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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发飙”的样子,但郎霆烈不想让她有任何的芥蒂或是不安。以前艾拉问的时候,他就说过,此生有费芷柔一个女人就够了。其他的,都是多余。
他说到,就能做到,而且心甘情愿。
“我知道,我对你当然放心。”费芷柔喘息着,酡红微醺的脸在甜美地笑,“为了奖励狼先生这么洁身自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郎霆烈意犹未尽地还在“咬”她。
“初吻换初吻,”费芷柔俏皮地扬眉,“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初吻。”
郎霆烈愣了一下。
他不是没好奇过费芷柔过去的感情。虽然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但不代表就是她的第一份感情。毕竟她不是他,不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一眼定情了。
在这样快餐式的时代,他还能拥有她的纯真,已经很庆幸了。至于她的初吻……
郎霆烈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知道以后会太在意,怕听到别的男人名字会情不自禁地想象、吃醋。与其心里想着、介意着,还不如不知道。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看着费芷柔略带狡黠的黑眸,郎霆烈微微低头。
“傻瓜。”费芷柔轻笑了一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
“真的吗?”郎霆烈几乎弹跳起来,激动地看着费芷柔。
“当然是真的。”费芷柔红了脸颊,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就是你扮成女人帮我演戏的那次,你忘了?”
“我怎么可能会忘!”郎霆烈兴奋地眯起眼睛。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们之间的第一吻!那竟然还是她的初吻!如果当时知道,他一定会好好地吻她,更加深情地吻她!
“磨人的小东西!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郎霆烈捏住她柔软的腰,坏坏地揉搓了几下,看她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也笑得他浑身上下都在痒痒!
“我要惩罚你!”
“啊?”
在费芷柔发愣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翻过身,又骑在了他的身上,大掌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裙摆。
“你在干嘛……”她微喘着,红红的脸蛋像红酒一样令人迷醉。
“罚你当女王,”郎霆烈勾起邪魅的唇,双眸也在散发酒香一样的you惑,沙哑地低说,“好好主宰我!”
艳阳到日落,白昼到黑夜,和爱情一样不知倦怠的是身体,像在风中狂奔,奔向最美丽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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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书架上翻找东西的郎霆烈,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靠近。
微微扬起唇角,郎霆烈继续找东西,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嘿!”
一个声音响起,一条纤细的胳膊也束缚上他的手臂,将他钳制住。
“哈,我赢了!”费芷柔从身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看他。
郎霆烈假装自己震惊了一下,又笑着说,“不错,有进步!”
这段时间,费芷柔热衷于提升自己的“战斗力”,不止是女子防身术,她还在学擒拿和拳击。
费芷柔是这么说的,“身为首席保镖的老婆,如果没两把刷子,都不敢在外人面前露脸。”
她要学,郎霆烈就亲自教她。这种有利于夫妻感情“激进”的活,他当然不会交给别人去做。更何况,在家里练功时,总是能把训练场地从健身房带到床上。这种美差,何乐而不为。
不过没多久,狼太太就发现了狼先生的小心思,索性换了尹南歌当她的师傅,还经常找他切磋和较量。
费芷柔练得很刻苦,进步也很大。可要想成为郎霆烈的对手,怕是到了梦里也难以实现。
怕她没成就感,又怕她太辛苦,郎霆烈让自己渐渐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就好像刚才,他明明知道她就在自己身后,明明知道她要“偷袭”,却装作不知道,任她“擒拿”住自己好了。
“你又在让我。”原本以为自己真的偷袭成功,费芷柔却看到他眼底一抹藏不住的宠溺,不由蹙眉,娇嗔道,松开了他的胳膊。
“我没有让你,你确实有很大进步了。”郎霆烈笑着,转过身,又握住她的手腕,比划着,“其实你刚才可以这样……这样的话,被擒拿的人会更加没有反抗力。”
“是吗?”费芷柔专注研究动作,没注意那只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的“狼爪”。
不过,她没注意,有人注意到了。
“粑粑,你又在欺负麻麻!”
就在郎霆烈满足地享受手里的柔软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瞬间让他青了脸。
“我也看到了!”
又一个声音响起。
两个胖乎乎的小萌娃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瞪着眼睛看双手还停留在费芷柔身上的郎霆烈。
费芷柔这才注意到狼先生的真正目的,斜睨了他一眼,顺便拍掉了他的“狼爪”。
“我怎么会欺负你们的麻麻呢!”
知道两个“小恶魔”一到,自己的“茶点”时间也只能结束了。
郎霆烈笑着叹口气,在两个宝宝面前蹲下,非常认真非常严肃地说,“粑粑说过,男人是要保护女人的!不仅粑粑不会欺负麻麻,你们也不能欺负麻麻,不能惹麻麻生气,知道吗?”
“我们才不会惹麻麻生气!”大宝抿抿唇,不到三岁的孩子,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郎霆烈冷峻时候的影子。
“麻麻看到我们的时候都是笑。”
“是的,欺负麻麻的人只有粑粑。”小宝瞪起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客气地看着郎霆烈,“粑粑每天晚上都在欺负麻麻,让麻麻哭!”
一听这话,费芷柔瞬间红了脸,又恼又羞地推了郎霆烈一把。
都怪他!每晚都像饿狼一般地索要,又不许她隐忍声音,那些高亢的颤抖,或是那些求饶的低喊,大概都被睡在隔壁房间的两个孩子听到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真是羞死了!
她抗议过不止一次,他明明白天答应得好好的,不那么折腾她,可到了晚上,照样变成“狼人”,不让她情难自禁就不肯罢手,真是气死了!
狼太太红透了脸,狼先生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谁说那是粑粑在欺负麻麻了!”郎霆烈一本正经地说,“那是粑粑在跟麻麻做游戏。”
“做游戏?”两个宝宝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着郎霆烈,“什么游戏?我们也要玩!”
费芷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讨厌,你自己说吧!”费芷柔狠狠瞪了郎霆烈一眼,索性离开这个已经解释不清的“战场”!
郎霆烈嘿嘿了两下,看着费芷柔离开,继续和两个儿子严肃地讨论“人体游戏”的问题。
“粑粑跟你们说,这个游戏只能粑粑和麻麻玩。你们还太小,不能玩。而且这个游戏很重要,没有它就没有你们,知道吗?”
听到关于自己能不能存在的话,两个宝宝好像意识到了这个“游戏”的重要性,若有所思地皱眉,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嗯,这才乖。”郎霆烈很欣慰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若是两个小家伙给狼太太造成心理阴影,岂不是影响自己享受性福生活了!
“可是,粑粑,”大宝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提问,“玩这个游戏为什么要跟洗澡一样,脱光光呢?”
“对啊,粑粑,”小宝也外着脑袋,很严肃地看郎霆烈,“麻麻说光着身子容易着凉,要是光顾着玩,感冒了就不好了,就像我和哥哥前两天那样。”
啥!这两个小子啥时候跑来他们的卧室偷看了!每次费芷柔回房间时,他们明明是睡着的啊!
哼,肯定是装睡,他以后可得把房门锁好了!
“哦,这是因为粑粑、麻麻互相在按摩啊。”郎霆烈笑着,佩服自己的“机智”,“按摩的时候都需要脱光光的,而且不会着凉。”
“就像麻麻在美容院里一样吗?”小宝想起他们陪麻麻还有奶奶去美容院的时候,做那个丝帕(SPA)也是需要脱光光的。
“对,就是那样!”郎霆烈连忙点头,“你们两个小时候也是这样,脱光光地做按摩。”
“粑粑……”
“太阳这么好,粑粑带你们出去玩吧!”见大宝开口,生怕他再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郎霆烈连忙说。
“好啊,好啊!出去玩!”小宝先叫喊了起来,“哥哥,我们一起去荡秋千吧,我去叫麻麻。”
“叫麻麻干嘛。”郎霆烈笑着,已经一手一个地抱了起来,托在自己有力的臂膀上,“粑粑陪你们玩。”
“可是有两个秋千,粑粑只有一个人。”大宝胖乎乎的小手戳在郎霆烈的鼻梁上。
“你们太小看粑粑了吧,我一手一个保证能让你们的秋千荡得很高。”
“可是我想要麻麻跟我们一起玩……”小宝也在哼。
郎霆烈抱着两个娃往门外走,走到卧室门口时,看到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费芷柔,轻声地对两个孩子说,“你们看,麻麻累了,麻麻平时照顾你们多辛苦啊,让麻麻多休息一会。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我们的女人,是不是啊?”
两个宝宝互相看了看,很郑重地对郎霆烈点头,同样轻声地说,“我们要照顾好麻麻,我们跟粑粑玩。”
“真乖!”郎霆烈在两个孩子纷嫩的小脸上一人亲了一口,高兴地往院子里走,“玩好了秋千,粑粑让你们骑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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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真舒服!
费芷柔伸伸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前两天两个孩子有点感冒,她接连几天都没睡好,所以刚才从郎霆烈的书房出来后,躺在床上打算小憩一会,没想到竟睡着了,还睡得特别沉。
“糟了,都这么晚了!”完全清醒后,看到窗外已经暗淡的天色,费芷柔惊呼了一声,从卧室里跑了出去。
院子和客厅都没有郎霆烈和宝宝的身影,费芷柔问正在做饭的佣人,“先生和孩子呢?”
“先生应该是带着孩子在三楼的活动室。”佣人笑着回答,“他们下午在院子里玩了很久,也很开心。”
费芷柔走上三楼。偌大的一层楼全部用作孩子们的活动室,宛如一个小型游乐场。
而在游乐场的中央,躺着一个大大的身影,和两个小小的身影。
两个宝宝一左一右躺在郎霆烈的身边,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身上各自盖着放在这里的毛毯。睡得很香,也很甜,能听见他们呼噜呼噜的小小鼾声。
郎霆烈躺在中间,也睡着了。他的睡相可没有两个宝宝好看。因为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左一条、右一条全是五颜六色的颜料,好像成了两个孩子的画布一样。
眼前的一幕,让费芷柔微微湿润了眼眶,也温暖了胸膛,满满的,都是幸福。
如她以前所想,他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费芷柔笑了笑,蹲下去,准备先抱起大宝,把他送回房间睡觉。
可她刚一抱大宝,郎霆烈就醒了,揽紧的胳膊有警惕的知觉。
看清来人是费芷柔,他放松了下来。
“我怎么睡着了。”让费芷柔抱起大宝,郎霆烈甩了甩有点麻木的胳膊,轻轻地把小宝抱在怀里。
“陪这两个小家伙玩,不比你训练轻松。”陪孩子们时间长,费芷柔当然知道其中滋味。这两个宝宝,乖的时候能融化你的心。可是调皮捣蛋起来,也能让你哭笑不得,血压直升。想必这一下午,他们对郎霆烈,用尽了“酷刑”和“奇招”,他当然会累得睡着。
“粑粑……”被郎霆烈抱在怀里的小宝扭动了一下,更紧地贴在他胸口,小手无意识地蹭着他略带胡茬的下巴。
“我都要吃醋了,”费芷柔故作酸酸的表情,看着郎霆烈,“往常孩子们睡觉都只叫麻麻的。”
她刚说完,怀里的大宝也动了,小手在费芷柔的胸口抓了一把,呢喃着,“麻麻……”
“嘿,小子,那是我的!”郎霆烈蹙眉,还做了个鬼脸。
费芷柔看着他孩子气的可爱表情,忽然停下了脚步。
“阿烈。”她深深地看着他,轻唤着。
“嗯……”她低唤的声音让他心颤,郎霆烈也停下脚步,站在她身边,看着她。
“我爱你。”说着,费芷柔凑过脸去,吻上他的唇……
半秒的讶异后,郎霆烈深深地回吻她……
在两个孩子均匀清浅的呼吸声中,混杂着两人交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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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之际,郎霆烈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正要从里面拿出安全套。
“不要拿。”费芷柔伸出赤luo的胳膊去拉他。
“为什么?安全期吗?我记得好像不是这几天。”在一起这么久了,郎霆烈当然摸准了她的“安全期”和“危险期”。“箭在弦上”,却要“刹车”讨论这个问题着实不恰当,但“裸奔”比上套爽快得多,值得商榷!
“不是。”费芷柔还是执意拉过他的手,让他重新贴在自己身上,深深地看他,“我想再生一个孩子。”
“什么?!”郎霆烈一惊,坐了起来。
“你不喜欢孩子吗?”费芷柔知道他的想法,却故意这么问,撒娇地看他。
“喜欢,我当然喜欢啊!”郎霆烈赶紧说,“可是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不用再生了吧。”
“你以前不是还说,喜欢妹妹,想要三个孩子,想要生个女儿吗?现在大宝小宝都快三岁了,我也想做准备了。”费芷柔眨着眼睛,媚眼如丝地看他。
傍晚,看到他们父子三人睡在一起的样子,费芷柔就动了心。他是好爸爸,这样的好爸爸要是有个“小公举”,怕是会宠上天吧。她想看那样的一幕,想看一家人更加热热闹闹、说说笑笑、甜甜蜜蜜。
“我是那么说过……”郎霆烈这时候真想狠掐自己一下,没事干嘛要说生三个!生孩子就意味着她会很辛苦,想起她孕吐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觉得心疼。还有,生孩子也意味着断断续续加起来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性福生活。想起禁欲的日子,他到此刻都觉得蛋疼!
“小柔,我们有两个这么这么可爱的宝宝就够了,我不想你太辛苦。”看费芷柔一副铁了心的样子,郎霆烈决定采取怀柔策略。
“我不辛苦啊,看着你和孩子,我觉得很幸福。也不多了,再生一个就好。”
“可你光想着孩子去了,给我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郎霆烈抱着她,也眨巴着眼睛,好像有点委屈,“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大孩子,这样还不够吗?再说了,万一不是女儿,又是个儿子呢?三个小男人跟我抢你,我可不要!”
你就是吃醋吧!要是生个女儿,你宠她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吃醋!
暗自笑了一下,已经打定主意的费芷柔也决定改变策略。
“顺其自然吧,也不是想生就能生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下扭动着,重新勾起他满载的热情,却还是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去拉开抽屉。
不带就不带吧,反正避孕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
郎霆烈也暗自笑着,全身心地与她共赴这场芸雨,却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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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们睡着了?”看着费芷柔走进卧室,郎霆烈也放下了手里的电脑,笑嘻嘻地剥掉身上的衣服。
“嗯。”费芷柔笑着答应,眼睛闪啊闪的,坐到床上。
“你好香……”已经赤luo了上身的郎霆烈伸手去搂她,声音低沉沙哑。
“等等,阿烈,”费芷柔推开他贴近的吻,笑了笑,轻声说,“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你说。”不让他吻,他就闻,鼻子像小狗一样在她颈脖里嗅着。
“我怀孕了。”
“嗯……什么?!”应了一声,郎霆烈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的是什么,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费芷柔,“老婆,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费芷柔笑,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今天下午刚做的检查,已经确认了。”
“我不是都带套了吗?怎么会怀孕呢!是不是检查错了?”郎霆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费芷柔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是说床头柜里的那些套吗?”费芷柔忍着笑,用眼神示意他拉开抽屉,“你仔细看看。”
郎霆烈愣了一秒,飞快地转身,拿出安全套。
看到费芷柔狡黠的亮晶晶的眼睛,他想了想,对着灯光仔细地看。
好多孔!对着灯光,他看到的是被扎得千疮百孔的安全套!
Oh,no!
他的性福生活又要告一段落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