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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原来她找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个?
赵紫春又快意的道,“小时候,王玉的公主病就很严重了,就算是迎夏在她面前都要低一头,比如她穿了件红色的裙子,那么别人就不能穿红色的了,否则就给你剪成碎片片,迎夏和她可是亲表姐妹,呵呵,可多少也要看她的脸色行事,你可知她为什么这次回国了么?”
“为什么?”
“呵呵……肯定是迎夏怂恿的呗,迎夏也去了王玉读书的那所贵族学校,迎夏恨你入骨,会不逮住机会撺掇王玉回来收拾你?王玉比起迎夏来,那手段……刚刚你也见识到了,王家少夫人一出手不同凡响吧?她调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差了,更何况,她背后还有很多男人力挺,呵呵,她的后宫团也强大着呢,可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资格。”赵紫春得意的说着,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想看到她惊慌失措、寝食难安。
可惜,她失算了,玉楼春勾了勾唇,嘲弄的笑道,“赵小姐可真是胸怀宽广,若是我没记错,这个王玉可是你未来的嫂嫂,你这般说她,就不怕她将来容不下你?”
闻言,赵紫春面色一变。
玉楼春又继续补了一刀子,“有这般厉害的主母当家,你们赵家还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恭喜了。”
赵紫春咬着唇,这是她一直刻意去遗忘的事实,王玉嫁到他们赵家,赵家会变成什么样?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就同意了呢?联姻就那么重要?赵家就算不借王家的势力也已经发展的很好,为什么要戴上那么一顶绿帽子?连带着她有时候都觉得丢脸!
赵紫春努力压下狼狈的不堪羞恼,冷笑一声,逼视着她道,“你不用笑话我,你也光彩不到哪里去,你可知道王玉这个名字的来历?”
玉楼春眸子闪了一下,冷淡的道,“不知。”
赵紫春嗤嗤笑道,“你那么聪明你会想不到?呵呵,你不想听,可我偏要告诉你,你母亲是萧家的嫡女对吧,当年的京城第一美人,迷倒了多少男子,王家的那位大少爷自然也躲不过去,可他那时候已经和司家定了婚事,为此还差点悔婚,可见对你母亲用情至深,你母亲叫萧暖玉对不对?闺名玉儿,呵呵呵,现在知道王玉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吧?听说,当初选用这个名字时,司云裳死活不同意,她那么一个强势骄傲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儿身上留着情敌的影子?可是王家老爷子却支持,王家老爷子为何支持,不用我说了吧?”
话音顿了顿,她有些落寞嘲弄的又喃喃道,“玉字,玉字,哪怕是一个字都当成宝,都当成是一种念想,呵呵呵,王家一代代可真是痴情种啊,只是可惜,他们一腔痴情都成了流水,得不到半点回应,也难怪会因爱生恨,也难怪那几个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都那般恨你……”
听她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似的说着那些话,玉楼春一直不语,端起杯子静静的品着,云淡风轻。
看她这幅不痛不痒的模样,赵紫春就来气,好像自己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恼恨的低吼,“玉楼春,你就装吧,我就不信你一点不觉得膈应。”
玉楼春这才淡淡的开口,“赵小姐,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不会拿别人的肮脏污浊来影响自己的心情,更何况,天下之大,名字为玉的不计其数,难道我都要介意?在我的心里,我母亲是唯一的,我玉家的女儿每一个也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就算用了那个字又能如何?画虎不成反类犬,东施效颦罢了,我若是介意,才是真抬举了他们。”
闻言,赵紫春紧紧的盯着她,有些惊颤,又有些嫉妒,嫉妒她这份从容不迫的自信和笃定,更嫉妒她那份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尊贵和大气,曾经她以为自己也是这般的,贵为豪门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现在,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在她的面前搬弄是非,还妄想去打击她,然而最后难堪的还是自己。
她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像之前的王慧雪一样,骄傲如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般地步?
她颓败的站起来,冷艳的脸上微微苍白,“玉楼春,但愿你永远可以活的这般自信,不管将来和谁对上,你都能像刚刚那样优雅从容!”
玉楼春没什么情绪的道,“谢谢。”
赵紫春又看了她一眼,然后视线越过她,落在远处的那人身上,白色的衬衣一如从前,可人却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了,他的冷漠疏离给了所有人,包括自己,却唯独落下一个她。
她还怎么抢、怎么争?
慕容秋白见她看过来,漠然的撇开脸,赵紫春凄楚自嘲一笑,转身,挺直脊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玉楼春一叹,其实赵紫春并不算是很坏,至少比起司迎夏、秦水瑶、王玉等人来,她要好很多,她最大的错处,便是爱错了人而不知放手,任由嫉妒吞噬越陷越深,最后……
最后的结局谁又能看清楚,包括自己,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司迎夏去了国外,还不知道在算计什么只等给她致命一击,而王玉又回来了,那个女人又要给她制造什么麻烦呢?
……
回到祖宅后,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就离开了,两个人再不舍,也不敢坏了规矩,万一留下后被打上妾室的烙印怎么办?
玉楼春好笑,却也松了一口气,两人不粘着她,晚上也能睡个好觉,她若是没有料错,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只怕不会消停,那些人一定还会再出手的。
未雨绸缪总不会错的。
等到晚饭后,她便让阿武请了那几位老爷子来凤楼商议,几人听到在演播大厅发生的事后,表情也凝重起来,王家大房的人谁也不会小觑了,之前都是三房的人在蹦跶,大房就算出手也是拿着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当枪使,然而现在司云裳沉不住气都出面了,这也意味着两家的战争开始了。
接下来有的一场硬仗要打了。
其他人相助是如虎添翼,可最重要的还是要依靠自己去面对。
一个多小时的商议,最后制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对玉楼和祖宅,都有了相应的安排。
只是送走那几位老爷子后,玉楼春还是觉得心里隐约不安,反复斟酌思量,力求护的密不透风,不给对方下手的机会,可总觉的缺了点什么。
见状,念北平静的道,“小姐,百密还有一疏,有些事防不胜防的。”
闻言,玉楼春倏然一惊,别人的话她不一定听,可念北的直觉?“念北……”
念北微笑着安抚道,“小姐,有事并不可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玉家此时不是固若金汤才好,而是发现弱点和短处,早做处理最好,只有不断的修正进取,玉家才会越来越强大。”
玉楼春顿时豁然开朗。
接下来的日子,她便淡然以对了,该做的措施都做了,该来的她也挡不住,念北说的对,玉家东山再起,存在很多的问题,若是等着自己发现,只怕是个很漫长的纠正过程,而敌人就不一样了!
所以有句话说的好,有对手才会有成长,而对手越强大,你也会成长的越快。
成就自己的往往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这些日子里,玉楼的生意照做,虽称不上是门庭若市,却也顾客不断,有玉楼春做节目造成的影响力,还有对几百年世家的好奇和仰慕,即使夏家依旧铺天盖地的打广告战术,还是没能把玉楼击垮。
一东一西,分庭抗礼。
当然玉楼的玉石品质也是吸引顾客的最根本保证,但凡来的,就没有不喜欢的,一掷千金的豪举也有,囊中羞涩依依不舍的也有,只是来一睹为快的也有,金良一律温和相待,谦和有礼,不管你是贵族豪门还是平民百姓,玉楼呈现出来的待客之道都是一致的。
一家店铺,最重要的两样,质量和服务,玉楼都做到了无可挑剔,这一点也被京城的各行各业引为范本所津津乐道。
对金良来说,近期他最上心的还是提防着有人背后下手,所以他处处小心翼翼,唯恐给别人把柄抓,然而一天天过去,玉楼一直很安静,连个闹事的都没有。
只是越这样,却越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之前几人最担心的祖宅,这段日子也风平浪静的很,花伯时刻警惕着,白天晚上都有人巡视,各个角落里也安装了防御设备,却都没有半丝动静。
扈庸守住大门,结果,也没有一个人上门找茬闹事。
唯一来的两个客人,便是之前玉楼春邀请过的胡璃和楚南,两人在周末时来吃过一顿饭,对祖宅的的一切都赞不绝口,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除此之外,祖宅安静的不像话。
当然,慕容秋白和向大少是这里的常客,几乎天天过来陪他,三人在一起多半时候都是凤楼度过的,有时候她和秋白下棋,谈论眼下的京城变动,有时候则是向大少陪她练习枪法,原本她不想学,可向大少觉得自己琴棋书画没一样能拿出手来的,就枪法好,她不学,怎么显出自己的重要和用处来?
最后‘晓之以情、动之于理’,总算让她学了,向大少便有种为人师表的骄傲感。
在一点上,倒是没有人反对,哪怕向大少为此得瑟,也没有谁给他脸色看,毕竟学好的枪法,便是多了一样自保的本事,问天下谁的枪法最好,自然是非向大少莫属,多少人都求不来他的指点呢。
三人在一起腻歪时,阿武总是躲开的,就算他不走,阎华也会拉着他,凤楼又不是别处,谁还能闯进来闹事啊?再说有我家少爷在呢,那闹事的人得多不长眼往枪口上撞啊?
就算有事,也是后院那点事,他们留下来也无用,没得看争宠戏码看得一身火。
可念北是不会离开的,下棋的时候,他就在边上观战,练习枪法的时候,他也会陪着看,当然最重要的职责还是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简直到了无与伦比的体贴程度。
那两位爷再吃味,也挑不出一点刺来,人家帮他们伺候的她这般熨帖,看着那张俏脸一点点的更美艳动人,那一身本就玉石般的肌肤更细腻白皙,他们还能说什么?
难道近在眼前的福利还能拒绝?
当然有时候,两人醋的厉害了,也会想法子,一本正经的带她出去,美其名曰是约会,其实是拐了人到自己的地盘上一解相思。
开了荤的男人那就是狼啊,一天不吃肉能忍,两天不吃就饿红了眼,三天再不吃一口,还不得疯了?
两只狼疯了的后果有多么可怕,玉楼春领教过不止一次,所以为了自己不被吃的渣都不剩下,她也就隔三差五的默许他们一次,免得积攒的精力太多,一下子发泄出来,最后累的还是她。
每到这种时候,念北就很安静的在外面守着,虽然那两只狼选的房子都是隔音的,可是阻断了声音,搁不住脑子里胡思乱想啊。
阿武心里是同情的,他对小姐没有非分之想,守在外面都尚且有些难为情,想到念北的心思,他就委婉的不止劝了一次,让他暂时离的远一些也好啊。
可念北总是淡淡的笑,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似的,只有在阿武催的急眼时,才平静的道,“这种事习惯就好。”
阿武难以理解,“是麻木吧?”
念北摇头,“怎么会是麻木呢?阿武你不懂的。”
阿武无言以对。
他是不懂,不懂明明对小姐也有情,怎么就能做到面对这样的画面而心如止水?
这种爱,他不懂,在他看来,爱一定是自私的,是有强烈独占欲的,就算只能是小姐的男人之一,可最起码也该有些吃味和酸涩吧?
还是说他都隐忍在心底了?
阿武仔细看过念北的神情,没有半分的伪装,那么只有两种猜测,要么不爱,无所谓小姐和哪位少爷恩爱,要么就是爱到深处无怨尤,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阿武不知道的是,念北面对他的同情和不解,心里却总会有丝丝缕缕的甜蜜和幸福溢满,不是不酸涩,不是不吃味,而是心里装着太多的甜蜜心事,便再也容不下其他。
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他和她住在凤楼的日子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人,只是这一份特别的对待,便让他心生欢喜,更不要说,他还在偷偷的做着那件事。
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清浅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的走去她的床前,从第一次开始,他就像是上瘾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的迷上了那种味道,她的味道。
他曾坐在她的床边,一夜到天明而不觉得无聊,他也曾用指尖细细的描绘她的容颜,仿佛触摸无价珍宝,他也曾一点点的在那张俏脸上落下属于他的痕迹,却在最渴望的那一抹温软嫣红上停下。
那是他最后也最深的渴望,他害怕,害怕自己一旦品尝过,便是万劫不复。
若是撇去那风雨欲来的不安,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算的上是美好的,闲时谈情说爱、下棋练枪,有正事是几人一起商量解决,周五下午他们陪她去录制节目,一切看起来都是美好的。
玉楼春原本猜想最容易出事的环节也平安度过,节目录制的再顺利不过,随着一期期的节目播出,她的声誉和人气也越来越高,甚至高过了那些红遍z国的女神们。
这样的局面肯定不会是王家所想看到的,不管是玉楼蒸蒸日上的生意,还是玉家祖宅在国人心目中的分量,抑或是玉楼春愈加登高临顶的地位,王家该是竭力打压才是,可过去的那些天,他们似乎放任不管了!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八月底,离着开学还有一天了。
此时的京城,看着还是风平浪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气氛,让人猜忌不安。
这最后一天,那两位爷没再来祖宅陪她,而是去了学校,两人还有一年才能毕业,所以去报道了!
玉楼春难得一个人清净一天,坐在凤楼前荷花池上的回廊上看书,魏校长亲自给她打电话,确定了她开学便给考古系大一新生当老师的事,也就是说明天,她就走马上任开始授课。
授课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前世原本的生涯规划便是留校当老师,和自己喜欢的古玩玉石打一辈子的交道,只是后来生变,跟了夏中天,从此只知道利益和谋划,失去了本心。
还好,这一世,老天又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当然要更珍惜。
所以,哪怕她对那些专业知识早已烂熟于心,此刻还是很认真的翻看着,不时的用笔勾画一下重点知识,好方便在课堂上讲解。
念北坐在另一侧,安静的切着水果,一颗颗普通的水果经过那双巧手的雕琢,慢慢的变成精美的艺术品。
阿武这次没回避,远远的看着,最近连粗线条的他都觉得有些不安,只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更加警惕一些,以确保万无一失。
清风徐徐,荷叶田田,花香溢满心间,静谧无声的让人沉醉。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才打破这方宁静。
玉楼春放下书,拿过手机来一看,居然是卓婷,她微笑着接起来,“卓婷,来学校报道了?”
那边也声音含笑,“是啊,早上刚到。”
“都安排好了么?”
“嗯,还是住在原来的宿舍,只是你们三个退出去后,又住进来几个,还有些不适应。”
“习惯就好,我们当初刚住在一起时,还不是各种别扭,多认识几个朋友总是好的。”
“嗯,我知道的。”卓婷顿了一下,尽量轻松随意的问,“小楼,你最近过得可好?”
玉楼春笑笑,“应该算是好吧?”
没有人来找她的茬,她最近这一个多月都安静的不得了。
那边默了片刻,才感慨的笑笑,“小楼,你知道的,我活的有些过于现实而认命,也曾无聊时想过我们几个人的归宿,真的,很冷静理智的想过,我想到楚南会进了夏氏集团上班,也想到胡璃会改行走她最渴望的那条路,可唯独没有想到你……”
“想到我什么呢?”
“没有想到你……变化最大。”
“卓婷,那只是一个身份罢了,我还是我啊!”
“小楼,我懂,你不忘初心,这点最难能可贵,可是你怎么能还是原来的你呢?你要承受多少的荣耀尊贵,就要背负多少的责任,你是玉家的九小姐,天下也就那么一个九小姐,我听胡璃和楚南描述过,那一日乔迁的壮举到现在还被京城人津津乐道,还有你住的祖宅,那可是几百年的古董建筑……”
玉楼春笑着打断,“卓婷,你什么时候有空了也可以来玩啊!随时欢迎。”
“小楼,我……”
“卓婷,几个人里,胡璃喜欢小聪明,可有什么事都掩藏不住,楚南喜欢直来直往,凭冲动做事,只有你心思最深,唉,你还需要让我猜你到底要说什么吗?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那边似乎一下子哽住了,半响,才小声的问,“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么?”
玉楼春笑骂,“当然是,不然我接你电话做什么?”
“小楼,小楼……”
“傻瓜!”
“对不起,小楼,我以为我们……”
“你再这般,我可就会以为你想骂我狗眼看人低了!”
“呵呵呵……好啦,我道歉,我就是……有那么一米米的自卑在作祟,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的,只是怕高攀了!”
“去你的,乱想什么呢,楚南都没有觉得怎么着,你倒是先自卑上了!”
“呵呵呵……楚南跟我描述去你家做客时,都语无伦次的,说是感觉穿越了一样,说她就像那刘姥姥,唯恐在你家人面前表现的畏畏缩缩的给你丢脸呢!”
“没有啦,她表现的很好,这样吧,等开学后,你们有空就常来玩,来的次数多了,便看什么都习以为常了!”
“真的可以吗?”
“当然。”
“好,那我可要开始准备了,嘻嘻,是不是要先去买一条贵一点的裙子?”卓婷也玩闹起来。
玉楼春笑,“好呀,让胡璃和楚南也打扮漂亮了来,我正好给你们办个相亲会。”
“呵呵呵……胡璃估计会高兴坏了。”
“你也可以啊!”
“我,我还是算了吧!”卓婷的声音落寞下来。
“卓婷,你难道……”
“小楼,不用劝我,我都知道的,好啦,不说这个了,对啦,听说你明天会来给大一新生上课了是不是?”
“是啊,你怎么知道了?”这事,她还没告诉她们几个人呢!
“呵呵呵,我想不知道都难啊!整个宏京大学都传遍了,说是玉家小姐要来当老师,还是位倾国倾城的美女老师,这么劲爆的消息还能捂得住?你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你来呢,好多外系的学生都眼红今年大一的新生,说他们是烧了高香才遇上这种好事,你啊,就等着明天被热情的学生们堵门吧!”
“天……”玉楼春抚额苦笑,“那可真是一场灾难。”
“呵呵呵……灾难也是别人求之不来的,你就偷笑吧!”话落,她又不解的随意问了一声,“对了,小楼,你知道庄教授的事么?”
闻言,玉楼春面色认真几分,“庄教授?什么事?”
卓婷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一来,就听到些风言风语的,看来胡璃当初的八卦没错,庄教授和他的夫人感情不好,这些年不过是为了他们的女儿才勉强维持着,庄教授另有所爱,现在啊,两人都分居了呢。”
“分居?”
“对啊,庄教授搬到学校分给老师们的单身宿舍来住了,很多人都看到了。”
玉楼春没说话,看向念北,念北无声的点点头。
那边卓婷又道,“还有啊,听说庄教授请了长期的病假,暂时不授课了,唉,我还想读他的研究生呢,这下子,会有很多人失望而归了。”
挂了电话,玉楼春就喊了阿武过来问,“庄教授真病了?”
阿武道,“小姐放心,庄教授没有病,不过是……他自己觉得没脸继续教课,所以暂时回避一段时间。”
闻言,玉楼春心里稍安,“那两人分居的事呢?”
“分居的事属实,经过那件事后,庄教授就搬出来了。”
“王慧雪没闹?”
“她怎么闹也没用,庄教授铁了心了。”
“庄教授的女儿呢?能接受?”
“庄教授的女儿也不是小孩子了,庄教授应该是跟她认真谈过了,她就算是不支持,但也不会再无理取闹,当初的那件事,如今也瞒不住,自然也会传到她的耳朵里,有那样的母亲,对那个小姑娘的打击也是毁灭性的,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还怎么去闹庄教授?”
玉楼春感慨的叹息一声,“那一家子也真是……难为庄教授了。”
“小姐安心,据说魏总已经开始插手管这件事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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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今天又是一更了,周末愉快哒,木禾最近好忙,用力挤也就只能就挤出这么一点了,在心里说了好几遍的奋起,可事到临头却力不从心,嘤嘤嘤,是不是年纪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