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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肚皮狮子终于不算是小心却也不算是大意的估摸出了他护着的这只呆软的白白的猫仔的无常识下限了。
——还真的不知道“亲!嘴!”代表着什么呢!
可是,这又怎么行呢?弄的好像自己在欺骗他家小呆瓜无知似的!嗯,必须得让他家浅浅慢慢开窍了,好歹也有十六岁了,还一点窍不开,真是让人等得非常的捉急!
所以,在让司浅之这只小呆瓜主动的献上了嘴唇后,司家琛琛毫不客气的接纳了,虽然他很想狼吻一阵,但是为了不吓到连换气都不知道的小呆瓜,他还是放开了,然后对着有些失神的司浅之,极其认真的说:“浅浅,这种事不许对第二个人做,知道吗?”
司浅之还有些没从刚才那种让人整个儿都被蒸着似的感觉中回过神,无意识的舔了舔感觉有些不自在的唇,眨了眨眼,一双还没完全聚焦的大眼盯着司晋琛,讷讷的点头:“哦。”他家琛琛说的都是对的!
看着他这没自觉的诱惑模样,司晋琛忍不住又凑过去在他唇上点了点,再才起身,三两下将一些必须要用的东西收进一个小背包里,然后甩肩上,大手一伸:“走咯,回家去!”
司浅之就这样让人乖乖的牵着,在出门时才有些愣愣的回头扫了一眼他和他家大侄子一起住的舒适的房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浓长的眼睫上下交错了一下才抬起,挡住了眼里那一瞬间闪逝的淡淡的银芒。无论是那个好大的家还是这个舒适的小家,嗯,都和那个宽敞瑰丽的洞府是不一样的。
他和梦中的那个少年,也是不一样的……
司浅之抬头看了一眼司晋琛,司晋琛也刚回头,两人的视线直接碰到了一起,在空气中无意识的胶织着,司浅之仰着脸看着那张英挺俊美的脸庞,那双漂亮的异色双眸里有两个小小的他呢!他情不自禁的抿着细致的嘴角笑了一下,很纯粹而欢欣的笑容,淡淡的,却让人永世难忘。
至少,司晋琛在看到这个笑时,心,不可忽略的停了一拍,顿了一下才伸手在那乌黑的小脑瓜上揉了揉,却没有说话,而是牵着那只能被自己完全的拢在手里的软嫩的小了两号的手,唇角微弯,眉眼温柔。
这个小呆瓜啊,仰着头看他,为自己眼中的影子而快乐,却从来不知道,他也在看自己时,两只黑润的大眼里是怎么一种让人沉沦的感情,满心满意的亲近与依赖,满心满意的喜欢与欢喜。
就好像,自己是他的整个世界。
——只是,这人不懂爱情的“爱”。
眼神太过于清澈单纯,性子也太过于纯白,让人完全无法借着任何理由将他占有,因为那像是一种亵渎,一种以着“爱”的名义的亵渎。
“浅浅,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开窍呢?”司晋琛唇边挤出了一丝笑,却有些苦涩的感觉,出口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模糊而轻忽,司浅之自然也没听清,但是却并不妨碍他的观察,只是看着那种笑容,他便觉得心里不舒服的紧,随之便抓住握着自己手的两根手指,像是小时候一样,晃了晃,摇了摇,再扬脸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眼里却带着担忧与安慰。
“走吧,爷爷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呢!”至于牵着的这个心思敏感而细腻的小呆瓜,慢慢来吧,时间这般长,总有明白的那一天不是?
——只是,明明彼此有情,却要慢慢的等着一个感情小傻瓜开窍,真的是好难为右手君!
也许真是被“能看能摸不能吃”给憋出火来了的司少帅,愣是在上了飞行器后让人再献了一个甜软甜软的吻才开动的。然后他挂着虽败犹荣的笑容好心情的驾驶飞行器,在后面的沙发椅上窝着的司浅之就是极为好奇的摸自己的唇,摸一下,再想一想,再摸摸心口,再得出结论:琛琛的唇没有自己软,还比自己的薄,但是是温热的,并且也具有神奇的功效,——会让自己的心跳频率大幅度改变。
司浅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将背着身将自己鸵鸟一般的埋进了抱枕里,他真的好喜欢琛琛的,真的好喜欢的,比喜欢阿爹大白小白吉米他们还要喜欢!喜欢和他一起洗白白,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看花,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一直不分开。
司浅之分不清这些喜欢的不同,也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区分。他有这么多的想法和思虑,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说出来,就像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对着离开的人说“别走”是一种奢求一般,这种“一直不分开”更是犹如海市蜃楼,是一种极致性的幻想,说出来了,连幻想都没了。
洞府里的少年,隔着银湖看着那对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的年青夫妇,第一次恳求一般的说:“你们能别走吗?”得来的结果只是那位娇丽温柔的少妇流不尽的泪水,以及那位严肃的男子复杂而愧疚的目光,还有叹息一般的回答:“你是身怀‘木之灵’的灵子,只有这里,才是属于你。包括继承的力量与责任及永远的孤独和寂寞,都是属于你,这是圣灵者的命运。”
“只有命运,无可选择。除非银湖水尽,碧玉银花藤凝珠,天道之下,穷极大荒境,再无更改。”
毫无预兆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快速的渗进抱枕里,司浅之闭紧了眼,将整个脸都紧紧的埋在了抱着的抱枕里,不担心窒息,也不理会难受,只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脑海里突然闪现的话语,就像是一个亘古的诅咒,让他禁不住的泪流,那些是什么,他不愿意知道的,也不想想起的,为什么总要在他的梦中或者脑海中出现?
梦中的少年,不是小哥哥,也不是老不了的哥哥,也不仅是一个梦中的人物,而是真实的一个人,一个不知道在那个洞府里生活了多久的人,有着被选择好的命运,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孤独又宁静的生活……
不能有人相伴,不能有自由,因为这是既定的命运,无可更改!
梦中的少年呢喃一般的轻声对着银湖说:“我不要这种身份,只做一个普通人,可不可以?”
银湖回以他的是荡开的揉入了星光的涟漪,星星点点,像是星空倒影在了起风的湖水里,美丽得如同幻境,却也沉默无声。
抓着抱枕的手无力的松开,司浅之整个人也直接伏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他背对着前面的驾驶位,这般伏在沙发上无声无息,湿漉漉的脸上平静一片,只是蹙起的眉头却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只是片刻,那纠在一起的苦痛便像是突然散去,他整个人也像是突然的陷入了安眠。
载着人飞向天际的巨大白鹤,长着翅膀的白虎,能在空中游动的蛇,大大小小的漂浮在半空中的锥形土地,茂密的丛林,青瓦白墙的民居,金碧辉煌的宫殿,澄澈明蓝的天空,灿烂明媚的阳光,遥远的歌声,近处的虫鸣……桃源之地,方外之居,处处都透着一种让人心情愉悦的安宁怡乐。
看不清模样的老人淡笑着问:“孩子,你看见了吗?这是你要守护的地方,你的身体被禁锢在了仙府里,但灵魂是自由的,可以自由的驰骋于这片美丽的天际,大荒境,从来都不荒芜。”隔着那么的远,但那慈祥的声音传到耳边,却还是那般的让人欣喜。
日升月落,晨昏交替。
“孩子,上苍怜你,银湖水枯,碧藤凝赤珠,有来世,无悲苦,当放一生,为这一世遗落的快乐与幸福。只是莫要告予他人,你的半魂为植灵,是人皆有所私,全心全意为你一个的,终究在少数。愿圣灵佑你!”
椭圆状的碧青蒂银色花苞印记,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中心闪现,流转着浅淡而美丽的光泽。
司浅之睡的很安稳,如果不看他那微微红肿的眼睛以及被泪水糊了一层的可怜兮兮的小脸,他就像是熬夜一周然后终于等来了休假的研究人员一样,睡的又香又沉,安宁极了。
只是,他的这种睡容,却只是让觉得不太对劲而猛然回头的司晋琛差点没将飞行器给驶出了虚拟轨道,在沉静的设定了好了路线点开自动驾驶后,他板着俊脸来到主舱,两步走到大大的沙发边,然后俯□,一手强硬却不失温柔的掰过司浅之那贴着椅背的头,异色的双眸扫过那带着泪痕的小脸,慢慢的凝聚着风暴,却在最终,还是选择了闭上双眼,深深的吐了口气后才将那似乎只是在安睡的司浅之抱起,紧紧的扣在怀里。
这人,身上真的是隐藏着极为巨大的秘密,并且拥有着他不知道的记忆。
那份记忆的所有者不是司浅之这个人,而是被定名为司浅之的人,亦或者说是……司晋琛将脸颊贴在了司浅之的额头上,敛下了眼睫,遮住里面流转着的复杂和痛苦,他犹疑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不得不相信这样的灵异之事。灵魂,灵魂,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原本只是以为精神层面的名词,到现在,却是真实存在,他怀里的这少年,他看着长大的小呆瓜,内里却是一份不知道从哪漂泊而来的漂泊的内芯。
这个星球上,颠覆古地球历史的会防守会攻击的植物,违背守恒定律的物质‘聪’,各个地方莫名的限制与牵制,热武器的冷藏处理,人类寿命的延长,新生儿出生率的降低,丛林的普遍与富饶,等等,无一不是谜团一般的存在,三百多年的历史,果然还是太短太短,完全不足以探究出其中之万一。
他该庆幸么?庆幸自己并不是一个历史学家或者是科学家,不然光是想这些东西就能让人的脑袋发昏吧?司晋琛小心的换了个姿势,继续用脸颊贴着还闭着眼,心跳脉搏呼吸都十分正常的司浅之的额头,轻轻的闭着眼,笔直浓密的眼睫垂敛,在下眼睑上扫出一小片阴影,整个人看起来没了平日的温厚。
而是,实实在在的高深莫测,与压到极致的霸道与狠戾。
他呀,没什么太大的志气呢,就只想将怀里这个他看着长大并且会看着到老的小呆瓜养好,不受外人干扰,不用担心受怕,安安稳稳的,幸幸福福的,就够了。
历史的疑点留给历史学家和科学家,留给后人也可以,但当前,谁敢挡他道者,谁敢瞎伸手伸脚的,砍手跺脚自己挑!他只想护着这么一人幸福安宁一生。
“浅浅,你就是长大了可一定不能叛逆了呢!不然,琛琛都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才好呐……”贴着乌黑的发丝的温柔低语,在安静的空间内还是带着几分迷离。
安睡的少年继续安睡,窝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睡的满脸纯真,也许是吸入鼻腔的气息让他眷恋而又依赖,不自禁的歪了歪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安睡的少年继续安睡,窝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睡的满脸纯真,也许是吸入鼻腔的气息让他眷恋而又依赖,不自禁的歪了歪脑袋,将整个脸都埋过去了,然后长长的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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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抽,手机党有时候看不到最后一句。遇到这种情况,可以留言说一下,因为我并不会经常用手机去翻自己的文,很多时候注意不到这种情况。但是筒子们的留言,我一般每天都会看,也都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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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5】已经更新,刷不出来的,点下一章,就出来了……(我刚试过,貌似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