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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 训斥(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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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大叔!”

    婉月看着走入酒馆的人影,站在街道对面喊了声,但让她感觉奇怪的是,不过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对方像是没听到一般。

    “好奇怪,他怎么不理人呢。”

    她喃喃着,看了眼已经在人群中走远的盾战,连忙追了上去。

    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去靠近师父!不然肯定要打起来的!

    师父如果失手把潜锋的天王打死了,那会不会给潜水带来些麻烦?那退一步讲,一骑当千若是真的抵挡住了师父,那大剑帝王单挑无敌的神话,也是要破碎了的!

    婉月虽然大多数时间,都表现的稍微娇憨了些,可她心思也偶尔能细腻些的。

    不过守护骑士和盾战,两条腿的奔跑速度是一毛一样的,婉月追了半天,也只能看洪棱进率先踏入了铁匠铺。

    “喂!臭子!你有东西掉了!”

    “那就送你了。”洪棱进哈哈一笑,后仰身子,在铁匠铺门口探了个头,“谢谢告知。”

    “靠,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婉月挥挥拳头,只能苦着脸追了上去。

    刚才隔壁老李没理她的事情,瞬间也就被丢到了十二万八千里之外了……

    不过当她跑到铁匠铺后院的时候,预想中那剑拔弩张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直在她眼里很可恶的一骑当千,正在套间之外挠头。

    套间的木门开了个缝隙,一骑当千向周围看了眼,朝着婉月投来挑衅的目光,直接闪身进去了。

    “玲珑姐、帝王。”

    洪棱进打着招呼,看穆迁在那铿铿地打铁,也被他的动作吸引住了。

    原来,木子老大的是真的,看老板打铁,也是一种对力量美的阐释和享受。

    “你怎么来了?”穆迁问。

    洪棱进挠挠头,“啊,我是来、来……找婉月的。”

    穆迁打铁的动作一停,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心腹爱将,心道自己』』』』,<div style="margin:p 0 p 0">还没给你们两个屁孩做媒,怎么就自己开始了?

    命运和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让人不信不行啊。

    “嗯哼!”玲珑在角落了句,“可不可以不要当着姐姐的面,把追我妹妹这种事,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啊?”洪棱进脸唰的一红。

    与此同时,婉月也被放了进来,眼中燃烧着的,是愤怒的火焰,她两步冲向了洪棱进。

    就听蓬的一声,正被玲珑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洪棱进,被婉月一脚踹在地上。

    穆老板的眼皮就是一跳,心中对自家红默默了个赞——才这么,就要惨遭家庭暴力,难为他了。

    低头打铁,任由玲珑站起来斥责妹妹的无礼,任由洪棱进恼羞成怒,擒住婉月就被闪电劈在脑门……任由这两个少年少女冲到院子里,拉开架势开始拳脚相加,伴随着不时落下的一道道闪电。

    玲珑站在门口只能一手扶额,随着闪电的频率不断增加,院的战斗也越发激烈了。

    穆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跟铁匠混,铿铿的打铁声,成了外面那场少年组拳脚武斗大会半决赛的背景音乐。

    “假面……我平时可不是这样哦。”

    穆老板虎躯一震,当时就砸碎了一块生铁……

    城外,老狼等人的尸体周围,在香肠的号召下,他们这群人共同登陆论坛的游戏区域,三五人一组,玩起了扑克牌。

    “让那些剑神的傻boy们,就在那等着吧!”

    香肠嚣张地着,虽然聚众赌博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

    流浪诗人、老狼等人则悠然飘在灵魂状态,一个个的灵魂都围着天性薄凉的尸体,距离两米还是能看清的。

    强势围观剑神的军师大人是如何跪在这的……

    周围的盗贼都被清理光了,这些剑神玩家稍微松了口气,都有些拿不准,军师大人会不会生气或者愤怒之类,因为没人看见过天性薄凉挂过。

    躺着的‘’盾战直直地站了起来,面色有些阴沉,倒也没直接骂人什么的。

    三秒僵直……

    整个画面像是突然在慢放着……

    灰影!

    二十多道灰影在周围空气中突然出现,和刚刚一样,毫无征兆!

    这需要团队多么严谨的配合,才能让这么多盗贼没有一个被敌人发现!

    在天性薄凉周围站着的老狼等人的灰色灵魂,这一瞬也恍然被那银白色的光亮,划破了构成灵魂淡淡的虚影!

    凿击!背刺!二连击!

    周围泛起了一片整齐的字样,突袭天性薄凉的这批盗贼,动作一致到如同二十三部机械!

    前后左右、四道灰影包围了天性薄凉,手中的匕首不断滑动,让天性薄凉的血条几乎一秒就已经落空!

    被盗贼控住的祭祀、水法,下意识想给被围杀的天性薄凉刷技能,但凿击的两秒眩晕,让他们根本无法抬起手中的木杖、法杖。

    除了围攻天性薄凉的贼之外,其他盗贼都是发出凿击之后随即撤退,强隐、加速,身形在空气中悠然消失,没有给对方扑杀的任何机会。

    当天性薄凉闷哼一声倒地,那四个盗贼也随即强隐,但他们迟了这一秒的功夫,就被愤怒的剑神法师,用火焰和冰刃生生秒杀。

    “干得漂亮!”

    周围一群灰色的灵魂仰头大笑。

    地面上,天性薄凉这次没有起,耳中收到一条消息之后,即刻选择了回城复活。

    掉了一级……也无所谓吧。

    但负责保护天性薄凉的两个精英团,还有周围那守潜水玩家尸的、不计其数的剑神玩家,此时却站在天性薄凉死亡回城的区域,一阵默然。

    这是他们的失职,也是他们的耻辱,更是那些嚣张的杀手们,在对他们剑神的挑衅!

    不过几天而已,天性薄凉就在剑神众多玩家心中,建立起了相当高的威望。

    或者,这也是他让穆迁稍有些忌惮的原因吧……

    铁匠铺院,两个鼻青脸肿的坦克玩家,被一道冰墙暂时隔开。

    洪棱进低头吐了颗后槽牙,气愤地骂道:“以后谁要敢娶你这个疯丫头,我跟他姓!”

    “那个女的要是敢嫁你!我把她发展成同性!呜呜!”

    “好了好了,”玲珑满头大汗地捂住了婉月的嘴,不心碰到了她脸上那密集的淤青,疼的这丫头大眼泛起一阵水雾。

    她眼珠一转,挣开姐姐的怀抱,跑进了铁匠铺,带着哭腔喊了声:

    “师父……他欺负人,我姐也不向着我!”

    穆老板抬头一看,“嚯,哪里来的猪头精!”

    “师父你!”

    “好了好了,”穆迁温言安慰着,随后面色一板,“红,你进来。”

    “红?”婉月眨眨眼,刚出还大眼泛水雾的她, 顷刻间笑了出来,笑的前俯后仰、毫无形象。

    三人走入套间内,玲珑把门带上,自家人话别让外人听去了闲言碎语。

    不过潜水女战神和潜锋盾天王一骑当千,在铁匠铺院大打出手,打了有十多分钟的事,却是被玩家津津乐道,繁衍出各种八卦,在论坛弥漫了……

    屋内,以打造台为圆心的区域内,气压稍有些低。

    穆迁板起脸的时候,威严感还是挺严重的。洪棱进稍有些忐忑,他印象中,老板大人平时的时候对他们都很温和,也没这么板着脸的时候。

    难不成,自己这次真的惹老板生气了?

    不至于吧,也就打了一架。

    “帝王。”洪棱进声喊着。

    穆迁随口应了句,就在那继续打铁,婉月悄悄挪动了几步,站到了姐姐身后,缩起了脑袋。

    半分钟后,额头已经挂着几道冷汗的洪棱进,又忍不住声了句:“帝王……”

    “你很闲吗?在这里干耗时间。”穆迁抬眼,面色确实有些严厉,问道:“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他们,不,是我们几个商量了下,怕您在这有什么麻烦……”

    “如果真有我都不能解决的麻烦,你觉得你们能帮上什么?”穆迁反问了句,语调并不激烈,可却让洪棱进面带惭色地低下了头。

    穆迁又道:“你还年轻是不假,但现在所处的位置、所承担的责任,不允许你浪费时间在这里!胡闹!现在马上回去!你们几个没我的招呼,谁也不准来这边!”

    “真以为现在的中国区、魔兽、整个虚拟世界,你们几个就能只手遮天!就没有对手了吗!”

    “是。”洪棱进默然低头,眼圈都是一红。

    “那……我先回去了。”

    穆迁没有话,低头开始打铁。

    洪棱进朝着他微微鞠躬,转身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又将木门慢慢带上。

    师父好凶……婉月眨眨眼,蹑手蹑脚摸出了木门,看着即将走出铁匠铺后门的盾战,跑着追了上去。

    “一骑当千!我送送你呀。”

    玲珑抿抿嘴,坐回了角落继续缝缝补补,突然看穆迁训斥别人,她倒也不敢现在去摸摸那枪管是否还保持有热度。

    穆迁打完一块百炼钢之后,也不由摇头轻叹一声,并没有多什么。

    凡事无尽善尽美,凡人谁又能毫无瑕疵。只是玉不琢不成器,对于一个年轻且潜力巨大的年轻人,他自觉有必要慎重打磨。

    玲珑想了想,对婉月发去了个文字信息:

    ‘今天发生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旁人若问,就你跟一骑当千是朋友知己。’

    正注视着红同学低头走入传送光圈的婉月,不由得把自己的那双大眼,眨了又眨。

    被老板深更半夜地骂了一顿,也算是颇为失意,估计今晚是睡不好觉了。

    但同样睡不好的,却应该并不只是他吧。

    就馆内,单独要了处包间,隔壁老李坐在窗台的位置,一口口喝着。

    他到也想下线喝酒,这是平日里家中只有茶,而没有任何酒水。

    他又何时曾想到,自己会有需要借酒消愁的时候。

    ‘那你难道也忘了,忘了我们隔壁家如何一路走过来的?’

    ‘是谁!在城楼上仰天长笑,带着几千兄弟对兵临城下那十万军团,的那句:天下之大,处处都是隔壁家!’

    ‘你是真的老了!’

    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兄弟,今天当着自己的面,用直接下线的方式,告诉了他什么是‘不离不弃’。

    他的骂声在耳边回响,像是面前酒杯摔碎后用的玻璃,一插在了自己胸口!

    缓缓闭上眼,这个温尔文雅的中年男人,眼角也流出了两滴泪水。

    咚咚!

    “谁?”

    隔壁老李沙哑的嗓音问着。

    “是我,李兄,可否方便让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