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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之前是目送这位暴力小菇凉回座位的,这会儿目光再次齐聚,全都瞟了过来。
逆天正襟危坐,表情淡然,但是君临和其他小伙伴们都清楚的知道,这孩子镇定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龟裂奔溃的心灵!
两位天赋赛主持者,脸都变黑了,一人冲着不停挥手大叫的倪塔玛德怒瞪一眼,出口便是教训,“瞎嚷嚷什么呢,赶紧进入比赛,不要浪费时间,接下去还有一场炼金比试!”
女主持者忙扯了下男主持的衣摆,男人回过神来,随后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冲着赛场内的众人说道,“制剂热身赛限定时间为一个半时辰,神魔两域各一名参赛者,以生命药剂为例,能够在一个半时辰内制作出越高等级的生命药剂,则判定为赢。”
赛场内又起了一片哗然之声,一个半时辰的制剂时间限制,对许多人来说都是比较苛刻的了。
普通人制作一瓶高级药剂都至少需要一个时辰,而很显然,在这场热身赛上,高级药剂明显是不够看的。
玛德与王茵都会在短促的时间内,最大限度的追求药剂的高规格。
当然很多人制剂的成功率是一大硬伤,尤其是在比赛现场这种高度紧张刺激的情况下,多半参赛者都会不慎加大制剂爆瓶的几率。
王茵含蓄的一笑,冲着那名男主持点了点头,轻声细语地问道,“那么,若是我与倪塔家的这位先生,制作出一瓶同等级的药剂呢,那又该如何判定胜负?”
男主持对王茵小姐的容貌、气度以及谈吐,都十分地欣赏,于是面部表情尽可能地放缓了些许,冲她十分友善地笑了笑道,“那就以你们二人的制剂品质高低判定。若连品质都相同的话,便只能以限定时间内,花费时间更少的那一方为胜。”
“如此,甚为合理。”王茵轻柔地笑了笑。
一旁的倪塔玛德闻言,转头看了王小姐一眼,撇撇嘴道,“这不和去年的比赛规则一样嘛,这还需要问?”
王茵挂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急忙调整了一下面部情绪,微笑着道,“我也只是想问个清楚,以免到时候我们的比赛出现差错。”
男主持点点头称赞道,“王小姐不愧是我们鬼境第一药剂世家中的小姐,王小姐的提问,完全是有必要的。倪塔先生,请你注意你的措辞语调!”
男主持一语甫落,神域范围内各个岛屿的参赛者们,齐齐“切”了一声,纷纷发出不屑的声响。
女主持见状,使劲拽了一下男主持,打着圆场说道,“好了好了,各位,请安静,给两位药剂师阁下一个宁静的制剂环境。制剂比试,现在开始。”
王茵动作优雅地拿起手边的药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细细地分起了手边的各种药材。
为了彰显比赛的公平公正,两方所用的药材都是事先由内场工作人员统一放置,其中不乏一些没用的材料,特意放在里面鱼目混珠。
所以两方第一步,就是先要将一些有用的药材准确的称量分类出来,这一步骤花费的时间便取决于两人对药材的熟识程度。
逆天抬头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垂下眼捧着杯子,慢条斯理地喝起了茶水。
“逆天,你说他们两个,谁第一个能分好药材?”小祭司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憋在神殿憋久了,现在放出来特别地开怀,看什么都觉得特有意思,哪怕是逆天看来,十分无聊的分取药材工作。
“玛德吧。”逆天撇了撇小嘴,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话。
玛德的制剂天分比起王家那位三小姐,还是高出不少的。说起那位三小姐,她倒也是个神人,一个月前被她的黄铜盆拍打成那副残花败柳样儿,没想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令她满血复活了。
话说她的大牙还被她砸下来好几颗,难怪刚才见她笑得时候,模样儿有点别扭,老是扭扭捏捏地抿着嘴角,笑得真不大方!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她之前下手太温柔了啊!所以才能令这位王三小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复活回来了,逆天一脸惆怅地想着。
“逆天,逆天,你怎么知道倪塔玛德能赢?”
“是不是塔玛德制剂天分比那位王三小姐好?”
“你说他们需要多久才能分好面前那堆乱七八糟的药材呢?”
“他们好厉害耶!乱成一团的药材,到他们手里就都变成有用的东西了!”小祭司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目光落在比赛场长桌,十几公分高乱成一团的药材堆上,满眼尽是布满崇拜的光芒。
逆天轻笑一声,“拉倒吧,分个药材都需要一刻钟,要是那病人只剩一口气,你那边药材还没分好呢,人都歇菜断气了。”
“这倒是啊!救人如救火,那的确是要争分夺秒的!”
“行了,我睡一觉,到炼金师比赛差不多结束再叫我。”逆天打了个哈欠,很是自然地扯过君临的胳膊垫在小脑袋后。
君临伸手拍了拍她的身子,整个人往她身边凑了凑,让她倚靠的更加舒服些。
逆天倒不是很想睡,而是不睡的话还得无聊地干坐一个半时辰,那还不如闭目养神,若是睡着自然更好。
君临嘴角微弯轻笑,随即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抬眸远眺,凌厉的眸光射-向远处。
是秦绝!
两道冰刃般刺骨的眼神,隔着道道人群,视线在空中对碰,似有火星在对方的眼中跃动,随即双双转开视线。
讨厌的秦绝,君临心想,这男人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不像是那种会彻底死心之人。他可怜的天儿,被这男人的外表给骗了!!
可恶透顶的君临,秦绝心想着,皱眉收回目光,瞟了一眼不远处传来的另一道戏谑眸光,眉梢轻挑。
“表哥。”江敏儿轻呼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起身站直身躯的云深。
云深并不理会江敏儿的呼唤,对她的声音完全是充耳不闻。他只是抬手轻扫月白色的衣袍,飘飘然悠悠然来到秦绝身边,笑吟吟地说道,“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