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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大哥,回冥殿,速度。”欧阳夏莎看了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夜璃,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对于心里这怪怪的感觉,她也没有深究,只觉得现在救人要紧,于是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席玉严肃的说道。
“是!”席玉马上朝着刚才停车的位置跑去。本来席玉是挺讨厌夜璃的,谁叫他要来刺杀主上的?可是现在的状况是,他不但没有伤害到主上一根头发,反而救了主上的命,成了主上的救命恩人,那么他夜璃就是整个冥殿的救命恩人了,所以恩人让他跑跑腿,他还是很愿意的。
“你们?”欧阳夏莎看着席玉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的这些儿‘赤’的成员,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们的老大?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把他们的老大给卖了?毕竟他们刚才可是要要自己小命的。
“我们?大嫂不用管我们,就当我们是空气就好了,我们一会儿自己会回去的,大嫂只要照顾好老大就可以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是‘赤’里地位比较高的男子,努力的改变自己已经生硬的脸孔,微笑着对着欧阳夏莎说道。
“大嫂?”欧阳夏莎看着这个‘赤’成员怪怪的表情,有些儿愣愣的问道。
“哦,这个是喊错了,纯属口误口误,我本来是想喊大姐,实在是因为大姐你的实力太彪悍了,可以跟老大交手那么长时间,小弟们真心佩服,我一佩服谁,就紧张,一紧张就口无遮拦。”那个男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的说道。
绝对不是他是孬种啊,实在是不解释不行啊!要知道,要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小失误,而坏了老大的好事儿的话,那么自己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会被老大毫不犹豫的丢到那所谓的‘非洲的黄金三角洲’去,哪个地方打死他也不要去了。
“…”欧阳夏莎虽然觉得夜璃的这个手下,说的话,有些儿不靠谱,有些儿奇怪,他是怎么当上杀手的,他这样不靠谱能杀人吗?不过这样的思绪也不过是在脑袋里一闪,也没有纠结太久,反而很是小心的用灵力护着夜璃的伤口,眼中的担忧心疼那么明显,就是傻瓜都看的出来,只是欧阳夏莎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只是片刻儿的功夫,席玉就把车子开了过来,接着夏侯词他们就小心翼翼的把夜璃抬上了车,等众人都上了车,欧阳夏莎刚抬起一只脚上了车,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猛的收回了自己的脚,转过身,对着夜璃的那些儿手下们,有些儿弱弱的问道:“你们就那么放心把你们老大交给我,不怕我杀了他?要知道他的脑袋可是很值钱的。或者是卖到哪个夜总会去羞辱羞辱他?”
要知道欧阳夏莎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夜璃作为世界第一杀手,要杀他的人真是多了去了,所以他的脑袋的悬赏价格,的的确确很高,跟冥宿,凤玥熙的脑袋价格,一起占据了世界最值钱性命的前三名。
那价格可不是欧阳夏莎这种十亿英镑的小菜鸟可比的,不说买下整个华夏,买下半个问题还是不大的。
“…”夜璃的手下们听了欧阳夏莎的话,顿时惊呆了,嘴角忍不住的微抽,心想:大嫂怎么还没开始,就在想老大的脑袋值多少钱啊?他们是该为老大悲催,还是为终于有个人敢在老大的太岁头上动土而高兴啊?还有那个夜总会的问题,他们倒是想知道,哪个夜总会敢收他们老大,如果有,他们才真的佩服大嫂。
“老大交给大嫂,哦不,交给大姐我们是绝对的,一百个放心!所以,大姐我们老大就拜托你照顾了。”还是那个‘赤’组织看似地位比较高的男子,突然开了窍一样,笑呵呵的说道,说道最后还不忘带着众人一起对着欧阳夏莎鞠个躬,以显示他们的郑重。
“你们也受伤了,这个拿着赶紧回去涂上,至于夜璃,你们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欧阳夏莎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忠心的人,看到夜璃的这些儿手下挺可爱,挺忠心的,也就毫不吝啬的拿出了自己炼制的药膏,丢给了他们,然后保证的说道。
“多谢大嫂,哦不大姐!”拿着欧阳夏莎给的药膏,还没打开,只是闻闻外壳传出的淡淡清香,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好东西,于是真心诚意的说道。
欧阳夏莎微微的笑了笑,点了个头,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走了…
等到欧阳夏莎他们的车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了,那群‘赤’组织的成员们,无不抱着膝盖倒在地上呼天喊地。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总算是知道了,他们家老大,哪是什么‘冷淡,冷漠,冷然,冷情,冷心,冷血’的六冷男大。他根本就是一个腹黑闷骚,瑕疵必报,重色轻友的小人,他们以前都看走了眼啊!
就因为他们喊了一句大嫂差点儿暴露了他的目的,就因为大嫂对他们笑了笑,就因为大嫂给了他们一瓶药膏,老大就偷偷的,避开了所有人的注视,用冰晶打他们的膝盖,他们真是遇人不淑啊,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啊!
因为冥殿也接刺杀之类的任务,相对的受伤也比较多,所以早已经在地下室有了自己的医院,因此欧阳夏莎就优先把夜璃直接送到了冥殿,自己也下了车留了下来,准备一直陪在夜璃的身边儿。
不过在下车的时候,还是交代席玉,把老爷子他们安全的送回去。夏侯老爷子本来有很多问题要问欧阳夏莎,比如圣器的问题,比如今晚刺杀的问题,可是看到欧阳夏莎那担心的看着夜璃的眼神,他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问的离开了。
接下来欧阳夏莎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特别是看见医生拿镊子小心翼翼的夹出那颗子弹的时候,欧阳夏莎恨不得一口气就那样卡在嗓窟眼里,直到医生说,夜璃没有危险,慢慢修养修养就会复原,欧阳夏莎的那口气才出了出来。
而当事人夜璃,就一直抓着欧阳夏莎的手,在手术室里取子弹如此,取完了在房间里还是如此,而欧阳夏莎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还有其他因素,总之她也就任由着夜璃这样牵着不动,连晚上困了累了,也是牵着夜璃的手,趴在床边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夜璃所在的房间的时候,当夜璃睁开双眸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两人紧握的双手,夜璃忍不住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看见欧阳夏莎还没醒来醒来的睡颜,担心她感冒着凉,就把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单,披在了欧阳夏莎的身上,手也不自觉的摸了摸欧阳夏莎的脸庞。
“夜璃,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哪里疼?你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端早饭,你先刷牙洗脸呢?”感觉有些儿痒痒的欧阳夏莎,顿时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就看见已经坐了起来的夜璃,于是关心的说道。
“我没事,看见你好好的,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夜璃笑着温柔的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你笑起来很迷人,以后多笑笑吧!我去给你端早餐。”欧阳夏莎听了夜璃的话,顿时有些儿不自然的脸红起来,有个男人这么直白的关心你,在乎你,要说自己没有一点儿感觉,那怎么可能。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乎欧阳夏莎童鞋用了最最老土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外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说完之后,也不等夜璃回答,就快速站了起来,看到身上披着的被单,脸就更红了,接着把被单掀起来,然后盖在夜璃的头上,就头也不回的,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留下夜璃一个人在那里坐着满足的抱着被单傻笑。
等欧阳夏莎真的把早饭端来的时候,夜璃童靴又装病号,无奈的说道:“其实我也很想自己吃,可是昨天骨头被人震得裂开了,我是有心无力啊!”
“我来喂你吧!”欧阳夏莎有些儿理亏的回答道。
于是乎夜璃以后的一日三餐,都是微笑着看着欧阳夏莎,而欧阳夏莎一口一口喂给他吃的,被喂的那叫一个开心啊!
而欧阳夏莎以后直到夜璃完全康复之前的每一日,都看到夜璃微笑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一种害羞的不能再害羞,却又不得不继续的复杂感情。
而因为夜璃的伤势,有些儿太过严重,而欧阳夏莎又要当全程陪护,所以连竞赛小队的训练,也不得不往后拖延了几日,直到夜璃的伤势基本处于稳定状态,可以自己下床散散步走走,被耽误的竞赛小队训练才被提上了日程。
这一日,在冥殿的后广场上,来自冥殿,夏侯家,还有欧阳夏莎自己所收的那些儿所谓的小弟们,都集合于此,参加欧阳夏莎所谓的‘魔鬼集中营’。
欧阳夏莎看着下面的每一个自己熟悉,或者陌生,或年幼,或成年的一百张面孔,严肃而认真的说道:“我是欧阳夏莎,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教官了,我不管你们在场的一百个人,以前是有什么背景,有什么过节或者仇怨。从今天开始时,你们都必须放下这些儿所谓的芥蒂,百分之百的服从我,在接下来三个月的日子里,由我亲自来训练你们,带领你们上升到一个新的境界。”
在下面所站的一百个人当中,除了熟悉欧阳夏莎的杜姗姗他们,无条件信赖自己主上的冥殿众人,夏侯家的夏侯词,夏侯皓轩他们五人之外,剩下的夏侯家选派的人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是很相信,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小丫头,真的可以领导他们吗?哪怕她是他们的少家主,他们也不是很相信她。
“怎么?有异议?有异议就赶紧现在提,等我开始了之后,除非你们死掉,否则谁也不许有丝毫的退步或者叛逆。”欧阳夏莎看着下面躁动的众人,严肃的说道。
“少家主虽然我们很想相信你,可是你的年纪放在那里,由不得我们不去怀疑。”从那些儿躁动的人群中,走出一名少年,认真的说道。
“那你要如何?”欧阳夏莎笑着问道。
“我跟少主你对打,如果你打赢了我,我们就绝对乖乖听话,并且认你为主。”少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
“你是代表你的意思,还是你们这一群人的意见?”欧阳夏莎笑着问道。
“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少年坚定的回答道。
欧阳夏莎看了看这剩下的二十多号,将近三十号人,直接丢了句:“一起来吧!”
看着那群有些儿躁动,有些儿想跃跃欲试,却又不好意思欺负她的二十来号人,欧阳夏莎好笑的说道:“怎么,怕了?怕输给我一个小女孩,自己面子搁不住?还是担心,你们二十来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输赢都会被人耻笑?真正真刀真枪的时候,谁会在乎,你们是不是孩子,是不是女子?是不是人多,欺负人少?生死面前,谁在乎那虚无的面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是这个道理,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果,你们这么在乎面子,那么不打也罢,你们的成就,也就这样了!”
下面那不服的二十来号人,虽然被欧阳夏莎的话所感染,可是他们骨子里也真心的不服气,她这是看不起他们吗?于是乎,最终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二十来号人,直接朝着欧阳夏莎冲去…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刚才还生龙活虎,不服气的二十来号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上痛苦呻吟了,而作为当事人的欧阳夏莎却一点儿事都没有,哪怕喘气,都不曾有过,那样子就好像她根本没有运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