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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少主智商闪金光,照得陈左洋萎得快变肉干了。
那时,陈左洋忽然有种顿悟,怪不得少主要把他雪藏,怪不得少主嫌他丢人,怪不得少主不要他……唉,人家玩脑力的,他玩体力的,玩不到一块去呀。
又羞又愧间,忽然想好好学习,提高一下智商。但又觉得智商这玩意儿,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起来。
其实在贺兰锦砚而言,大放光芒灼彩的行为其实才刚刚开始。这是连布卡都惊诧得捂嘴吞鸡蛋的表现。
贺兰锦砚说了很长一段话,这是他在任何一次会议上都不曾用过的长句。
长相是这样的,“在这里,我很感谢阿吉烈和陈楚玉。你们为我和布卡的幸福,做出了太大的牺牲。你们的情谊,我心领了。
但在这里,我想讲一个真相。这个真相是,所有事情都由我贺兰锦砚而起!
是我先喜欢上你们沐生族最可爱的姑娘布卡!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了!
所以,我关注沐生族,关注布卡!我希望能给布卡一个温暖的家!也让她的族人们,过上幸福生活!
没错,是我先追求布卡!
她一直很被动,很挣扎!因为你们的族规,因为她还有阿吉烈!
不过我想说,对不起阿吉烈的人是我,不是布卡!布卡是个好姑娘!
阿吉烈,你让我很惭愧!易位而处,我想我未必能有你那样的胸怀!
同时,我为我的自私,带给沐生族人这么大的困扰而感到抱歉!”
贺兰锦砚深深一鞠躬,再抬起头来,蓝眸清澈如海,风华绝代的气质无人能及。
布卡惊呆了……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啊,之前不是这么商量的。少主大人竟然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他身上,她的手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明明是她缠着他刷存在感,明明是她先伸手抱他的腰,明明是她……可是,少主连西依兰斯吉都曾冒死摘来送给她,扛下个黑锅算得了什么。
这么一想,就感觉自己木得责任啊,幸福得很啊。瞧,多有爱咧,阿吉烈替自己背黑锅,少主替自己背黑锅,陈楚玉替少主背黑锅,也相当于替她背黑锅……
哦哟,她这只卷毛兔混得不错撒,感觉自己美美哒,人缘不错咧。
贺兰锦砚长篇大论深情告白完毕,见好就收,朝着哈萨里族长走过去……对方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两步。
他诚恳地低声祈求,“请族长成全!”
哈萨里族长看着贺兰锦砚,忽然捂住胸口,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贺兰锦砚一把扶住,与此同时,阿吉烈也冲上来抱住父亲。
“阿爸……”阿吉烈带着哭腔。
“哈萨里大叔……”布卡愧疚极了,顿时没了刚才的喜悦感。
贺兰锦砚是所有人中最沉得住气的,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十分钟便到了……呜啦呜啦呜啦……如一首沐生族的哀歌。
哈萨里族长有心脏病,这是阿吉烈的母亲朵娜都不知道的。他是族长,自认为应该顶天立地,身体绝不能出任何差错,仿佛只要他一生病,连沐生族都会出大事。
此刻,沐生族出了大事,他也随之倒下。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不是自己儿子背叛布卡,而是布卡背叛了自己的儿子。
那些棍棒和耳光,打在儿身上,痛在爹心上。但这位倔强的老族长还是狠心将儿子逐出了沐生族,当然,同时被逐出族的,还有布卡。
他只住了一天的院,便硬扛着回家了。他的话很有骨气,“钱都没有,住什么院?我不用外族人的钱。”
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布卡,已然成了外族人。他不用外族人的钱,不用外族人可怜。
沐生族人也不敢在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族长面前说什么,只是大家都有些惶恐,如果布卡成了外族人,那这房子还归沐生族人住吗?
这是个忧伤又现实的问题。老族长整日长吁短叹,不肯见人。因为他也还住在布卡买的房子里,而买房子的钱,传说是贺兰锦砚给的。
无论钱是贺兰锦砚的,还是布卡的,都不是沐生族人的。他该怎么给族人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为族人们拿主意拿了一辈子的老族长,终于体会到被现实打垮了腰杆的艰难苦楚。甚至,他还心酸地明白,儿子在C城开的木工馆,也是布卡这个外族人掏的钱。
布卡!布卡!外族!外族!这几个字时刻折磨着老族长脆弱的心灵。
沐生族灭了,沐生族高贵的灵魂真的要灭了啊……老族长老泪纵横,这是比知道儿子背叛更痛心的事。
阿吉烈的阿妈朵娜是个睿智的女人,虽然从不帮着拿主意,也从不在外人面前插言,但私下里仍是要讲点悄悄话,“他阿爸,你想过没有,如果布卡背叛阿吉烈,为什么阿吉烈还要找个姑娘替布卡背黑锅?”
老族长咬牙切齿不言语,好似觉得自己儿子太软弱。
朵娜又道,“他阿爸,布卡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姑娘,人品是过得硬的。她这么做,必然有这么做的理由和苦衷。再说了,那贺兰先生的人才真是一等一,族里的姑娘哪个看见不眼睛冒绿光?其实啊,布卡读了大学,咱们阿吉烈没读,这就有了差距。难道真要绑着两个没有共同语言的男女结婚?布卡不快乐,咱们儿子也是不快乐的。”
“你上哪儿学来的什么‘共同语言’?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老族长不屑地顶嘴,其实心里知道老伴说的话很对。
朵娜收拾好床头的药碗,“你以为我像你,整天就在老祖宗的牌位前站着发呆?我现在学习汉语比你厉害,平时还看电视哩。瞧,咱俩现在就没有‘共同语言’,尤其是你对布卡和阿吉烈那么狠心,我跟你更没有共同语言了。哼!”说完,走了,回房间给儿子打电话去。
她听布卡说,阿吉烈耳朵有疾,时而听得到,时而听不到,可把这做娘的给心疼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拜托布卡,一定要好好给她可怜的儿子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