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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惠和小阿兰分开多年,前日刚才久别重逢,且福惠又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压根就经不起阿兰的半点挑逗便觉欲火中烧饥渴难耐。
干柴炼火之中,见四下无人,福惠便想宽衣解带与阿兰共赴*。
却不料行到中途便被阿兰堪堪叫停。
“福惠,现在不行。”阿兰将福惠从自己的胸前推开,“等晚上,晚上我一定满足你。”
其实阿兰也不想这样扫福惠的兴,但是在古代这就叫白日宣淫,若是传出去,那他们两个的名声就全甭要了!
即便得到阿兰的许诺,但是欲火焚身焚身的福惠仍是老大的不情愿,最后在阿兰光滑裸露的肩头上使劲儿的咬了一口方才觉得解气,然后站起身来抱怨道:“我说你怎么还跟以前一个德行,当年在上海我拉你去宾馆你也是这样,都快进电梯了你反悔了。”
阿兰坐起身来侧头一看,只见肩头有一大块儿都被福惠允红,鲜艳极了。拿了块帕子嫌弃的擦了擦肩头上的口水,心中暗骂了句:禽兽!
一边站在穿衣镜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阿兰一边反驳道:“那时候我不还小嘛,才大三而已,再说其实我也不想的啊,本来我也觉着开房什么的挺正常的,别人不都那么干嘛,可真到了那儿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你没看见宾馆那戴眼镜的服务员看咱俩的眼神儿……”
阿兰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福惠打断,“我怎么没看见?你说你那个时候心虚什么呀,别管那么多直接进电梯得了,当时我追着你跑出去的时候,我还听见那服务员问要不要报警呢!她是怕我诱奸未成年。”
“哈?”阿兰惊讶道:“不会吧?那后来呢?我怎么没见着警察来找你?”
福惠摊了摊手状似无奈的道:“估计可能是她们之后反应过来,觉着我那么帅,应该不至于饥渴到干出霸王硬上弓这事儿。不过之后我就发现那个酒店的一个服务员像神经病一样有事儿没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几乎是每天都有,多的时候还可能是一天两个,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就把她拉黑了,而且从那以后连他家其他的连锁酒店我都再也不住了。就怕再遇上那么个疯子。”
“哇,这事儿你从没跟我说过啊,真是看不出来我老公魅力这么大,啧啧,不过可惜了,就凭你现在这丑爆了的发型,估计你再出现在对方面前,人家也看不上你了。”阿兰看着福惠头顶那一撮毛幸灾乐祸的道。
不满于自己的发型遭到老婆的嘲笑,福惠下定决心道:“过两天我就下旨把剃发令和易服令给解除了,”
阿兰闻言一惊,快步走上前抓住福惠的袖子道:“你可想清楚了?我刚才说的话是逗你玩儿来着,你别当真。取消剃发易服这事儿虽然我也赞成,但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你别意气用事!”
福惠不以为然的道:“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当年多尔衮等人,为了消弱汉族的民族意识方便统治,一心想要维护满洲旧俗,但带来的结果却是加重了清朝的民族矛盾,如今民族融合已经成为了必然的趋势,民族压迫显然是一个错误的的统治思想,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提前让它退出历史的舞台,我相信和大臣们商量完之后他们最终会同意我的决定的,百姓们也一定会拥戴这一政策。”
“那天地会,白莲教,还有你们爱新觉罗家的那些宗室,这些你都有考虑过了吗?”阿兰仍是不放心的问。
福惠喜欢冒险,敢想敢做。但阿兰却不同,她是那种稳扎稳打的性格,习惯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做好规划,把所有的情况的考虑到,觉得可行然后付诸实际行动。
对上阿兰充满担忧的目光,福惠轻抚着阿兰的脸颊,微微一笑道:“不用担心,谁要是想闹便由着他们闹好了,我倒真想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就不信老百姓吃的饱穿的暖,会抛家舍业的跟那些不着调的胡来。”
看着福惠胸有成足的样子,阿兰也不忍心再去泼冷水,于是便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想做你便去做吧,出了事儿大不了我给你兜着。”
阿兰心道:随便甩一张超级冬眠卡出来差不多就能制止住小规模的叛乱了,若是实在不行那就直接那个飞弹把叛乱的头领干掉,剩下的那些乌合之众估计闹哄两天也便散了,不足为虑。
福惠闻言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小的就在这里先多谢大姐头了。”
见福惠又对她作揖,阿兰仰怒嗔道:“去一边去,成天竟会跟我耍贫,快点收拾收拾,估计一会儿张进忠便会忍不住喊咱俩出去了。”
“放心好了,进来之前他肯定会先敲门的。”福惠一边洗着脸,一边道:“等哪天我找人把自来水管道淋浴器什么的全装上,那样洗漱方便,又节约人手,还省着你每天晚上叫人来烧洗澡水都抹不开面。”
“那些东西你知道怎么弄吗?咱们家以前有几个水龙头你都不晓得。”阿兰将信将疑的问道。
福惠满不在乎的道:“也许根本不用我亲自动手,到时候我先去试探试探贾赦,没准他就研究过这个。若是他不会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找83号让他给我弄几个设计图来咱俩琢磨琢磨。”
“你就和贾赦俩琢磨吧,千万别扯上我,小的时候我芭比娃娃的胳膊腿断了都还是靠你给装上的,这事儿你可甭指望我。”
阿兰一听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儿连忙推辞,她自己有多少斤两她还是清楚的,理科里面她也就生物能拿得出手罢了。
筵席结束之后
福惠和阿兰目送着阿克敦等人走出太和门,便又返身回到坤宁宫。
一进到暖阁,还没等屋子里的人完全退去,阿兰便抑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
福惠将门插上,转身坐到床上紧紧地搂着阿兰微微发颤的身子不发一语。
阿兰同时回抱住福惠,语带哽咽道:“我今天看我额娘的眼睛肿的厉害,那估计还是冰敷过的。”
福惠不做声,只是轻轻的拍着阿兰的后背企图抚平她的情绪。
“她一定很想我,我也很想她,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像母女。”
福惠有点糊涂,不知道是他理解错误还是阿兰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阿兰继续道:“而是姐妹,我好多次想告诉她我们两个的事还有我们的来历,但每次我都怕吓到她,直到你下了圣旨,她才被迫接受我要嫁进宫的事实。她之前还曾说过以后要找个上门女婿,这样我就不会和她分开。”
福惠:……
这么说来,怪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