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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那华服男子的提示,洛邪想过,她不了解结界,破起来非常费事,唯一进入遗弃深渊的方法就只有从妖殿下手。
听到洛邪的话,几个长老一愣,不是来闹事的?还说要加入妖殿?这……这……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而且有这样的申请途径么?直接闯进妖殿,他们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洛邪的要求!
只是,长老们没有开口,打量了洛邪好一会儿的主祭祀动口了:“好,从今天起你便是妖殿的一员。”
不仅仅是长老们傻了眼,就连洛邪也有些意外。从那个妖殿大长老的人品来看,还有之前酒楼的人来看,妖殿的品行非常不好,本来以为还要大闹一场,却没想到作为妖殿之首的主祭祀居然一口答应下来了。
“你……确定?”这回轮到洛邪不确定了。
主祭祀看着洛邪,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破天荒地笑了:“确定,你夜非洛从今以后便是我妖殿的一员,但我不会给你任何职务,你要什么任务自己领。”那笑容竟有几分……呃,和蔼?
别说洛邪,几个长老都看得一愣一愣,他们终年板着一张脸的主祭祀,居然笑了?笑了?!笑了啊!
洛邪的关注点可不在主祭祀的笑容上,仔细把他的话分辨一番,不难发现她在妖殿相当于一个闲人,任务自己领,当然,那个意思是——你可以不领。几番分析下来,这个主祭祀似乎对她非常友好。
洛邪被这个结论吓了一跳,她对于妖殿来说,就算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那也是水火不容吧?好歹,主祭祀也是妖殿的头头。但无论如何,妖殿她还是进了,接下来要想的是如何进入遗弃深渊。
“祭祀大人,这……这不行啊!”三长老第一个跳起来反对,还没进妖殿就闹成这样,要是让洛邪进了妖殿,那还得了?
“是啊,祭祀大人,现在不是招收新人的时候,她没通过审核,怎么能冒然让她加入妖殿呢?”四长老也提道。
主祭祀扫了两位长老一眼,两个长老已经,连忙低下头来,不敢与他对视。这位主祭祀在妖殿有绝对的地位,除了他那身深不可测的修为之外,他的年龄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他的年龄多大,自从他们进入妖殿,或者自从他们有印象开始,这位主祭祀就存在,包括上代也是这种反应。总之,这个主祭祀便是绝对的威严。
洛邪暗中观察着长老们的反应,看来,如果她要打遗弃深渊的主意,说不定可以从这一位主祭祀下手。
“她是一个好苗子,我不希望因为这些死的规矩丢了这么一个人,”主祭祀一句话下去,长老们哪里还敢反驳,不过为了体现民主(洛邪认为),主祭祀又说了一句,“至于审核,你觉得她需要么?”
众位长老看了地上的护卫尸体一眼,又看看面对洛邪毫无战意的护卫,这问题还用回答么?
就这样,洛邪加入了妖殿,有了这么一个珍稀妖灵,妖殿一改往日的高调,不但没有大肆宣扬,反而还把这个消息掩盖得结实,生怕连洛邪是如何加入妖殿的也传了出去。
洛邪对于住在妖殿的日子很满意,一向嚣张的妖殿成员们见了她,一个个马上绕道而走,她的住处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有,人们生怕她这个小祖宗一个不高兴就来个一剑穿心。
不过,在妖殿晃荡了这么多天,洛邪并没有见到那个华服男子。本来想找他,既然他有这个新帮助自己,那么必然有求于自己,他们还可以来一场交易什么的。但现在找不到了,洛邪也不想再等了,打算先去妖殿的藏书库席卷一番。
藏书库,永远是没一个地方的重中之重,那里存放的不仅仅是普通书籍,更是有不少重要的资料,洛邪要找的无非是关于遗弃深渊的事情。
几天的打探,洛邪早就把藏书库的位置摸得一清二楚,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能进入藏书库,她也就只能摸黑过去。
洛邪隐匿气息,几个无声无息的飞跃,守卫们只觉得一阵微风拂过,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关好门,洛邪一目十行扫过书架上的书,关于遗弃深渊的书不难找,抽出一本,洛邪一翻开树叶,正要查看的时候,却见原来放书的位置上还有一张残破的书页。
一个闪身,等到洛邪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张书页已经拿在了她手上。惊异之下,洛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书页上的内容,一看之下,洛邪的瞳孔细若针尖。
——千年之期,金瞳之女,冥氏第二女,将为冥界……
书页残缺,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任凭洛邪怎么做也看不到下文,但仅仅是一段文字已经让她惊骇不已。
金瞳之女,冥氏第二女!洛邪肯定,这段文字说的就是她。金瞳之人并非只有她一个,但千年来,人界出现的金瞳少女,又是冥氏第二女的,只有她一个!即使她不是真正的冥氏第二女!
等等,冥氏第二女……洛邪很清楚自己不是冥羽真正的妹妹,那么真正的冥氏第二女又到了那里去了呢?洛邪揉了揉眉心,回到冥氏家族的时候她必须调查一下这件事,当然,暂时避开冥羽他们,至少她不想看见冥羽失望的面容。
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连着她,洛邪不由得想起了上代冥王,如果不是她挂了,洛邪一定会把她拽出来把一切问清楚!
“抓住她!私闯藏书重地!她是奸细!”忽然之间,一声撞击,藏书库的大门被粗鲁地打开,书库中烛光猝然亮起,一圈护卫动作迅速地将洛邪围绕。大门后,三长老和四长老大步走入,面露得意之色,主祭祀也被他们邀请了过来。
“半夜三更,长老们可真是好兴致呐!”洛邪不慌不忙地把手中的书页放回书架上,笑脸吟吟地看着两个长老。难怪一向对她不满意的长老们这几天这么安静,原来是在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