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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镜结果果然不出所料,男二号的角色顺顺利利地被凌非白收入囊中,在见识过凌非白精湛的演技之后的导演和编剧一干人,直到顾卿带着凌非白驱车离开之后,都一个个地还在恍惚状态之中。
导演晃了晃神,幽幽然地叹道:“难怪章皖都这么高的资历了,还会带个新人,这少年人,真的是了不得啊。”
编剧妹子已然化身为凌非白的脑残粉,回忆着刚才凌非白那摄入人心神的眼神,凌厉之中带着浑然一体贵气的肢体动作,赞叹不绝于口:“现在的媒体人还恐演艺圈青黄不接呢,这么一看,倒是后继有人了。”
导演打趣道:“说的没错,有这幅样貌,和这等演技,只要人品上没什么大污点,又章皖保驾护航,趁现在多要点签名吧,以后保不齐会升值呢。我们这次可是得了一个大便宜啊。”
网剧现在还在筹备阶段,一个月后才开拍,凌非白在新学校上了几天课之后,军训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中都大学的军训向来以“惨烈”两字闻名全国,因为是华国一等一的高材生学府,又地处中都城的中心地带,教育部十分看重学校学生的体能培训,考上这里的都是全国各地的高材学生,坚决杜绝只抓学习不抓体能的不良风气,读书人可不能弱兮兮的,势必要将中都大学的新生们给操练成能文能武的体智德美全方面优秀的学生,也能在中都城树立模范榜样。
这一措施可就苦了广大新生,乐坏了广大军校教官,能毫不手软地操练一堆学生仔,简直不要太让人舒心。
中都大学的军训,是人人闻之皆惶恐的存在,只因为中都大学的新生在到校第五天就要被集体送到军校集训整整一个月。据前几届的师兄师姐称,一个月前还是白净清秀的小伙子(小姑娘),一个月回学校,那身段粗犷那皮肤黝黑得连麻麻都认不得!
学生们听到这样的形容,皆是惨嚎一片,有医院证明地赶紧递交医院证明,没关系弄到的只能捏着鼻子认栽,努力催眠自己经历一次军训也算是学生时代的一份珍贵回忆。
而就在出发前,顾卿趁着工作完毕又溜到凌非白的宿舍楼下,这一来二去地,连宿管大叔都认得他了,也难怪,那么一个气场满满的大帅哥来这儿几次了,还每次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让人没留下个印象都难。
凌非白走下楼,很无语道:“你怎么又来了?这些天不是在赶通告吗?”
顾卿颇为哀怨地瞪他:“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来,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开始厌弃我了?”
凌非白颇为无语,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你没发烧啊?怎么一张嘴就说胡话?”
当凌非白冰凉凉的手覆上他的额头时,顾卿的脸颊腾地一下变得通红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干干的燥热得要命,似有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地涌起,直直地冲到脑部,在四肢百骸中奔腾不已。
“我、我这不是,看你们要军训了,才过来看看的嘛。”顾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而且军训期间,不能探望,一想到整整一个月都看不到你,我难受。”
凌非白怔了一下,随后好笑地扬了扬唇角。顾卿不说,他倒是忘记了这些年顾卿确实一直都常伴他左右,就算是出国工作,也最多分离一个星期的时间,多了再也没有了,不管工作再忙,他一得空就会飞奔到自己身边,就像是一个不小心生怕他跑了似的。
凌非白也不是什么特别铁石心肠的人,只不过较之常人,他的感情过于淡漠,让人感到可望不可即,但是再冰冷的心也是有可能被人捂热的。
“你难受什么?嗯?”凌非白轻笑一声跨上前一步,少年的身高已经和顾卿差不多高了,还在生长当中,照这样的增高速度,在凡人青春期结束之后,大概还有机会高出顾卿几厘米来。
他的目光投在顾卿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尖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颇为愉悦。
也是第一次心情会变得那么愉快,凌非白感受着这种奇特的心绪变化,这也是难得一有的奇事了。
啊啊啊啊!实在是离得太近了!!
顾卿感到热血上涌,脸上的红晕甚至有扩散开来的趋势,他结结巴巴地蹦出几个字:“你、你去到军校之后,记得要跟我打电话。”
凌非白眼睛愉快地眯了眯:“可惜,军校不准带手机,去到都会被没收的。”
顾卿失望地“啊?”了一声,难受地问道:“那、那怎么办?”
这么多天,这该有多么难熬?他对凌非白,向来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月,对于他来说,简直就跟地球到太阳的距离没差别了。
这时,楼下一阵吹哨的声音,这是要学生集合的提示。
凌非白将行李包提起,款在身上,瞥了一眼失落地伫立在原地的顾卿,这家伙整个人就像是要缩进阴影中一样,看上去好不可怜,于是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顾卿悲伤着脸,走了过去,却猝不及防地,被冰冰凉凉的嘴唇触碰了一下脸颊,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冰封了一样,瞬间呆住了。
“你身上的气味,挺好闻的。”凌非白淡淡地说道,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深幽幽的,却又清澈如水波,“人们不都喜欢这样来表达慰藉吗?看来效果不错,我走了。”
于是萦绕在鼻尖的那股淡淡的冷香随之飘远,顾卿这才恍惚地回过神,忽然感到鼻子那处有点痒痒的,伸手一摸,指尖上一抹血红,生性体寒的他,居然破天荒地流鼻血了。
*
坐着接送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军校,几千学生都像是被赶鸭子似的命令去到安排好的宿舍整理好自己的内务,十五分钟后准时下操场集合。
在宿舍里一阵兵荒马乱之中,凌非白倒是显得冷静从容得独树一帜,他看似动作不慌不忙,实则手上的动作出奇得快,条理分明,还没过五分钟,就把自己内务这方面整理完毕。
“哎!那个谁!你弄好了是吧!帮我整整呗!”一个高大的寸板头倒腾被套始终没倒腾好,见凌非白已然没什么事儿干,大声喊道。
凌非白当做没听见,抱着迷彩服准备去浴室换。
高大个儿寸板头见人没反应,语气也不好了:“喂!那个谁!说你呢,给我过来!”
“请人做事要先喊称呼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凌非白冷冷道,“从小你父母是不是没教会你,何为礼节?”
高大个人一听这不客气的话,火苗就窜上来了,本来整这个被套已经让他够心烦,现在被人呛声,他立刻恼怒起来:“你这小白脸说什么呢?叫你过来就过来!有事派给你是你的荣幸!懂不懂死字怎么写?!”
凌非白刚想冷哼一声,衣袖却被旁边的人给扯了扯:“那人是特招进来的体育生,脾气听说很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顺顺他吧。”看凌非白瘦削的身板,一看就是没几两厉害的小弱鸡,碰到寸板头这样的角儿,那妥妥是挨揍的份儿啊。
凌非白呵笑了一声,眼里满满的轻蔑顿时激怒了寸板头,他掰了掰手腕,瞪着眼睛,伸出手指直直指着凌非白:“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不作不会死啊?”
“什么叫做不作不会死?”凌非白眉毛一挑,没人看到他的动作,只见到空中一阵虚影而过,寸板头那指向凌非白的手指关节顿时发出“嘎嘣”一声脆响,在场的人光听那声音,均是感到自己的手指仿佛隐隐作疼。
寸板头哀嚎的声音简直响彻云霄,那食指瞬间生生地脱臼,那扭曲的弧度都能勾到手背了!
凌非白恍若从地狱传来的渗人低音这时传来:“这就叫不作不会死。”说着,转身拿着迷彩服走向浴室,门边的同学被那猝不及防释放而出的强势气场给惊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挪动身体给他让路。
寸板头嗷嗷地捏着手指头,痛的都要哭出来了!
但是身边没个人理会他,收拾内务的时间教官就留了那么一点,自顾都不暇哪里有空管其他人。
所以,伤了手指头的寸板头,在教官来检查内务后,很自然而然地被罚中午顶着烈日站了军姿俩小时,人回到宿舍时,已经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摇摇欲坠。
夜晚,头一天就跟着教官跑了军校外围上十圈的新生个个累得惨的不行,满头大汗地争相抢浴室洗澡,而洗澡也是要一个个排着队的,每人洗澡的时间最多三分钟,一时间公共浴室外大排长龙,里里外外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儿。
凌非白一点也不想和一群汗臭的小青年挤在一个狭小的小空间里,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捏了一个清尘诀,清清爽爽地上床,眼睛一闭,睡觉。
他是一点也不觉得疲累,沉下心神开始运转体内灵气,在睡梦中修炼。
但是其他人就累惨了,顶着军校高强度的训练,即使身体极度乏累,也有不少人患上了焦虑性失眠。
众学生:恳请老天爷明天降雨!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