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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错人了。”范子鱼抛下这话跑开。
看来自己今天运气也不怎么样，一边擦嘴巴，她一边咒骂，“真是莫名其妙。”
凌彦回神，“呃……”
“好困。”曲瑞臣说着，就闭上眼倒下，若不是凌彦把他接住，就直接与地面碰撞了。
“喂喂。”有没有搞错，这样就醉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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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雨等了很久，也没有听到对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梳洗一番，选了条看起来有能干气质的裙子。
化了淡妆，她直接下楼。
东方雾已经在楼下等了，这里买的房子当初还是托他帮忙的，所以他当然知道她在这里住下。
一看到东方雨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东方雾就微皱起眉，“昨晚很晚才睡？”
东方雨坐进副驾座，打着哈欠，“是基本没怎么睡。”
“……忙到这么晚？”他意有所指，“还是你四哥厉害吧，这位照样神清气爽。”
黑线从东方雨的额际冒了出来，她白他一眼，“我是等人等了一晚。”
东方雾掉转车头，开出公寓，“然后？”
“他没回来。”一说到这个，东方雨就很是忧怨，“是不是很失败？”
明明才失身第一天，曲瑞臣就这样对她。
“知道男人不回来的理由不？”东方雾适时的下重药，他不希望她到最后伤了自己。
“说来听听？”
“以男人的劣根性来说，缠着或是倒追的女人，都不是很感兴趣，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东方雾睨了她一眼，“懂吗？”
“但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么？”她不怎么赞同他的话。
“纱也分什么纱的，要是铁纱，怎么也过不去。”
“切，才不会这样。”
东方雾不再说话。
他不说，东方雨反倒不高兴了，“还有别的吗？”
“都说女人遇到爱情就白痴，我觉得你已经是了。”
“都说女人遇到爱情就白痴，我觉得你已经是了。”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别死撑。”
“才不会！！”东方雨拍掉他的手，“我的发型被你弄乱了。”
虽然在东方雾面前，东方雨还表现得信心满满，可是想起昨晚上曲瑞臣的话，她越来越没底气了。
是不是真的强求的东西强不来？
想着这两年多一直找他，她也觉得有点疯。
找到他，即便他不喜欢她，她还是变着法的缠着他。
不管是在他工作的地方，买下咖啡馆，还是在他的地方买下公寓，又或是他游玩的，出现的……
“这样真的很讨厌么？”她只是想要制造更多的机会，让他习惯她的存在而已，因为哥哥们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我的人生，没有缠我的女人。”东方雾答道。
东方雨呆了半下，才知道自己的纠结想法说了出来。
“那送上门的呢？”
“看条件吧，合适的就吃，吃完就送遣散费。”对于女人，东方雾可从来没有小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