸手过来抓,他也不至于受到惊吓啊,要知道他的马可是跟随他很多年了。早年虽然是一匹野马,被他驯服之后便再也没有这样踢过人,可是它的本性还是野的,被这么折腾定是会反抗的,毕竟,它再怎么通人性到底也只是个畜生。

    “你刚刚不也占了我便宜了么,吃亏的不止你一个,若是仔细算,咱们算是两清了。”君颜小声反驳,他真的好难受啊,现在看着白浅这样发怒的样子也觉得好可爱。

    “你!!!”白浅双眼圆睁,硬是将漂亮的丹凤眼瞪成了圆的。她怒极反笑,“既然你想要两清,想要公平的,那么,我还你就是了!”白浅使劲儿一推,君颜便直接跌坐在地,来不及抚慰一下自己接连受到重创的屁股,便感觉到自己腰上已经做了个人、

    原来,是白浅将他推倒后直接爬上了他的身子,小小的身体坐在君颜精壮的腰上,为了避免到君颜那东西在接触到她的身体,她还特意往前坐了一些。

    所以现在,她骑着的其实是君颜的肋骨。

    君颜本就是个单纯的孩子,白浅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觉得惊慌失措,但他毕竟是个经历了很多事情的男人,只是片刻的惊讶之后便以为是自己的春天来了,之后,索性配合的摆好姿势,等着白浅的临幸、

    虽然说此刻确实仓促了一些,虽然地点不是很好,虽然男下女上这样的姿势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影响他的英雄形象,但是,只要白浅开心,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自从上次被白浅洗脑之后,他就一直想试试这传说中的禁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白浅三下五除二,几下将君颜的上衣扒了个精光,接着,她猛地起身,斜在一边准备解君颜的腰带。

    手放到他腰上的时候却迟疑了,君颜也被吓得不轻,但是比起白浅还算镇定,只是脸儿红红的,却没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白浅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君颜还支着的帐篷上,傻了半天,之后上移,男子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许是因为常年都在军营的缘故,他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黑,身上错落有致的疤痕让白浅有些发愣,是得经历多少战争,多少次的厮杀才能够换来这么多的伤痕呢?

    前世的她,身上的疤痕也是不计其数的,所以她第一次对君颜产生了敬佩。

    “白浅?”白浅的目光,就好似是透过君颜飘向了更远的地方,看着关键时候白浅发愣,君颜忍不住提醒,白浅回神,这才惊觉自己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随着君颜的整个身体开始游走,不,准确的来说,是随着他身上那些崎岖的疤痕在游走。

    君颜的声音暗哑,他忍不住直起身子配合白浅,她冰凉的小手所到之处一阵清爽,他忍不住低声闷哼,他火热的身子,当真只能有她来拯救么、

    白浅的唇近在咫尺,两人离得很近,仿似只要一眨眼,两人的睫毛就会碰到一般。

    p>他微微低头,想也不想的吻了下去、

    白浅的唇果真如他预想的一般冰凉,那是一种非常舒服的味道。

    让他迷恋,他忍不住轻轻撬开白浅的贝齿,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白浅猛地回神,一把将君颜打倒,君颜被摔得回神,一脸的愤怒。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还要憋屈难受了吧,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浅却在每一次准备发射的时候突然就收了箭,让他想发也发不了、

    “君颜,你怎么又占我便宜!”说话间,白浅一狠心,将君颜扒了个彻底。

    君颜无奈,白浅明明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嘴上还不承认,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不过,伴随着自己身体的凉意,白浅却并没有做他预想中她会做的事情,他忍不住睁开眼睛,却看见白浅已经卷起了袖子。对着自己的身子开始了上下其手。

    眼睛猛地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皇兄确实说过前戏长一点才能够快乐,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前戏会这么这么这么的长呢?

    再看白浅,依旧一脸的意犹未尽,仍旧轮着手巴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可是,越看越不对劲,君颜一把捉住白浅的手,沉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摸了我的,占了我的便宜,我想来想去,只能我也把你摸一遍我才不会吃亏啊!”白浅仰头,笑得一脸纯真,君颜却恨不得掐死她。

    感情他等待了半天,白浅却一直在消遣他么,那他还做出一副迎合并且十分享受的姿势来?

    最主要的是,白浅既然自始至终都对他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不阻止他的异想天开呢?

    他心里积了一团火,无处发泄,只觉得委屈的不行。

    “白浅!”君颜说得咬牙切齿,身上全身的开始疼了起来,摔的,砸的,当然,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的心疼。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浅白眼一番,再次不屑的看了一眼君颜还未散去的男性器官。鄙夷的神情十分明显,“我这都是尊重你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互不相欠么。既然要互不相欠,不这样做的话,怎么说你都是欠了我的!”白浅有些心虚,却说得理直气壮、。

    “好了。现在,我已经将你欠我的拿回来了,那么现在,我也该出去了,我刚刚吩咐人烧了水,现在洗澡应该刚刚好!”说完这话,白浅起身,还好心的将刚刚扒掉的君颜的衣服收拾好递给了他。

    “白浅!”君颜只觉得无比难过,“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悲哀,就好似白浅说的话是一种催泪剂,只要她敢说出拒绝或者是让他更加难过的话,这双悲伤的眸子里,就会突然掉出眼泪一般、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这是君颜第一次问白浅这样的问题,之前虽然苏瑶问过类似的问题,但那次,白浅没有仔细思考,可是这一次,是君颜亲口问的,似乎,一切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要有多绝望,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白浅微震,像是没有想到君颜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君颜,你为什么这么问?”白浅有些心虚,她将目光移开,不敢和君颜对视、

    “回答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君颜的声音透着浓重的鼻音,白浅的逃避让他越发的失望。声音也变得霸道无比。像是白浅不回答,他就会不依不饶一般,事实上,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眼神。

    “我……”轻轻咬唇,白浅迷茫,她真的不知道在君颜对她来说是个怎样的角色。、

    是夫君?

    不,不是,她从未有过自己已经嫁人了这样的意识。

    朋友么?

    似乎也不是,他们的关系分明要比朋友更进一步?

    那么,是知己么?

    好像也是不对的,白浅摇头,君颜确实能够洞悉一些她心中的事情,但是,他们不算知己、

    程墨,苏瑶,罗蔓,都比君颜要了解她自己。

    白浅的摇头在君颜看来就是一种拒绝,他本就已经接近到爆发的边缘,不管是身体,还是情绪,看到白浅这样的动作,他一把揽过白浅,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是霸道的,是蛮横的,更是难以招架和难过的,他使劲儿啃咬,强行将白浅紧闭的贝齿撬开,在她柔嫩的小嘴里横冲直撞,丝毫不给白浅拒绝的理由。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你怎么狠心这样对我?”君颜一边亲吻一边控诉,这次的吻和刚才的截然不同,充满了失望和浓浓的占有欲、

    “白浅。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伴随着他浓重的鼻音,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动作虽然青涩,但是谁说的对,男人哎某些事情上是天生的,根本就不需要人教,当真的爆发的时候,他自己完全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的。

    陌生的气息不断的涌入自己的胸腔,白浅又气又急,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手上刚刚愈合一些的伤,不顾形象的在君颜身上撕扯和挠抓。

    所到之处,都是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分不清是白浅的,还是君颜的。

    君颜根本就不给白浅说话的机会,使劲的索取着,之后,身体的那种需要越来越强烈,索性抱去白浅直接往床上丢去、

    白浅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君颜精壮的身子给压了下去,她不断的踢打,啃咬,但是这些对君颜来说完全是无济于事的。

    君颜眼睛猩红,蛮横的将白浅的衣服扯开,因为手上的力道太大,甚至直接将白浅的夜行衣撕成了碎片、。

    身上一凉,白浅只觉得绝望、

    为什么,君颜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么?

    她不是想要刺激君颜,只是因为自己的身子被看光觉得很尴尬和害羞,便想稍微报复一下,却不想,君颜居然真的舍得这样对待她,这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爱么?

    这就是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只要她是他君颜的女人一天,便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君颜么,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伤害她的人就变成了说这话的人么?

    真是讽刺。

    “呵!”白浅扬唇,扯出一个苦涩而嘲讽的笑,她直接放弃了挣扎,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的对于这样的君颜来说根本就没用、

    既然挣扎不过,那便索性接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