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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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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妃轻颔首,垂眸转身离去。

    回到皇宫,早朝已经散去,怀着对皇后和齐王的怨恨,容妃在宫婢搀扶下,去御书房求永嘉帝为轩辕漓做主,惩戒齐王。

    怎奈,永嘉帝这会脸色阴沉,正坐在御案后,听着齐王叙说昨晚发生在漓王身上的事。

    “皇上,容妃娘娘跪在御书房门外求见。”秦安推开御书房门,手握拂尘,躬身进入,小心翼翼地对永嘉帝禀道。这会子漓王的事,在宫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容妃找皇上什么事,皇上心里自是再明白不过。更何况齐王在这正给皇上叙说昨晚的事情经过,容妃不好好在自个宫里呆着,非得这个关头,来寻皇上,看来,她真的是被冷落久了,什么体统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安心下叹道。

    永嘉帝皱了皱眉,沉声道:“告诉容妃,就说朕现在没空。”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件令他头大,何府血洗一案,说是与凌无双有关,结果是清风楼所为;现在漓王被人致残,齐王言语里的意思,又与凌无双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于凌无双,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是,皇上。”秦安恭谨一声,躬身退出门外。

    “老四,你说你六弟昨晚的事,与鲁王妃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可有真凭实据?”永嘉帝靠坐在椅上,抬手在太阳穴按了按,有些无力道。

    轩辕擎眉眼一跳,拱手道:“真凭实据,儿臣现下倒是没有,不过经儿臣听来的消息,确实是鲁王妃将六弟掉到东城门口没错。”希望不是她所为,他是爱慕于她,可她不该出手伤了老六,现在的他,心里既矛盾,又有着无可奈何。

    命根子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可能不知道。可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找找老妓与兔儿爷们那么折腾老六?

    最终,将老六八光,掉在城门上不说,还断其双腿,毁其命根子,手段未免太残忍了些。

    是你做的么?若真是,本王一定会为老六找你讨个公道!

    秦安出御书房没多大功夫,又返了回来,这次,他脸上表情甚是严肃。

    “怎么?容妃不愿离去?”永嘉帝眉头拧在一起,问秦安的声音,泛起一股冷意。

    秦安抬头,朝轩辕擎看了一眼,转向永嘉帝道:“回皇上,容妃娘娘说,说……”秦安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永嘉帝看着心里甚是窝火,他怒喝道:“容妃说了什么?”

    “容妃娘娘说,说漓王爷昨晚遭遇的一切,都是,都是齐王爷做的。”硬着头皮,秦安将容妃说与他的话,与永嘉帝禀完。

    “胡闹!”永嘉帝听完秦安的话,气恼地一掌拍到御案上,龙目大睁,道:“老四怎会对自己兄弟,做出那种残忍的事!”轩辕擎这会被秦安禀给永嘉帝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是他伤害的六弟?他也是在漓王府管家求他帮忙找人,才知道漓王半夜未归,且最终人还是他救回,怎就是他害的漓王?

    “让容妃给朕滚进来!”永嘉帝气恼的厉害,齐王可是他和皇后看着长大,品行什么的自不必说,说其昨晚害的漓王,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是,皇上。”

    秦安躬身退下,片刻后,容妃脚步虚浮,眼中泪水萦绕,低垂着臻首走进御书房,感受到永嘉帝怒到极致的视线,落于她身上,容妃心里更是将站在一边的轩辕擎恨得牙痒痒。

    “妾身见过皇上!”忍住心底对永嘉帝的怨,及对齐王的恨,容妃朝永嘉帝敛衽一礼,“免了!”永嘉帝甚是不耐地朝容妃摆了下手,道:“你刚经秦安传于朕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待容妃作答,永嘉帝又道:“你可知出言诬陷皇子,犯的是什么罪?”

    “扑通”一声,容妃双膝跪地,无不哀伤道:“妾身没有诬陷任何人,还请皇上明察,为漓儿做主!”什么都不问,就说她诬陷他和皇后宠爱至深的儿子,在他眼里,她的漓儿难道不是他的皇子吗?容妃心中对永嘉帝的怨,更加深一分。

    “哼!”永嘉帝冷哼一声,冷声道:“你是听哪个传的是非,说齐王害的漓王?”轩辕擎这会已然从怔愣中回过神,他也想听听容妃怎么说。

    究竟是哪个要诬陷于他?

    伤痛的泪水,顺着容妃眼角,一滴一滴滑落着,虽已四十出头,但她姿颜依旧清丽无比,流着泪的她,若是看在心爱之人眼里,自是我见犹怜,疼惜不已。可惜的是,永嘉帝眼里,心里只有皇后,他看到容妃这样,龙目里溢满浓浓的厌恶,道:“起来回朕的话。”

    “不,皇上不答应为漓儿做主,妾身是不会起来的。”容妃哀伤地摇头,她今个就是豁出去了,不为自个皇儿讨个说法,她愧为人母,“妾身一早去看漓儿,是他,是他亲口说,说是齐王害的他。”

    “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吗?”永嘉帝脸色一沉,问容妃。

    容妃听出永嘉帝话里的恼意,垂眸抽泣道:“漓儿神智不清,但他一个劲的喊着,喊着,‘四哥,我恨你!’还自言自语问,问他的四哥为何要这样对他……”容妃说的泣不成声,听得永嘉帝和轩辕擎二人脸上,各自有了些许的沉思。

    “老四,你……?” 永嘉帝望向轩辕擎的目光,宛若古潭,深邃不见底,“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轩辕擎眸色坦荡,拱手道。

    “四皇子,漓儿他一直唯你马首是瞻,你为何要对他下那么狠的手?”不想永嘉帝这么轻描淡写问齐王几句,就了事,容妃声泪俱下,开口质问轩辕擎。

    “老四说他没做,你难道没听到吗?”

    永嘉帝一力维护轩辕擎,看轩辕擎眸中表情,他觉得轩辕擎没有欺骗他这个父皇,因此,他冷声喝斥容妃一句。

    “皇上,您不能这么偏心啊!四皇子是您的皇儿,漓儿他也是啊!您若是不信妾身说的话,可以传给漓儿诊治的太医进宫,漓儿说那些话时,他们当时也在场的。如果这样,您还是不信,妾身还请您允四皇子亲自与漓儿对峙!”

    “放肆!朕几时偏颇老四了?”永嘉帝手拍御案,怒斥容妃,“朕向来对他们一视同仁,你一介妇人,在朕面前信口雌黄,是谁借的你胆子?”

    容妃好想放声大笑,一视同仁?好个一视同仁,若果一视同仁,怎会有鲁王任人欺辱,不管不问?若果一视同仁,怎会一门心思的想要将储君之位,赋予齐王?哈哈!好可笑的一视同仁。

    伴着心中所想,容妃发自心底的大笑,使得她眼角的泪水,不停地倾泻出。

    “荣妃娘娘,以本王与六弟的感情,你觉得本王会丧心病狂到对他做下那等残忍的事吗?”轩辕擎俊脸冷凝,一双眸中不再有邪魅之光,而是极为认真的看着容妃,“六弟昨晚的遭遇,着实与本王无关,倘若荣妃娘娘执意要本王与六弟对峙,本王与容妃娘娘走一遭,又何尝不可!”

    “不是你,是谁?”容妃泪眸盯着轩辕擎,语声哽咽道:“漓儿虽是顽劣了些,可他不至于出口乱冤枉人!更何况你是他最敬重的四哥,若不是你做的,他自不会无缘无故地诬陷于你。”说的比唱的好听,感情?多么可笑的字眼。

    轩辕擎此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不明白漓王为何会一口咬定,害他身残的人是他这个四哥。想在容妃面前为自个辩驳几句,怎奈容妃已然认定就是他做的,任他解释,怕也是于事无补。

    “秦安。”永嘉帝脸色阴沉,朝御书房外唤道。

    “奴才在。”

    秦安推开门,应道。

    “传朕的旨意,宣鲁王妃进宫觐见。”永嘉帝下令道。

    “是,皇上!”

    秦安领命,退出门外。

    鲁王府,凌无双和傻王的院里,“主子,今一早听说漓王被人废了呢!”清影看到凌无双牵着傻王的手从屋内走出,低声道。

    “是吗?”凌无双绝美似仙的脸上,未现惊讶,她语声浅淡道:“可属实?”

    清影道:“错不了。今个天未亮,奴婢去街上买菜,听到市井百姓议论来着。”美眸眨了眨,凌无双眉尖微蹙,琢磨着是谁搞这么大的动作。她怎么不想想,她自个对漓王做出的行径,亦是令人惊心不已。

    废了倒也好,省得他没事到处祸害人清白姑娘。不过,就算没人废掉漓王,以她昨个晚上那一番折腾,漓王想要再展雄风,最起码得缓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就这,还算好的,重则,漓王怕是见到女人就会恶心到想吐。至于见到男人嘛,自然是有多远退避多远了!

    “王妃,秦公公来了。”管家张远一进到凌无双院里,看到凌无双,急忙躬身禀道。

    秦公公?他来干什么。不会是永嘉帝又想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吧?

    凌无双思索片刻,道:“你先过去招呼,本王妃随后到。”

    “是,王妃。”张远应声,躬身离去。“主子,皇上着他的贴身太监来咱们王府,不会是把漓王的事,算到你头上了吧?”清影小脸紧绷,愤愤道。

    “清影,你说话注意点!”雪影瞥了眼正在向院外走的春子,数落了清影一句。

    “哦。”

    清影知道雪影如此说,是为了防假春子听去不该听的话。

    因此,她低应了声。

    “你就在院里,我去正堂瞧瞧。”凌无双没有回答清影的话,她转向傻王柔声道。

    傻王摇头,“不,墨墨要陪娘子一起去。”

    “真拿你没办法。”凌无双叹了口气,牵着傻王,在四影跟随下,脚步轻缓,出了院门。“杂家见过鲁王妃,鲁王爷。”秦安看到凌无双和傻王二人牵着手走进正堂,慌忙从椅上起身,躬身行礼道。

    凌无双颔首,淡淡道:“秦公公最近是咱们鲁王府的常客了,不知今个,皇上又让秦公公给本王妃带来了什么旨意。”秦安怎会听不出凌无双话语中的讥讽之意,他躬身道:“皇上宣鲁王妃入宫觐见。”

    “是关于漓王的事吗?”凌无双神色淡然,看向秦公公,“为什么京城中一出事,皇上就会找本王妃入宫询问?难道本王妃脑门上写着,“是我做的”这四个大字?”秦安被凌无双问了住,他支支吾吾道:“鲁王妃既然已经听说了漓王的事,想必也清楚昨晚若不是鲁王妃将漓王掉在城门上,他也不会遭遇那等恶事!”

    “哦,看来,皇上让公公来传口谕,是有备而来的了!”凌无双轻轻一笑,勾唇道。

    秦安道:“鲁王妃,皇上在御书房正候着呢,所以,有什么话,还请鲁王妃与皇上说的好。”

    好个忠心的奴才,这会子倒是不卑躬屈膝,对她说起话一板一眼了。凌无双睨了秦安一眼,道:“走吧!”

    椒房殿中,皇后不知怎么得到风声,听说容妃在永嘉帝面前,出言诬陷齐王害的漓王成了废人,气得坐上凤辇,一路到了御书房。这会子正坐在永嘉帝御案下属的椅上,眸光清淡地看着侍立在一侧的容妃。

    “容妃,饭可以乱吃,话可千万不要乱说。”皇后说话的语气,听着极其平和,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尤为浓郁。眼看就要定下储君人选,容妃突地来上这么一手,是受了谁的指使?想通过漓王的事,坏了她擎儿在百官中的威望吗?

    皇后不愧是后宫之首,通过漓王的事,将容妃今个的举动,上升到了朝堂夺储之争上。

    “回皇后娘娘,妾身从来不会乱说话。”容妃朝皇后敛衽一礼,恭谨道。

    “是么?”皇后眉眼一挑,道:“你不会乱说话,为何无端端地在皇上面前说是本宫的擎儿伤的漓王?”

    “好了,等鲁王妃到了,朕问过她再说!”

    永嘉帝发话道。

    政事一大堆,还等着他处理,漓王昨晚遭遇的事,说他心里一点都不关心,那倒没有。可已然发生的事,即便证明是齐王,又或者是凌无双做的,漓王就能恢复如初吗?齐王是他预定的储君人选,他不会为了个不成器的漓王,毁了他一手扶持起的希望;而凌无双有神女之名傍身,加上漓王自身品行不佳,一旦要惩戒她,黎民百姓势必会出言抗议,乃至引起暴乱。

    再者,他有那个手段治凌无双的罪吗?

    永嘉帝的话,使得皇后没有再出言与容妃暗斗下去。她垂眸思量着漓王为何会说是齐王害的他。

    “皇上,鲁王妃与鲁王到了。”秦安推开御书房门,躬身禀道。

    “让他们进来。”

    “是。”秦安应声,退到门外。随之凌无双和傻王进到御书房内,“鲁王妃,昨晚漓王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永嘉帝抬眸看到凌无双,直接开门见山问了其一句。

    傻王感受到御书房里的冷凝气息,吓得将身子直往凌无双身后缩,“不怕!”凌无双转头安慰傻王一句,方才回永嘉帝的话,“皇上觉得会是无双做的吗?”是她做的,她会承认,不是她做的,谁也别想给她乱栽赃!

    永嘉帝对于凌无双的回答,很是不满意,他又道:“漓王被掉在东城门上,总该是你做的吧!”

    “是无双做的,但无双这么做,是因为漓王欺负我家我家在先。”凌无双淡然答道。

    “魅芳院的事,难道你给漓王的教训不够吗?何苦将他脱光衣服,又掉在城门上去折辱他?”永嘉帝似乎是在套凌无双的话,问题是,他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些可笑吗?

    要是凌无双连那点脑子都没有,何来寂静睿智一说?

    凌无双微微一笑,道:“不够,远远不够!无双不止一次警告过他,欺辱我家王爷,亦是欺辱我凌无双。漓王明明知道我家王爷心智不全,还使坏心将我家王爷带到烟花之地,他是何用心?就这还不够,给我家王爷穿妓子才穿的纱衣,又逼他喝加过料的酒水,让十多个风尘女子,围着我家王爷,欲对其凌辱,皇上,你说这样的漓王,无双该不该教训?”

    永嘉帝张了张嘴,终究哑声无语。

    “将他掉到城门上,无双便回了鲁王府。后面发生的事,无双刚刚才听府中丫头从街上买菜回来说起。所以,皇上莫要冤枉无双才是!”凌无双言辞灼灼,看向永嘉帝的眸光,甚是认真。该说的她已经说完,信与不信,就不是她的事了。

    “皇上,妾身虽恨鲁王妃将漓儿掉到城门上凌辱,但相较于漓儿被废,妾身更狠那心狠手辣之人!”容妃说着,满含恨意的眸子,直直朝轩辕擎瞪了过去。

    皇后这下不干了,她快速从椅上站起,想也不想甩了容妃一耳光,“容妃,本宫刚刚是怎么与你说的?你若是不记得,本宫可以再与你说一遍。”容妃挨了皇后一巴掌,眸中恨意更加强烈,“皇后娘娘眼里还有皇上吗?妾身刚才与皇上说话,未见皇上发难于妾身,皇后娘娘倒是凤威尽显,替皇上处置起妾身了!”

    “皇上,妾身,妾身……”经容妃这么一番发问,皇后脸色突地一变,脸色微有些泛白,转身朝御案后的永嘉帝敛衽一礼,道:“皇上,妾身刚才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从凌无双和傻王进到御书房,轩辕擎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他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岑儿不必惊慌,朕怎会为这点小事怪罪于你!”永嘉帝非但没有怪罪皇后的冒犯,反而出言安慰道。

    容妃心里那个恨呀!真真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扯下皇后那做作的娇柔面具。

    但,她忍住了!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忍。

    还没有为她的漓儿讨回公道,她不会傻得提前将自己的性命送掉。

    “皇上,漓儿他不会说谎的,他嘴里口口声声恨齐王,说齐王害了他,您不能不为漓儿做主啊!”容妃说着,又跪回冰凉的地板上,哭诉道。

    皇后此刻心下得意连连,想跟她斗,容妃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皇上会听她的话,治她擎儿的罪吗?想到这,皇后倏地将目光朝缩在凌无双身后的傻王身上看了过去。

    会是他吗?皇后心里起疑。

    以容妃的话来分析,说明漓王昨晚亲眼看到了是谁害的他。他看到的人,真就是她的擎儿吗?

    凌无双眸光低垂,在脑中亦是来回分析着容妃说的话。害漓王没了命根子的人是齐王?齐王为何要这么做呢?可不是齐王,又会是谁,难不成是她家的傻大个?不会,绝对不会,她家傻大个是与齐王长得相像,但是,傻大个压根就不会武功。

    瞧她怎么竟想些有的没的?凌无双心里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墨儿,来,到母后这来。”皇后笑得一脸慈和,她这会正寻思着揭掉傻王脸上的面具,只可惜,傻王连连摇头,整个身子吓得直往凌无双身后缩,皇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慈和,她朝凌无双所在位置,走进两步,再次对傻王温声道:“墨儿,过来,母后有话与你说。”

    “不要,墨墨不要去母后身边,母后凶凶,墨墨怕怕!”傻王头摇得似拨浪鼓一样。

    口蜜腹剑的女人,以为他轩辕墨眼瞎了不成?想要摘掉他脸上的面具,还得看她有那个本事没有!

    轩辕墨的脑门抵在凌无双身后,眸中精芒一闪而过。

    “皇后娘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凌无双身子一挪,将傻王完全挡在自己身后,“皇后娘娘身上贵气逼人,我家王爷胆小,不敢靠近,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再靠近我们!”伪善的女人,心里盘算的是什么,未免有些太过于歹毒了吧?

    她是想将漓王昨晚遭的事,栽赃到她的傻大个身上吗?

    亏她想得出来!

    齐王为何致使漓王失去命根子,她管不着;可齐王与漓王之间的事,要是将她的傻大个牵扯其中,那她便有得他们瞧得了!

    “鲁王妃,你对本宫无礼,本宫不予你计较。”皇后顿住脚,眸光平和,看向凌无双道:“长时间不见墨儿,本宫想与他亲近亲近,难不成鲁王妃还要阻止本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