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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以前在薛傅年眼睛不好的时候,她正大光明地吃了多少豆腐,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了,现在真是报应不爽,这次老天为了惩罚她以前所犯下的错误,不仅让薛傅年正大光明地看了个全,还看得相当有理由。
刚刚的停电也不过是电压不稳而已,已经冬天了,各家各户开空调的开空调,开暖气的开暖气,可这多久不遇的电压不稳也还真是让季允碰了个正着。
此时整个浴室里亮堂堂的,薛傅年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因为自己从浴室里走出来,胡乱抽过毛巾擦了擦,可脚下还是拖出了一串水渍,而自己一直没有摸着的衣服全挂在自己身后不远的架子上,难怪她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的衣服。
可现在还真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季允浑身上下□□,薛傅年站在自己的面前,因为刚刚来电,使得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来看着季允。
季允眨着眼睛看着薛傅年,手足无措,竟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只得怔怔地将薛傅年盯着,仿似可以盯出一朵花来。
薛傅年一开始也有些讶异,可慢慢的眼底竟是浮起了笑意,随后季允就是看到薛傅年嘴角边的笑意跟着噙了起来,紧接着越拉越大,连颊边的酒窝都看得清楚。
“原来我以前洗澡,姐姐就是这么偷看的啊,难怪看得这么开心呢。”直到薛傅年开了口,季允这才回过神来,瞬间想要一头撞死得了,这简直没法见人了,丢人也不知丢到哪个国度了。
在季允脸上慢慢地爬上了红晕的时候,薛傅年眼底的笑意也是一丝没减,可她最终还是低估了季允脸皮厚的程度。
却见季允长手一伸,慢条斯理地抽过了挂在身后的衣服,长长的睡衣往身上一披,也没将腰带系上,松松垮垮的样子,使得酥胸若隐若现,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薛傅年还在一旁笑得极为开心,却没想到季允白花花的长腿一伸直接跨到了她的面前。
她正下意识地想往后退时,却被季允的一双纤细的手揽住了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是感觉到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而后面前的季允五官越来越近,直到季允的唇贴上自己的唇时,那柔软的触感也没让她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薛傅年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季允,正要推开季允的时候,却感觉到唇畔上的那温度在慢慢转移,先是在自己的唇角处微微小咬了一口,那如同被虫咬了一口的酥麻感直刺激着薛傅年的神经,彻底让薛傅年傻逼了。
再接着就是唇畔上被狠狠地吮吸了一口,一扫刚刚的酥麻,可更是让薛傅年浑身都泛起了软来。
薛傅年微微眯起了眼,看着水汽晕染中的季允,竟是未曾发现此时的自己眼中也氤氲起了一层雾气。
哪知自己软得不行快要往下滑了,季允竟是再次上前一步,直接将薛傅年抵在了门上,嘴上毫不放松,手下也开始了不正经。
自己被薛傅年从头到尾看了个遍,这种事不看回来怎么可能是她季允的风格。季允微微睁开眼,正好能看到薛傅年那美到惨绝人寰的脸,加之此时的她眼圈泛着红,连白皙的脸颊上也是泛着潮红,而在这浴室里还有些没有散去的热汽,在薛傅年的长发间留下了小水珠,这样的薛傅年,怎么看怎么想吃下去,所以季允怎么可能放弃这种机会。
薛傅年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事,她能发现自己是喜欢季允的,还能大着胆子往上追已经是不错了,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她,连身边朋友都没有多少的她,更是没有人来教她这种酥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该如何去应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季允,由着季允掌握着主权。
这让季允有些开心,因为这是她一个人的,谁也没有染指过,谁也不可能得到。
这种占有感,自从她发现自己是喜欢薛傅年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深入了自己的心里。
薛傅年还在懵逼状态时突然感觉到有一双带了些温热的手滑进了自己宽松的毛衣里,顺着那细软的腰慢慢地向上,带着一阵阵的酥麻,痒得薛傅年差点笑了出来,可这种痒没持续多久,就是感觉到自己面前的丰腴被人握在了掌中,隔着衣料慢慢地摩砂着。
她竟是不自觉地轻哼了出来,那哑哑的声音一出来就是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此时两人好像换了一下角色,轮到季允轻轻地笑出了声来,而后就感觉到季允的手缩了回去,扶往了薛傅年的腰,另一只手慢慢握住了薛傅年的下巴。
“看得高兴吗?”季允偏过头来付在薛傅年的耳边轻轻地开了口,温热的气息吐在薛傅年的耳边,加上一想到季允刚刚的动作,薛傅年也是立时红了脸,抬起头来想看清季允,可正巧季允是付在她耳边的,让她看不到此时季允脸上的表情,当然季允也无法看到此时薛傅年眼底里氤氲起的雾气。
薛傅年羞得有些厉害,微微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季允的气息,可季允哪里会放过她,不等薛傅年开口就是轻轻地咬了咬薛傅年的耳朵。
薛傅年登时觉得自己快要猝死过去了,她哪里感受过这样的事,此时软得脚都跟着在打颤。
季允小咬过耳朵后又开始轻轻地含住了薛傅年的耳垂,那白皙软软的耳垂咬在嘴中格外地舒服。
尝过耳垂的味道后,又顺着欣长的脖颈顺势往下吻着,一直让薛傅年的脖颈上也留下了她的痕迹,而后是锁骨,微微突起的地方,又是让季允轻轻地咬了一口。
薛傅年吃痛睁开了眼睛,而季允现在就面对着自己看着自己,微微扬起唇角来笑着:“阿年可要对我负责。”薛傅年还处于懵逼状态,怎么就成了她应该负责的人呢?明明刚刚是季允在自己的身上啃啃来着呀。
“不是姐姐在勾|引我吗?应该是姐姐负责才对。”
季允更是笑得有些开心了,忙扳正了薛傅年的脸来,吧唧一口亲在了薛傅年的唇上:“那好,姐姐从今对你从头负责到尾,这可是阿年说的。”
薛傅年这才发现自己是上了贼船,可还容不得她立时就跑,因为就在她要转身退出去的时候,季允直接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光着脚快步出了浴室进了卧室里,轻轻将薛傅年推到了床上:“那姐姐可就要负责到底了。”
这不仅是上了贼船,还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容不得薛傅年多反应,季允就是迅速地扒掉了薛傅年的毛衣,衣服一离开,就是感觉到冷空气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可又迅速地被季允以手上身上的温度加以温暖。
薛傅年没有想过,季允喜欢她喜欢了很久,久到控制着自己,甚至不让自己吓到她,所以刚刚与薛傅年一捅开那一层纸,发现那张纸外竟是一种美如画的答案时,她就已经欣喜若狂了,而就在刚刚薛傅年还站在自己面前扬起了笑意,更是让她色|心大发了起来,现在身下泛着红潮的人是自己最爱的人,是自己想要与之共度的人。
想到这里季允就是有些满足地握起了薛傅年的手来,轻轻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再之后是额头,是脸颊,是唇畔,是薛傅年。
红烛帐暖,细翻红浪。
狗子在外面清吠,里面也没有人来理会它。
外面的冷风还是在不断地吹着,打在玻璃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而房间之中温暖如春,正是盎然。
第二天薛傅年起床的时候早已在身边找不到季允了,她四下里看了看,这才披了件衣服站起来,才发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泛着疼,那酸疼劲让她龇牙咧嘴好半天。
听到动静,季允探进来一个脑袋:“醒啦,起来吃早饭了。”
薛傅年一愣,然后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微微红了脸,点了点头:“我穿衣服,马上就来。”
哪知季允却是撇了撇嘴:“昨天不都看过了吗,这么讲究干嘛。”
说完就是有些高兴地转过身去继续忙活了,这边的薛傅年脸上的红晕就更是严重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生病了呢。
等到薛傅年收拾好了出来,季允早已将煮好的粥放在了薛傅年的面前。
薛傅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眼,正好看到蹲在一旁的狗子,碗中的早饭也没吃,也是有些吃惊。
“狗子没吃早饭吗?”
季允侧头看了眼狗子,瞪了它一眼:“可能是昨天晚上它叫了几声,我们没空理它,所以今天闹起情绪来了。”
薛傅年的一口粥堵在了嗓子口。
没空理它。
没空。
薛傅年轻咳一声想要打散这样的念头,最后想了想,只得重新找了一个话题来掩盖过去。
“这企划快要进行了,姐姐那边也在进行,所以这边,姐姐放心交给我去办吗?”
“哎,放心是放心,可是为什么!我要这么快跟你分隔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