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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轻易得来的善意,从不会被尊重。
若是他们千辛万苦要来的联络方式,会舍得二话不说删除吗?
肯定不会!
夏轻尘对他们就是太过客气,才让他们觉得无所谓。
“看来,你们都曾加过我,且将我联络方式删除,对不对?”夏轻尘目露冷意。
一群编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法再上前。
他们无不懊悔,当初删除夏轻尘过于草率了。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人家把话都挑明了,摆明不想和他们合作。
得到全场的默认回答,夏轻尘呵呵笑了声:“很好!顺便我再通知你们天星城新闻社,没有我本人同意,禁止发表和我相关的一切新闻!”
“听懂了吗?”
一个编者顿时不满,不让他们采访,他们忍了,是他们有错在先,被人拿住了把柄。
大不了他们天星城就不弄独家专访好了。
可夏轻尘太霸道了吧?
连普通新闻都不让他们写了?
“为什么?”夏轻尘冷淡道:“钱云威让你们别写我时,你们就不写,现在想起我了,又想写我?我夏某是你们想写就能写,不想写就不写的吗?”
几个脾气大的编者气笑了。
“喝!还有这么硬气的人?我们编者奉旨办公,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你管得着吗?”
“没有我们编者,你以为,你的事迹能够传播的出去?”
“呵呵!我偏要写,还要往坏处写!”
若说办好事,编者们未必能够做到,但要说坏事,那真是太容易了,嘴一歪,好的就能变成坏的。
夏轻尘呵呵而笑:“你们大概忘了,我另外还有个身份吧!”
他除了是天星书院的老师,还是警殿的副队长,多少都能调动一些人马。
那些叫嚣的编者们浑然不在意。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副队长而已,能把新闻社怎么样?”
“有种你就来编辑社,看你敢怎样!”
“我告诉你!编辑社是国家机构,你打砸一下,让你牢底坐穿!”
……
这哪里是编者啊,一旦不合意,那比劫匪还凶狠,以至于当众威胁起来。
夏轻尘一言不发,掏出天讯器,直接联络张副殿主。
“小夏,收到消息了?”张副殿主和颜悦色道。
夏轻尘道:“给我一只兵马。”
“啊?干什么呢?”
“在编辑社门外候着,明天但凡有我的报道,立刻砸了编辑社!”
张副殿主吃了一惊:“你怎么没学个好啊?也学着蔺队长砸编辑社?”
那位姑奶奶,哪是你能比的啊。
人家砸了就砸了,编辑社只能忍气吞声,屁都不敢放,因为人家身份大呀!
可你去砸,分分钟要被上级警殿派人抓走蹲大狱。
各地的编辑社,都是国家宣传信息的喉舌,乃要害之地,岂容人胡作非为?
夏轻尘道:“我只问你,派不派人去!”
张副殿主呵斥道:“不要胡闹!凡事都有规矩,不可胡来,你有什么难处我帮你沟通,但不能用极端方式。”
他欣赏夏轻尘的才华,不等于要放纵他肆意妄为啊。
夏轻尘道:“好,那我自己联系太子吧,身为他要聘请的幕僚,连一个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
“这种小事,只能麻烦他了。”
张副殿主心头咯噔一下!
他适才意识到,夏轻尘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太子的人!
对外公布会结束后,段城主将他留下来,单独谈话时曾经说过,魔眼星帝转述太子的话,让他多多照顾夏轻尘一二。
若是夏轻尘得不到满足,真去请太子寻求帮助,试问太子会怎么看待天星城啊?
他才刚走,天星城便任由人欺负夏轻尘?
张副殿主扶额头痛:“蔺秋念这个姑奶奶没走,又来一个太子的第一幕僚!我太难了!”
权衡利弊后,他咬咬牙:“要多少人?”
夏轻尘淡然道:“砸个编辑社,打几个人,要不了多少人吧,来千八百个警员就行。”
千八百?
张副殿主眼皮狠狠跳了跳,编辑社才几个人啊,一百都没有。
一千人马,是要把编辑社全体上下吊打十回合吗?
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呐?
不过,警殿的普通警员遍布全城,几十万都有,区区千八百人还是很容易抽出来。
“好,我这就派人过去。”
一锤定音,夏轻尘放下天讯器。
他没有刻意压制声音,所以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到。
瞟了眼他们,尤其是那几个放狠话的编者,夏轻尘转身挥了挥手:“记住我的话,明天敢有我的报道,马上砸烂你们编辑社!”
放狠话的编者们傻眼了。
其余的编者立刻埋怨。
“张明,你干的好事!”
“你抖什么狠呐,把人逼急了,现在好了?”
“猪脑子,没有撕破脸皮咱们还能好好谈谈,现在一闹,好了,谈都别想再谈。”
“最迟明早,外城的编者们会赶过来,那时候,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
“真这样下去,便是外城的新闻报道咱们本城的传奇人物,而我们本城的新闻却只字不提,这不是业界笑话吗?”
……
编辑社。
警方的行动向来以快捷闻名,张副殿主的天讯器放下才一盏茶功法,便从四周赶来足足一千警力,将编辑社全都围困住。
留下的几个看家的主编何时见过这么大阵仗,无不惊讶。
最后通知社主,社主都被惊动,专程赶回来。
新闻社什么时候被警方围困过啊?
还是一千警力!
这么多人围着小小的编辑社是想干什么?
社主沉着老脸,当即联络张副殿主,接通之后,劈头盖脸就责问:“你们警殿想干什么?抄家吗?”
岂料,张副殿主比她还硬气,喝道:“那要问问你们编辑社做了什么,惹得太子的人雷霆大怒!”
社主一怔,什么太子的人?
旋即明白过来,不确定道:“你是说,夏轻尘?”
“除了他,还能有谁啊?”张副殿主道:“老黄啊,我们是多年朋友,友情奉劝你一句,若做了对不住人家的事赶紧道歉吧,后悔就来不及了。”
“人家是太子的人,早在太子驾临前,就为他铺桥搭路,这是确凿的事,你执意要跟他过不去,那就自求多福吧。”
社主一脸发懵,编辑社没有对夏轻尘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