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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他与她纠缠到了一起,就为了当年的一个赌约?
虽然赔上了清白她并不是痛哭流涕,反正早晚都是要没有的,不是他也是别人。
虽然说不在梅边在柳边,但是这种男人确实也是太无聊了,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理会这个男人,本来看到他为林家仗义出头,她开始喜欢起那样的他来,但是现在她只能说人无完人,然后江湖路远也不必相见了。
鱼尾裙太窄了,让她有些难受,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得小了些。
是他送她来的,现在她一个人离开只能去门口打车了,还好这花园别墅就在市区,门口要拦个车子还是非常方便的。
坐在汽车上,张昀怔怔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时间一点点的往倒回去从前,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岑允风的时候,还是在大学里他来找岑老师,一身西装,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里,可是却毫无顾忌的拉着岑老的手似乎是在撒娇好像是一个孩子似的,然后就是一次次的在法院里相遇,甚至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到后来在岑老的告别会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如同满天星光已经消逝的夜空一样的平静与绝望,还是一个孩子却已经不是那个撒娇的孩子了,他变成了伤心的孩子。
也不知道那一天她是哪里抽了风的就去找他,想要跟他谈一谈,谈到最后竟然谈出了特殊的关系来,就算没有任何的情感也是正常的,毕竟都不了解,但是因为一个赌约,或者是可以成为与别人的谈资,他就那样放肆忌惮的占有了她的身体?
贱男人,真的是贱死了……
那种恨得想要把他咬下一块肉来的感觉堵得她心里难受,但是是她自己招来这个男人的,所以就这么过去吧,只当接受个教训就是了。
岑允风看了一下腕表,她都去了快有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出来?或者是在勾搭什么人?张昀那个女人的性子还真的是让人摸不准的,心有点悬着所以便四处转了一下。
“你进去看一下,里面是不是有人?”岑允风拉住了一个酒会的女待应生,让她进去洗手间里看一看,那个死女人没有穿过那么高的鞋子,会不会摔倒在里面出不来了。
被拉住的那个女待应脸红了一下,然后就放下了托盘进了洗手间里。
过不到两分钟她就出来了:“先生,里面没有人,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岑允风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并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人呢?
这个宴会肯定是安全的, 而且张昀多少有一点腿脚功夫,还是凶悍得很,要从这里带走她不发出一点儿动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她却消失了。
拿起手机拔打了她的电话,可是她竟然没有接,到底出了什么事?
电话在响,张昀不用猜也知道是岑允风打来的,她拿出了小手包然后把直接就把他的名字给拉黑了,有公事可以去找她的助理,至于私事这个男人她是不想再有接触了。
心里没由来的乱了一下,张昀不是那种弱不经风的,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他仔细的再转了一圈,确定张昀真的不在别墅之后就立刻开车走了。
他带出来的人,总是要安全的把她送回去才是,她这玩到一半就不辞而别的,算什么呢?
张昀回到公寓里,赶紧脱下了那件晚礼服,洗个澡之后换上了舒服的睡衣,她喜欢清凉布料少的睡衣,平时她总是一身的正装,而且接触的都是一些奇怪的官司,对手多半是男人,所以她可以当女人的时候不多,只有在夜晚的来临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喜欢穿上这些特别的小睡衣,好像也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吧。
但是穿上之后却有一种淡淡的失落,镜子里的自己,那修长白嫩的大腿上还带着他的指痕,红红的交杂着,他说这是他见过的最要漂亮的腿,他说这是最逍魂的腿,只是他到底尝过了多少?
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她恨不得拿个剪刀就把那个男人给剪了才好,没有了兴风作浪的工具,看他拿什么来得意来吹嘘。
把所有的灯都关上,卷进了被子里,她要好好的休息,没有时间来悲春伤秋的,明天还一堆事情呢。
可是灯才关上不到十分钟,她都还没有睡着呢,就传来了门钤的声音,接连不断的按着。
她已经都关灯了,就当作她不在家吧,他按一会儿没有人开门自然也就离开了。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听到那一席话,或许现在他们已经缠到了一起去了吧,好像是走过漫长旅程干涸无比的路人一般的,渴望着被水滋养与温暖,但是她想得实在是太多了,她与他的关系多半就是那赌约催化而来的吧?把被子拉过了头部,然后把自己卷了起来,她从来不掉眼泪的,可是今天的心情却有些不一样,难过得想哭……
工作如同往常般的继续着,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她以为岑允风会来找她的,但是没有,他好像非常的忙,或者他是个聪明的男人,知道自己这个行动就是要切断与他的联系吧,自己就不来找了省得自讨没趣。
工作结束之前接到了苏浅的电话,张昀开心的答应了,在这样的城市里能有个朋友真是不错。
苏浅好像去旅行了大半年了,她笑着打了声招呼:“浅浅,回来了……”
“嗯,回来就想见你了,我也事情好多,最近开始有拍电影了。”苏浅还是那么漂亮,整个人都窝在了厚实的沙发里,发丝散开时脸庞显得无比的精致迷人,张昀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可以把女人塑造得这么完美,这么充满女人味,张昀觉得自己也算是漂亮的,但是跟苏浅一比那就又完全不一样了。
“你的条件这么好,不吃这一行饭倒真是可惜了。”张昀啧啧的说着,苏浅真的是属于那种漂亮到极致的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处细节哪怕是一举手一投足都会不自觉的洋溢着风情万种,连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要看呆了,那种美丽已经不是用什么多大的罩杯,或者是多白的皮肤可以形容的了。
“为什么留长头发了,我记得你说你喜欢短发的?”半年多不见,张昀竟然留起了齐肩的长发,准确的说现在还不能算是长的,不过比以前的发型来说真的是有很大的变化,干练与洒脱依旧还在,但是多了几分女性的妩媚,染了深粟色在灯光下衬得她的五官更加的明媚。
为什么留了长发,其实她也不知道,在跟岑允风缠纠着的这大半年来,她竟然就这样留了长发,是不是下意识的想让自己变得更女人味一点,因为平时他说她是个男人婆,只不过头发长短真的能决定是否有女人味吗?以外表判定一切本来就是件可笑的事情,她从来不以为意的,竟然也会潜意识的在乎起来?
“一尘不变的生活过久了也会烦的……”张昀脱掉了黑色的小外套,也跟着苏浅一样的窝进了大大的沙发里,这里的沙发真的很舒服,够大够厚实好像是整个人都被拥抱着的似的。
“他还在找你吗?”张昀喝了一口咖啡,舒缓了整天都在紧绷着的精神,她一面开问着苏浅她最关心的问题,一面突然想起了岑允风说的她好像是杯白开水般的索然无味,是呀他本来就喜欢喝香浓的咖啡,现在要他效应一杯白水倒真的是委屈他了。
“我们已经见过了。”苏浅知道张昀问的是谁,她在问霍敬尧。
当时的事情知道所有内情的就是张昀了,所以在她的面前苏浅总是没有任何的隐瞒,张昀是一个靠得住的朋友,能有这样的朋友她可以放心的跟她谈任何事情而不用有任何的防备心理。
“为什么?好不容易离婚走出来了?”张昀好奇的问着,在感情这种事情上,她也只是个新手,甚至新手都说不上她只是个生手,而且上手就遇见岑允风那种男人,算是阅人无数吧。
岑允风喜欢在夜总会里玩,听说这些日子他不去玩,连夜店的营业额都下降了许多,只是这么久不来找她,也不去夜总会玩的,那他靠什么自己的手吗?或者是有了固定的女伴了?
苏浅看着张昀好奇的眼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眸光暗沉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跟他是为了什么这么纠缠的……”
“发生关系了?”张昀问得十分的直接。
苏浅困难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夜里,身体与心灵都是疲惫的,她想要倾诉可是这种话不可能对姑姑说的,所以张昀是一个非常好的诉说对像,姑姑自己也有好多的事情,但是姑姑的事情都是有些甜蜜的,她不想让这种讨厌的事情来让姑姑烦恼,张昀理智一些可以谈心并且总能给出建设性的意见。
“我的天……你又跟他缠上了?苏浅你要是再跟他有什么关联的话,再想要摆脱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张昀曾经亲眼见过苏浅离婚离得有多难,也亲眼见过霍敬尧有多么的恶心,至少在那件事情上完全是让人说不出口的恶心,怎么这么轻易的就又扯上关系了?
“命运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我以为可以摆脱的好像又陷进了新的一轮纠缠里,张昀我很难受,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明明已经被他弄得遍体鳞伤可是却又无法永远摆脱他,这种感觉矛盾,纠结,让她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
张昀看着苏浅愁眉紧锁的样子,楚楚可怜,她是个女人看了都不免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男人呢?
“我很难受,张昀我知道我不能跟他这样纠缠下去,可是没有办法他总是会钻进我的生活里,无孔不入的钻进来,好像是空气一样的随着我的呼吸钻进来,让我防不胜防。”那种无奈又不甘心的感觉让苏浅的整颗心里充满了挫败,明明想要挣脱的却是缠得更近了。
可以想像得出来,像霍敬尧那样的男人要死死缠上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是何其的幸运,可是又是何其不幸呢?富有,多金,充满魅力,英俊不凡如果被这样的男人缠着正常女人应该是幸福的,可是如果了解他曾经多么残忍的对待过一个女人,那么被缠上的女人又是多么的不幸呀。
“张昀,你说为什么他还要这缠着我?以他的身份要多少年轻鲜嫩的女孩没有呀?”苏浅捧着咖啡的杯子,深深的嗅着那浓郁的香气,咖啡对于她来说,香气的话you惑更大于它本身的味道。
“这种事情大概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不过年轻鲜嫩的小姑娘确实没有你好看呢?苏浅这是你最美的年纪,不要耽误了花开的时候。”张昀看着苏浅的脸认真的说着,所有的女人都应该有幸福的权利,也有获得尊重的权利,她一直觉得苏浅在与霍敬尧的婚姻之中是没有得到尊重的,尊重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个基础的话,那所有附加的条件都会成为摆设一样的不真实。
“我的人生,其实早就已经耽误了……”那一段不堪的过往已经成了她人生中一道抹之不去的痕迹,还有那几个男人肥胖又猥琐的男人解开皮带时候的样子直到现在一想起来都如同恶梦般的令她想要死去,苏浅不敢想像过去。
“他还会对你那样吗?我是说那种事情上?”张昀当时是见过苏浅的医学鉴定报告的,撕裂,X交等等都让她觉得触目惊心,男人是不是都会有些恶走趣味呢?她担心苏浅再一次的受伤害,这样美丽的女孩是要好好的温柔以对才是呀,霍敬尧怎么下得去手的?简直是比岑允风还要差劲,虽然岑允风是有些让人受不了的喜欢换各种花样,但是至少没有低级趣味。
“他不会了,没有了……”他没有再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来,甚至是用高超的技巧让她沉沦其中,就是这种感觉令她羞愧难当,难道无法抵抗的欲望说的不止是男人,女人也一样无法抗拒身体的you惑。
“你是个成熟的女人,有欲望并不可耻,苏浅不要活在世俗的眼光里,我不反对跟男人保持着一定的关系,但是前提是他足够的尊重你,我觉得霍敬尧从一开始就不尊重你了。”灯光昏暗,可是张昀却能看进苏浅的心里去,或许是同为女人吧,这世界上男女不平等的事情简单是太多了。
例如男人有欲望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女人呢?这种事情羞于启齿不能多说,如果女人有了欲望,甚至去解决自己的欲望便会被人说成了不知羞耻,更有甚都会被说成是荡妇。
虽然她有欲望,但是似乎对别的男人都不太感兴趣,是不是因为岑允风长得好看,所以她的胃口刁了起来?不是好看的男人她还不想将就?是这样的吗?还是别的原因,连张昀自己都不敢多想。
看着灯光下陷入了挣扎的女人,张昀红唇轻咬,小声的说着:“苏浅,你认为男人的爱应该是怎样的?”
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很奇妙的,所有人都想要拥有她,但是它只是出现在人的意念里,它不曾任何真实的形式或者实物出现,那些钻石珠宝,汽车豪宅都不能做为爱情的载体,爱的感觉只能是个人的感受。
所以她想问的苏浅的感受,她对爱情也充满了好奇,她想要知道一个女人怎样可以感觉到一个男人是爱着她的,张昀喝完了那杯咖啡,当舌尖晕开了苦涩与甘甜的时候,她非常认真的问着:“你认为霍敬尧爱你吗?或者是你能感受得到他的爱吗?爱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他爱可是我不知道,就算他爱了我也无法接受他。”苏浅烦燥的捉了捉头发,她想要的东西在最不应该到来的时候来了,她曾经那么奋不顾身的追随在他的身后,只求他可以回眸看她一眼就好,可是却换来了无尽的伤害,难道就因为这个男人高高在上,所以他说爱了她就要忘记过去的一切来迎合他的爱吗?
这太不公平了,而且女人应该不至于卑贱至此吧?
“那他爱的表现只是跟你做?纠缠你有时候只是想要跟你共享鱼水之欢,还是有别的意思呢?”张昀慢慢的在替苏浅理清她混乱的思路,身体是忠实的,它反映着主人的情绪与思想,霍敬尧收敛了许多这不假,但是这就是爱的表现吗?
“其实我想我是看见过爱的样子,在我姑姑身上……”苏浅的眼神变得有些温柔与梦幻,她真的见过爱的样子,大概就是老张对姑姑那样吧。
一个男人给予女人足够的尊重,容忍,体贴,无所求,而霍敬尧的爱只是以最肤浅的方式在表达着,例如两人之间身体的纠缠。
是自己不懂爱,或者是他不懂呢?
“那就证明你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爱的气息,男女的寂寞的时候身体互相吸引这个是非常正常的现像,你在他身上享受到了块感吗?或者是一如既往的侵犯?”张昀看着苏浅有些混乱的眼神,这是一个女人最难捱的时候,曾经深爱过又重重伤害过她的男人,实然对她热情如火的说爱,确实会让一个女人有些无从选择,有些女人在天性或者是潜意识里就是柔软的,容易感动的,苏浅正是这种女人,她非常容易让男人动心困为她够柔软,这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但是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想起来她对别人的事情都可以理智的分析,独独对自己却有些混乱了,她不敢承认到底她对岑允风是怎样的感觉,可能不是爱但是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的确会带给我块感,但现在仅仅是身体上的……”苏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在霍敬尧的身上没有感受到爱,那种珍惜到极点就像老张小心冀冀的将姑姑捧在手里的感觉,身体的纠缠虽然让她得到了满足,但是心灵上依旧有些空虚,他的爱总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急着要占有就好像雄性动物一定要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味道似的。
把苏浅的纠结都收入了眼底,张昀换了一杯水,她还喜欢无味道的水多过香浓的咖啡。
“那就别跟他谈爱情了,成为炮友不是更好?如果单单从这一点上来说,霍敬尧应该还是足以用胜任的……”张昀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烟,细细长长的烟点燃这后在深夜里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丰润的唇夹着吸了一口。
吐出了缭绕的烟雾看着苏浅的眼神慵懒的笑了一下:“女人不能抽烟吗?苏浅其实你的思想你太简单了,不适合跟一个男人成为炮友,因为你会再一次泥足深陷,机会不应该是你给他而是他去自己争取的,你一直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的面前让他捉住了对你予取予求,最终受伤的一定还会是你。”希望她说的这些话苏浅能够听到心里去,她不希望这么好的女孩子会再一次的受到伤害。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