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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月染的魂魄可是找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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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晔华此时坐在床边,将画妖娆抱在自己的怀来,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看着眼前睡熟的小人,看来近来几日当真是累着了,伸了手在画妖娆的眉心一点。

    眼神往门外一瞟,夜游一个闪身就已经来到了明晔华的面前,恭敬的低着头,等待着明晔华的发问。

    “月染的魂魄可是找齐了?”明晔华缓缓的开口。

    “回爷,月染的魂魄一时半会怕是不好强招回来”,夜游恭敬的说道。

    明晔华的眼眸一直看着怀里的人,月染是怎么死的明晔华心里是清楚的,几乎是灰飞烟灭,自然是不好强招回来的,估计也是得等些时日的,便没有再说什么。

    思量了片刻,明晔华脑海里划过一丝的想法,抬起头来,一个眼神,几乎是快的你根本看不清,无白已然像一阵风一般的飘在了明晔华的面前,恭敬的说道,“爷”。

    “明ri你便为娆儿挂上花牌”,明晔华开口说道。

    明晔华的这句话真的是让夜游和无白都一惊,两个人皆是都不明白自家爷为何这般做,要知道这百花楼里的规矩是只要挂上了花牌的女子便就是要接待客人的,夜游和无白的心里自然都知道画妖娆现在这般的摸样不过是为了引五皇子上钩,可是现在自家爷的心思两人皆是摸不透。

    “爷,三思”,思来想去夜游还是不能理解自家爷的想法,本着本分的职责夜游还是壮着胆子开口说道。

    明晔华抬眼看了一眼夜游,夜游只感觉后脊梁一阵子的阴寒,想着这一回自己肯定是又闯祸了,估计这次是免不了大罚了,爷做的决定,哪里容得了自己多嘴问。

    瞄了一眼夜游,明晔华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人,自己也很是无奈,谁叫娆儿这次非得在五皇子的事情上掺一脚,若是自己不依着她,万一她当真如说的那般,一想到这里,便又想起了画妖娆说的话,“晔华,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以后就不让你抱了”,浅笑着,看来自己最好还是好好的帮衬着把这件事情了结的好。

    夜游和无白相视对望了一眼,诧异的说不出来话,自家爷现在真的是正常的嘛,刚刚那一眼夜游还以为自己要倒大霉了,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心里准备,可是他家爷可好,兀自低头突然的又笑了起来,两个人一时之间真的有点反应不过来,皆都猜不透明晔华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就在夜游和无白思索百般无解的时候,明晔华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两个人说道,“明日无白将娆儿的花牌挂上,想来今天娆儿出场也算是预热了已,明ri你再安排一下,让娆儿稳坐花魁的宝座”。

    明晔华的心里思量了一下,若是想尽快的解决这件事,而且能让画妖娆在事后洗脱嫌疑,那么现在最好做的便是先将画妖娆捧成花魁,大体的思绪已经在心里理清,也已经将所有的计划都掌控在手里了,不过思量起许世民的时候,明晔华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能再这般的看着许世民对画妖娆的心思越来越深了,是该清理一下了。

    思量了片刻,明晔华开口对着夜游说道,“夜游,明ri你将娆儿手里有玲珑书的消息悄无声息的将这个消息散播给许世民”。

    听着明晔华的安排,眼前的两个人彻底的凌乱了。

    夜游和无白真真是闹不明白自家爷的心思,明晔华晚上交待的这两件事情怎么看对画妖娆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首先先拿给画妖娆挂上花牌这件事来说,今日五皇子就有意要点画妖娆的花牌,月玦以画妖娆没有挂花牌为理由给挡了回去,可是若是以后五皇子再来见画妖娆这可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挡回去了。

    再者说画妖娆手里有玲珑书这件事,玲珑书是什么东西,那是神器,可以轻易的改变未来命理的一本奇书,若是让谁知道了这玲珑书就藏在画妖娆的手里,那只怕画妖娆就没有一刻的安宁了,无数的人会找上门来抢夺玲珑书。

    两个人越想越觉得自家爷今天是怎么了,吩咐的两件事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人的心思明晔华岂能不明白,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副头大的摸样,轻轻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若是夜游想不明白也就罢了,怎么无白今日脑子也不够用了”,说着微微挑了一下嘴角。

    无白深吸一口气,自家爷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嘛,完全不适应啊,分分钟理解不了啊。

    “就按照之前说的去办吧”,明晔华思量了一下,开口又说道,“夜游,关于玲珑书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只让许世民知道”。

    夜游这回更是深深的不能明白自家爷的想法了,许世民本就是有着野心的男人,日后为了皇位自然也是要经历一些的,连夜游都看的出来许世民对画妖娆是有心思的,若是现在让许世民知道画妖娆手里就有玲珑书的话,那许世民不得更加想法设法的粘着画妖娆嘛,夜游在内心里深深的为自家爷操碎了心啊。

    其实明晔华内心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好了,包括许世民,他倒是想看一看当许世民知道画妖娆手里有玲玲书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明晔华心里可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天师给许世民算过一卦,这一卦现在定然会成为许世民目前的一个痛,他倒是想看一看江山美人在前,许世民该做何选择。

    夜游和无白自然明白自家爷做的决定自然不能他们能更改的,再多嘴的话怕是不妥当,看着自家爷胸有成足的摸样,想来自然是心里已经有了完全之策,所以便都悄无声息的应下了差事,不再多言语。

    该交代的事情也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明晔华挥了一下手,眼前的两个人齐齐的一瞬间便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而此时画妖娆依旧睡得安然,她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的这一觉之后会是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是一夜之间,画妖娆是百花楼头牌妖姬的消息悄无声息的便传开了,传闻中,这位百花楼的头牌妖姬,貌可倾国,妖娆妩媚,人间尤物。

    一觉睡到自然醒,画妖娆微微的睁开了一双眼睛,瞧着身边侧卧着的明晔华,伸了手过去轻轻的就去环住明晔华的脖子。

    明晔华早早的便是醒了,一直侧卧着看着眼前还在熟睡的小人,画妖娆一醒来便伸了手来环住他脖子的这个动作让他的心里一阵子欢喜,脖间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时之间不能自拔,看着眼前还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小人,真真是一只会惹事的妖精,伸了手将画妖娆的腰环住,让画妖娆靠的自己更近一些。

    “咯咯”,画妖娆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咯咯的笑了起来,明晔华看着怀里的小人一大早莫名笑的欢愉,也被带动的浅笑了一下,心情大好的问道,“娆儿这一大早在这傻笑什么?”

    画妖娆把头往明晔华的怀里拱了拱,直到脸贴在明晔华的胸口上这才满足的放松了下来,有些痴笑的说道,“我是在笑我和晔华,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男女有别之道”,说着兀自的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听了画妖娆的这句话,明晔华真的想一下子摁住画妖娆狠狠的吻上她,心里现在已经是翻起了无数的海浪,一波比一波的翻滚的厉害,现在明晔华倒是真的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让画妖娆跟着月玦去学习了,现在画妖娆的小脑袋里装着的东西可是不好不坏,难为了他。

    百般无奈,只得伸了一只手轻轻的在画妖娆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柔声的说道,“果真是不该让你跟着月玦学习,小脑袋瓜里面现在都装了什么?”

    画妖娆听着明晔华的话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突然睁开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瞧着明晔华,有意无意的一双环着明晔华脖颈的手轻轻的摩梭着明晔华的脖子,一股股的暖流在明晔华的身体里开始四溢起来,现在明晔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惹火烧身,现在自己就是这般,画妖娆一个不经意就点燃了自己这把火,可是她哪里会管得了灭火,真真是一只小妖精,吃不到嘴里,下不了手,却又欲罢不能。

    明晔华无耐的浅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先起床的好,这般下去,恐怕自制力再好的他也会把控不住,无耐的摇了摇头,欲要起身。

    明晔华一挪动,画妖娆一下子就像八爪鱼一般的缠绕了上来,轻声的开口说道,“晔华这是要干嘛去”。

    本来是想远离一些,可是画妖娆一下子又靠了过来,现在透过内衣明晔华都能感觉的到画妖娆的暖暖的体温,和柔情的体香,明晔华无耐的叹了口气,看来真真的是要栽在这小丫头身上了,身体里已经翻滚的海浪一浪比一浪高,几乎是欲罢不能,一个没忍住,明晔华突然伸手环住了画妖娆的小脑袋,强有力的弯身下去一双眼眸对上了画妖娆的眼眸,两副唇几乎挨近,只差一点点便相贴着了,一时之间画妖娆也感觉到了一股子的异样在身体里流窜,一张小脸一下子就红扑扑了起来,瞬间两个人之间就像是两股江浪,心里都是一片翻江倒海。

    最后明晔华还是先起了身,微微的挪动了一下,将画妖娆的小脑袋靠近了自己的怀里,他不是没看见画妖娆羞红的小脸,若是以前他还能全然当画妖娆孩子心性什么都不懂,可是现在怀里的这个小人已然是悄无声息的在逐渐蜕变成一个女人,这些变化让他心里更是狂喜,这样的改变都是因着他,他清楚的知道。

    可是越是这般,明晔华的心里越是不安,若她还是个孩子他还可以当她什么都不懂为所欲为一些,可是现在她什么都在慢慢的懂得,内心在慢慢的苏醒,反而他无从下手,他心里始终都是有些忌惮的,他心里始终是保留了一个深深的秘密,这个秘密总是提醒着他不能为所欲为,他和画妖娆之间还横亘这一条河,若是现在自己便把画妖娆要了,怕日后当真是要过河的时候船就会翻了,他和她之间便在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深深的一种疼痛感包裹着明晔华,他与她之间真真是造化弄人,为何偏偏非要这般,无耐的摇了摇头,看来以后自己还是和画妖娆分开睡的好,心里已经暗暗的有了主意,瞧着怀里的小人安静的摸样,明晔华满眼宠溺的看着她,柔声的说道,“娆儿日后出门可都是要戴好面纱,等晚上的时候可是有的闹了”。

    画妖娆听着明晔华的话云里雾里的,抬着头不解的问道,“晔华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晔华浅笑的说道,“我昨晚让无白去准备了,今日怕娆儿的花牌就要挂上了,想来晚上自然是人山人海的人排着队要来见一见你的”,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想着台下一双双邪恶的眼睛打量着画妖娆,明晔华的心里就一阵子的戾气。

    “咯咯咯咯”,怀里的小人依旧是笑的没心没肺,一双眼睛坏坏的盯着明晔华,开口说道,“晔华这是要帮我喽?”

    明晔华无耐的伸手在画妖娆的脑门上一弹,“我不帮你你不把我这百花楼闹翻了天啊”,对着怀里的小人明晔华只有无耐的份,只得百依百顺的都依了她。

    “我就知道晔华是最好的了,比我师傅还好”,说着依旧用环着明晔华的脖子,满怀开心了起来。

    瞧着怀里小人没心没肺的摸样,明晔华真是头疼的紧,开口说道,“不过日后你的安排可都是要听我的,不可再和重华他们悄声的商量了就做主去做”,明晔华现在深深的明白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当真是对的,现在画妖娆,重华,和月玦可当真是不能小看,这三个人一凑到一起一商量,还不知道又想出来什么不良的点子呢,现在明晔华可是真的为自己将来有些担忧起来。

    画妖娆吐了吐小舌头,看来自己每次的小动作明晔华都是能发现的,不过现在总算是圆满的达成愿望,画妖娆可是愉悦的紧,头靠在明晔华的胸前开口说道,“以前每次我闯下了祸,都想着还有师傅呢,现在我闯下了祸,总想着还有晔华呢”。

    傍晚的时候,百花楼里恩客已经是漫山慢海的人了,今日的百花楼里来的人自然是比别的时候都多一些的,一夜之间百花楼妖姬这个名字响彻了整个皇城,传闻百花楼楼主秘密寻得了一位难得的美人,貌可倾国倾城,身影妩媚动人,嗓音更是天籁,画的了一手好画,更是百花楼月娘亲手调教出来的姑娘,可谓是天下间的尤物。

    这般轰动的影响,自然是引来了无数的恩客前来捧场,只为一睹这名动皇城的奇女子的的音容笑貌,可是外面已然是闹翻了天,而房间里则已经是宁静和谐的紧,完全没有受外面的丝毫的影响。

    房间里,月玦今日也是谢了客,被画妖娆请到了明晔华的房间里,手里握了一本书倚靠在软榻上仔细的在看书,而书桌上,画妖娆正在被明晔华监工着看画妖娆练字。

    今日画妖娆看明晔华在书桌前执笔,整日里总是见明晔华看书,却从没有见过明晔华执笔写字,一时之间画妖娆来了兴趣,歪头就去看明晔华写字,只见明晔华的字可谓是苍劲有力,笔锋坚廷,画妖娆一看便来了兴趣,非要明晔华教她,这不正在书桌前认真的临摹着明晔华的字,两耳哪里闻得外面的场景。

    现在在外面应付的无白可是深深的感觉到了一个大坑,敢情自家爷心里是这般盘算着的,昨日自家爷吩咐了自己挂上了画小姐的花牌,又让自己散播了各种消息,一时之间百花楼可以算得上人气鼎沸了,可是自家爷可好,不仅不打算让画小姐出来露个面,连着月玦姑娘够拐进了屋里,三个人乐得清闲,可苦了他一个人要应付这么大的场面,今晚这滔天的呼声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的过去,要知道若是现在当真不让画小姐出来露个面,今晚这些恩客还不把这里闹腾翻了,百般无奈,无白正准备硬着头皮去明晔华的房间里负荆请罪,可是身边的侍卫突然凑了过来,说了几句什么,无白眼眸里微微的闪过一丝的光亮,看来这回爷是要放画小姐出来露个面了,嘴角划过一丝的浅笑,然后想着明晔华的房间走去。

    “爷”,一声敲门声,紧接着便传来了无白的声音。

    明晔华抬眉知道估计是外面有些挡不住了,无白才过来的,开口说道,“进来吧”。

    无白踏着步子走到明晔华的身边,低头在明晔华的耳边轻声的低语了几句,明晔华听着无白的汇报,一双眉头就紧皱了起来,脸上也多了一分的戾气,他怎么会来?

    一双眼眸豁然间便像度了一层的冰霜一般,他今日来只是一个巧合呢,还是发现了什么追过来的,侧身看着一旁正在认真习字的画妖娆,明晔华皱着眉头,青华在画妖娆的身上自然是加了印记,连自己都很难能找得到画妖娆,想来他也是找不到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寻寻觅觅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算得了才算遇见,这么想来,难道他也还是不知道的,今日前来不过是一个巧合?

    可是明晔华的心里是不敢去冒着险的,思来想去,若是今晚画妖娆不出去肯定是不行的,若是出去了,画妖娆即便是戴着面纱他也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而且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就在这里,眼下这可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那便是想办法让他与画妖娆错开了,思量着差不多了,明晔华侧过身对画妖娆说道,“娆儿,时间差不多了,随月玦姑娘去收拾一下吧”。

    无耐怎么都练都觉得自己写的字不似晔华那般,心里还小郁闷着,听了明晔华的话,乖巧的点头,随着月玦去了里屋。

    思量着,现在明晔华心里还是不能肯定帝翮今日的到来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不能确定那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月玦陪着画妖娆,以不变应万变了,月玦是个心思通透的人,自然一会会跟她提及一下,想来有月玦相陪应该是可以避开的。

    一想起帝翮这个名字,明晔华的心里就有种痛楚,当年画妖娆被天火焚身的时候,就是他帝翮用了大半的仙身强收了画妖娆的仙魂,换得了画妖娆重新投胎转世的机会,这个男子对画妖娆用情自是深的,自听到了帝翮的名字以后,明晔华的眉头便一刻都没有松开过,帝翮,当真是自己最不想画妖娆遇见的人。

    这边月玦已经替画妖娆梳洗打扮了一番,昨日画妖娆是一身的艳红,今日本来也是一身的红衣,可是明晔华临时突然命人送来了一套素白的长裙,临时告诉了月玦让画妖娆穿这身长裙出去,一时之间月玦也弄不明白明晔华的心思,想着既然命人送了来自然是有些打算的,便也就给画妖娆穿了这身素白绣了木兰花的长裙,配了淡雅的薄妆,梳了一个木兰缀,别了木兰的簪子,远远的看上去甚是雅致脱俗。

    此时画妖娆梳妆打扮完毕,带了白色的面纱站在明晔华的面前,明晔华的一双眼眸在画妖娆的身上来回的扫荡,只见画妖娆着一件素白只绣了木兰的长纱裙,中间系着墨绿色的腰带,长发也挽成了木兰鬓,别了一只木兰簪,带着白色的素纱,远远的望之,确实不似画妖娆以往的风格,这般心里总算是稍微的放松了下来一些。

    前世的画妖娆便是一身红衣妩媚,一副慵懒的摸样妩媚天成,让人一眼忘川,所以今日明晔华才不敢让画妖娆穿红衣出去,现在虽然画妖娆依旧骨子里透着一股慵懒的摸样,却又多了股股的灵动,而今着一身白衣倒是更加婉约脱俗,就像是水中的睡莲,卧盆里的木兰,少了之前的妩媚之气。

    左右思量着,明晔华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画妖娆走出自己的房间一颗心还是有些慌乱,依旧是忐忑不安,要知道帝翮可是和画妖娆相交千百年,即便是远远的相望怕都是能一眼认出来,更何况在这百花楼里面。

    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明晔华并不是忧心的帝翮与画妖娆的相认,也并不是忧心着帝翮找到画妖娆,他忧心的是他和画妖娆前世的总总,若是画妖娆知道了,他们还能如现在这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