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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文鹿成拿出令旗,薛震只是冷然而笑,他望着文鹿成在施展,望着他有点像小丑般的急色写在面上,接连甩了几下阵旗却仍然没有反应,薛震仍然是冷冷之容,付手而立,却也是没有任何的举动。
“怎么可能!这*天锁困阵怎可能失灵!”白脸仙君文鹿成暗暗地哼声道。
他的目光亦转向了薛震,他知道薛震的确有着一些法阵之能,但在此前他的令旗都没有拿出来,而且两人在这里的时间不长,就算薛震是阵法的宗师,亦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局面的。
但是就在这个时间,薛震却是这般说道:
“文道友!交出你手上的月牙禁晶,薛某可以考虑给你兵解之途!”
“你……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鬼物,竟然能够让我的禁阵失效!”文鹿成有点竭斯底里的状态,去声叫说道。
“失效?文道友似乎有点看不起薛某的能力了!”
薛震冷笑,淡淡的言语反问,而且,他的心念催去,附近的天色竟然慢慢地变暗,天空之中,那一个禁幕的存在,出现了一种转灰之色,正是这个*天锁困阵的其中一个化变之形。
而一缕淡淡的灰丝竟然就从天幕之中窜下,直入到了薛震的神识海,正是此前薛震余留在外面的阵念诀,在窜入这个小岛时候攀附其上。
而文鹿成却亦犯了其他很多修士犯的通病。也许极少修士会走解阵之途,他设置的解匙之诀竟然亦相当的简单,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薛震有意无意的拖延着,不太困难,就让阵念诀解去了。
而文鹿成见到了天上的风云变色,他知道那并非自己的令旗所致,薛震那种诡异的实力,在文鹿成的眼中盯看着,但是他的心间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惧意。发自心底深处的惧意。
他知道薛震有一定的实力,因此他才打算将薛震先引到此地。亦做到了,但是薛震竟然轻易地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手段,变成了他的手段。
这*天锁困阵有多少威力,他自己知道。一位仙君想从中走出来,那种困难程度,差不多就像碰上半步仙帝后,要在其手下逃生的样子,文鹿成不敢想象,他亦没有想象,那么一刻,文鹿成竟然就出手了。
但是,这个时间的薛震。由于将对方的这个*天锁困阵化为己有,薛震并不需要多急,在文鹿成冲自己击掌拍来之时。薛震猛地冲其巨掌击出了一拳,击散了巨掌之余,瞬移激发,已经出现到了这个小岛之外,一片禁幕顶上。
仍然在里面的文鹿成击袭不成,他抬头看了眼小岛的顶上。那浅淡之雾,那逐渐消失不见的薛震。他知道薛震应该是在激发法阵。
此阵既为*天锁困阵,那就是名副其实的禁阵,并无太强大的杀势,但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一点天真了。
原本一种带禁制性质的黑浓雾海,冲当中的文鹿成卷去,里面竟然还同时蕴含着各种化变的黑色刀剑。原本黑色空间法则的玄雾,竟然让薛震改为了一把把足以媲美灵宝甚至通天灵宝的空间法则刀剑,一把接着一把,风卷残云之势,压斩当中的文鹿成。
见此,文鹿成相当懊恼,他有想过各种结局,甚至还准备了一些后手,但绝对没有想到竟然就是这么个结局。
墨色的空间法则刀剑不断斩切而至,单体威力不大,但集结起来的实力,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文鹿成灵域表面已经被划得不成样子了。
而文鹿成此刻调出的不少宝物,有大界面的玄天,有凶悍的金符,甚至连瞬移神符,他都激发了全部威力,但是都无济于事,只是让他的灵域受损,还有就是他衣衫穿出了一个个的孔洞。
他有点想要放弃,但是他却相当的不甘心,面对这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天锁困阵,文鹿成手段尽出,但有薛震主持的此阵,他根本就不可能出得去,而文鹿成亦不得已想到了最后一招。
他控制着灵域,竟然不断的外扩,不到两个喘息间工夫,竟然已经扩展到了整个小岛上,他打算就是用自己的灵域,强行摧爆这个*天锁困阵,这绝非不可能之事,他能够知道,外面的薛震亦能够知道。
然而,就在这个时间,外面的薛震却自冷色尽显,只见他的手上灵光晃闪间,一物已经落在了身前,此物赫然就是那把新近得到的极品玄天银刀。
只见薛震冷冷地看着这个*天锁困阵的阵幕不断地扩大,而且,还出现了相当轻微的“嗡嗡”声响,薛震手上的银刀骤然间,冲下面的禁幕挥斩而去。
只见一条大约就是十丈长的叠形之丝,如同两条毁灭之丝叠加起来的诡异法则之丝,在刀尖上显现,成形,速度不快,朝着下面的*天锁困阵飘去。
这条叠形之丝的表面四周,一切的一切,全都被丝线吞蚀进去,包括附近的各种法则之力,包括是一些浮尘,全部吞蚀,此叠形之丝赫然就是真正的毁灭法则之丝。
不但如此,这条叠形之丝还在飘飞而去的同时,它的首尾相接,竟然成了一个毁灭之璇,能够吞蚀所有万物的毁灭之璇,正在朝着下面的禁阵光幕飞速卷去,要触动到禁阵光幕所费的时间并不需要多久。
完成了这个步骤,薛震这把极品玄天银刀立时收回,他的手上,掌心之处,血龙枪已经伸出了部分枪尖,血红欲滴,惹眼异常。
但这一切的一切,内里的文鹿成却是全然不知,薛震封锁了*天锁困阵,文鹿成仍然在拼命的将灵域扩大,亦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下一刻,文鹿成激发的灵域,外面的压力竟然瞬间全消,他认为有可能是自己将*天锁困阵给撑破了,才会招致这样一个结果。
但是,那种来自心头的兴奋还没有提起多少,文鹿成已经面色惊变,仅仅不到半刻的时间,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相当离谱,他还感觉到了那么一丝绝望与无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