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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人对苏雅刚刚的攻击的确令那个仅管已经安然无恙有一段时间的苏雅感到心惊肉跳,因为,分明就在刚才,刚才那苏雅的确是无力反抗那个尘土人,即使她想反抗,但是无论她做什么反抗在那段时间里也是无济于事了,更何况就在苏雅与尘土人刚才的较量里,苏雅已经看清了尘土人的计量——也许他的计量在这个赫都世界上并不是属一属二的,但是以他的本领,的确令苏雅感到无可奈何……
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尘土人仍然停留在那里,他一直犹豫着没有对苏雅发起又一轮的攻击,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猜测也许此刻那个尘土人还在自己的身上找寻打败自己的破绽,而现在他犹豫的原因恐怕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
其实苏雅自知她也不知道刚才就在自己命悬一线、千钧一发的时刻,自己的头顶处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将那个尘土人伸到苏雅头顶的犹如尖刀一样的指甲给拨开?在自己的周围到底有什么保护着苏雅的安全,又是什么震慑住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甚至不敢再轻举妄动的犹如凶猛的野兽般的尘土人?
就在苏雅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进还是退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弯腰驼背的尘土人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左肩方向。
当苏雅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她还以为那个尘土人之所以不敢再次攻击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左肩方向出现了一个特殊的人物,而那个特殊的人物不但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一定的地位和威严,并且他还是站在苏雅这一边的。
苏雅想到了这里连忙朝着自己的左肩方向望了过去。
但是,当苏雅朝着自己的左肩方向的前后左右望了又望之后。她发现自己看到的唯一的目标真的只有自己的左肩,也就是说,那里根本就没有站着任何人……也就是说,苏雅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到来任何的帮手……现在的苏雅仍然是孤军奋战……
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苏雅又一次感到了灰心丧气。
可是,苏雅刚刚泄气没多久,她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于是。她连忙抬起头来又一次朝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尘土人的方向望了过去。
当然。那个尘土人由始至终也没有挪动地方,他似乎无论生死都不会离开这里,对于那个尘土人来说。这里似乎就是他的家,所以他拼死也要保护他的家。那个尘土人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只见他的两只手仍然呈现防守状态警惕着苏雅的随时偷袭,长在他那十只手指上的尖尖的指甲仍然像刀尖一样闪着亮光。正如之前一样,他仍然躬着身子谨慎地立在那里。也许不理解的人对于他做出的这么一个动作一定会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所做出来的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却有着极好的妙处,这就像长跑运动员,在他们起跑之前。他们总要做一个助跑的动作,而跳远运动员,在他们起跳的时候。他们总要做一个助跳的动作,而现在那尘土人所做的动作与那些运动员们做的动作的意义如出一辙。不过。在苏雅看来,那个尘土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是一样,对于苏雅来说,他的身体可以聚可以合可以随心所欲收放自如,所以相比苏雅,他的优势的确比苏雅的优势要多得多。在苏雅看来,无论那个尘土人做什么动作,苏雅想要打败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苏雅总是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个尘土人的眼睛一直谨防着苏雅的左肩处,苏雅不明白那个尘土人由始至终究竟在提防什么?
直到苏雅眼中的余光再一次扫到了自己左肩处一个绿色的东西的时候,苏雅发现了就在自己的左肩处的确有一个未知的东西,她这才连忙朝着那个东西望了过去。
当苏雅看清了自己左肩处的那个东西的时候,她再一次地吃了一惊,因为她实在搞不明白眼前看到的这个情况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而那么一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又是什么时候被她攥在手里的。
而令苏雅又一次吃惊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那本来空空如也的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握着一把形状奇怪的绿色的长长的宝剑,那只宝剑在苏雅看来,它似乎并不是东方人创造的,因为从它的体型上来看,它的确像是一个摘高处衣服的挑杆,不过,它明显要比挑杆锋利得多,而它的扶手处并不像是东方古式剑那样是“t”型的,它居然是弯状“u”型的。在苏雅左手上的那只宝剑明显要比苏雅右手上的那支黄金追踪剑要长得多,苏雅知道那黄金追踪剑就像是一把玩具用剑,因为在苏雅看来,以黄金追踪剑的长度,它似乎应该送给十岁的孩童玩耍正好合适,而苏雅每次用起来的确感觉有些短了。但是,俗话说得好,世界之大,每一个存在之物自有它的长处,而黄金追踪剑也不例外,反而它的长处更是其它的任何神器都不能相比的。因为黄金追踪剑这支宝剑再不济世,它至少是对苏雅的“指示”从不违抗,而令苏雅庆幸黄金追踪剑的难得之处却是它的不济事,苏雅认为,正是因为它在人们的心中没有地位,苏雅才可以永远地占有它,如果它的威力是可以开天辟地的,那么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来争夺它呢?要知道苏雅可就这么一支趁手的剑,如果苏雅的唯一一支剑被别人夺走了,那么以后她又应该用什么做防御呢?
光顾着提起黄金追踪剑的好处了,苏雅似乎忘记了追究自己左手中握着的那支绿色的剑到底是哪里来的?其实苏雅也知道,即使自己想要追查左手中那支绿色宝剑的来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此刻在这个邪恶洞窟中只有她和那个尘土人两个人,苏雅总不能对着那个尘土人说:“我左手上突然出现的这支宝剑是哪里来的吧!”
其实不用苏雅追查,她也知道自己的左手上之所以突然出现了一支剑。也是因为自己的身边有某一个本领高强的人在帮助着她,苏雅在想:“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人看到了攻击自己的尘土人利用的是两只手指上的利器,但是他也发现了我只有一把剑,所以他认为我的一支剑绝对难以抵抗那个尘土人的十只尖甲,所以,他才趁我没在意的时候往我的左手中塞了一把剑……可是……像我这样不会武功的人,即使让我长着四只胳膊握着四把剑也未必是那个尘土人的对手。如果他再一次对我进行猛烈攻击。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招架呢?”
苏雅看了一会儿那支莫名出现在自己左手上的绿色宝剑,虽然她对于这个世界上经常在预料中或许不在预料中的突发事件早已见怪不怪,虽然当她看到了左手上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绿色的宝剑的时候。她的心很快由震惊恢复到了平静,但是当苏雅望着左手上那支宝剑上面的绿莹莹的颜色之后,苏雅仍然感觉到了有些熟悉,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种绿色……苏雅回忆了一会儿。却始终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到过这种绿色,但是她仍然认为这支宝剑上的绿颜色与草叶的绿色有几分想象。苏雅甚至怀疑这支宝剑也许是一颗树或者是叶子变化的。
苏雅故意拖延时间站在原地冥想,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想了多久,那个站在她对面的尘土人就在那里等待了多久。看到这一幕的苏雅感觉得出。那个尘土人似乎对刚才的他被“甩出去”的那一幕惊到了,他似乎不敢再轻举妄动地攻击苏雅了。
但是,就在苏雅望着自己左手中握着的那支绿色的宝剑踌躇了有一会儿之后。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尘土人竟然突然开口对苏雅说:“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你居然还有一把绿色的宝剑?可是,不管你怎么故弄玄虚。我仍然可以看得到你的存在!”
当苏雅听了那个尘土人说的话之后,她顿时有种说不出原由的感觉,因为苏雅知道,此刻,就在这邪恶洞窟的第三途中,在这么个由眼前的那个尘土人守护的地盘里只有她和那个尘土人,这里明显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可是,刚刚的那个尘土人所说的话的确令苏雅有些摸不着头脑,苏雅甚至怀疑:“这个家伙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我怎么感觉他心不在焉?他说‘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你居然还有一把绿色的宝剑?’”关于这个问题苏雅还可以理解,她再不愿意回答那个尘土人,也可以随口扔一句:“我的宝剑有一百多把呢,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但是,那个尘土人后来所说的话苏雅可怎么理解也没有理解明白,因为那个尘土人说:“不管你怎么故弄玄虚,我仍然可以看得到你的存在!”想到这里的苏雅可就不明白了:到底那个尘土人认为自己在故弄玄虚些什么?难道那个尘土人所说的“故弄玄虚”指的就是苏雅左手中的绿色宝剑,尘土人话中的意思是苏雅左手中分明没有任何兵器,但是那只手在突然之间却又握着那宝剑了,这分明就是藏头露尾。可是,想到这里的苏雅还是无法解释:如果这句话是可能用“藏头露尾”来解释的,那么那个尘土人在最后强调的“我仍然可以看得到人的存在!”又是什么意思?毕竟苏雅一直站在那个尘土人的面前,她并没有藏起来过啊?
苏雅对那个尘土人刚刚说的话虽然感到疑惑,但是对于苏雅来说,那个尘土人毕竟还是敌人,所以,即使苏雅对那个尘土人所说的话产生了疑问,但是她的确也没有必要去细致追究和琢磨,而且苏雅从刚刚那尘土人的说话中听得出:尘土人似乎很害怕自己左手中的绿色的宝剑的威力,此刻的苏雅甚至感觉到自己左手中握着的也许根本就不是一把普通的宝剑,它或许是一卷胜利之卷。
这一刻的苏雅终于有勇气理直气壮地反驳那个尘土人说:“我的宝剑多得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对付你这样的敌人,就应该使用最快的剑,用一把可以将风割开的宝剑刺透你,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的面前嚣张?你放心,不管我存在还是不存在,不管我嚣张还是不嚣张,当我的这支宝剑出鞘的时候,就是你即将面对失败的时候。”
那个站在原地仍然没有挪动地方的尘土人听了苏雅的话,他那两个黑色小孔下面的嘴突然露出了向上弯曲的弧形,苏雅看得出那个怪物在笑,也许他并不是开心的笑,也许他根本就是在笑话苏雅,可是苏雅才不在意他到底是在笑话别人,还是在笑话自己。
只听那个尘土人在笑完之后,他突然开口对苏雅说:“我刚才不是在对你说话,我刚才是在对你左边的那支绿色的宝剑说话,它看起来的确很特别,而且我可以感受到自那剑体上反射出的宝剑的灵性,我认为,那并不只是一支宝剑,它还是一个难得的神器,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它说话。难道你听不到它的声音?只可惜那支剑落在了你的手上,以我看,落在你的手上就犹如挂在一颗即将枯死的树枝上一样,一支宝剑落在一个不理解不懂得珍惜和使用它的人的手里,迟早会被抛弃变成残叶飘零消逝在土壤中,我真是不明白它为什么一定要落在你的手里。真是可惜了一把不同凡响的好剑,一个握了它那么半天的人,直到望到了敌人的目光之后才发现了它的存在,可见眼前的这个不懂得剑术的人的智慧是多么地有限,我就是不理解,这么一个不平凡的神奇宝剑,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送给了一个普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