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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李子行吗?”付西诺对着脸色苍白的田隆昌有些担忧的问道。
在付西诺心里,虽然五年前李浮图确实能完虐田隆昌,但经过五年的系统化训练再加上田隆昌那拼命的劲头,如今他俩谁胜谁负还是两说。
连身手突飞猛进的田隆昌都不是对手,付西诺着实对五年不见的李浮图不抱什么太大信心。
田隆昌额头上溢满斗大汗珠,捂着胸口不自主咳嗽,但休息了一会就有些恢复了过来。刚才那番对垒让他受了点内伤,不重,但如果没有李浮图的及时打断落个什么下场不得而知。
今晚他算是被彻底打醒,自己引以为傲的这点实力放在一些人跟前不过是花拳绣腿,难怪在军中常听人说高手大多隐于市井,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做过没有准备的事。”望着场上的那道挺拔背影,田隆昌显得比对自己都有信心,就从李浮图刚才救下他的那一手,他就知道死党这五年没有荒废。
“希望如此吧。”付西诺此时也没有任何办法,他的武力值上去也只是挨揍的份。
“给你个机会,出手吧。”
李浮图当着全场的面,傲然而立,身形如标枪般笔直散发出睥睨天下的气势,对着青衣人淡淡出声,浑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架势。
这番情景看得一些女人更是美目迷离心动不已,顶天立地的楚霸王永远比奸雄刘邦更能吸引女人。
而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李浮图此刻在她们眼里充满了男子气概,身形一而再再而三的无限拔高。
刚和李浮图举止亲密的沈嫚妮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看过去的目光无不带着嫉妒,如果眼神能杀人,沈嫚妮估计连灰都不会剩下了。
“李浮图,没想到你这么不知死活就这么主动送上来。好,倒是让我省一番心思。”王学斌心里冷笑,虽然遗憾逃了个田隆昌,但没想到李浮图这条大鱼却主动落网。
“王叔,好好教育教育咱们李少,目中无人会落个什么下场。”
青衣人并没有按照王学斌的吩咐急着出手。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位出手便不凡的年轻人静静站立虽然看似含无防备,但却似乎蕴含某种奥妙规则,苦寻半天,青衣人依旧没有发现他的什么破绽。
毫无目的的出手只会让人陷入被动,这点对于侵淫武学数十年的青衣人自然十分清楚。
既然对方不动,李浮图自然不可能和他永远僵持下去。
“既然你不动,那就别怪我没给过机会。”
话音未落,李浮图身形便如风而动。气息下沉,始于闾尾,发于项梗,源泉于腰。行步若淌泥,拥搓步跺转眼间就来到青衣人身前。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
青衣人来不及惊诧,第一反应就是跺脚退后,试图跟李浮图拉开距离。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也做出了最正确的抉择。可李浮图哪容他这般容易逃脱,嘴角晒然一笑,十趾抓地,两膝微下蹲,一只手突兀的就出现在青衣人的左肩上。
“给我回来!”
青衣人后退的脚步随着话音徒然而止,肩骨上传来一丝难以忍受的剧痛被李浮图硬生生拽了回来。
松胯易伫腰,两肘配两膝,八方任飘摇。
李浮图的动作形似鬼魅已经快到了极致让人只能看到一道道模糊难明的轨迹。
挨。戳。挤。靠。崩。撼。
李浮图眼不及一目,拳不打定处。衔接如水的进攻一浪未平一浪又起,一波而又高过一波,让处于暴风眼的青衣人心中叫苦不迭。
寸截寸拿、硬开硬打的八极拳精髓被李浮图融会贯通,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滴个乖乖,这还是人吗?”
和全场其他人一样,李奕非也揉了揉眼睛露出无比震惊之色,猜想他哥这五年是不是跑到美国去做超人了,这身手着实超出了他心底的承受极限。
“老田,这辈子你估计是没机会超过浮图了。”犹如一场科幻大片的打斗场面突然出现在眼前,给付西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视觉震撼。
他原本以为军区大院里能一打五的尖头兵们已经算是人所能达到的武力巅峰,但自己死党的身手就彻底颠覆了他以往的看法。
“以前真是坐井观天了。”付西诺苦笑感叹,亏他刚才还为李浮图担心,哪知道这厮完全是一超级赛亚人。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超越他,我只是一直在试图拉近与他之间的差距。”田隆昌眼露狂热的望着场上缠斗的两人,唏嘘苦涩道:“本来通过这五年我以为已经很接近了,却没想到越来越远。”
“有黄金级的实力,但还远远不够。”
青衣人闻言眼色一凝,只见李浮图一记重拳袭来欲轰他面门,他提掌抵挡间却发现拳化为掌如毒蛇徒然转向劈向他的颈部。
脚步捻动,青衣人身形急速偏转,那擦肤而过的凌厉劲风割的他皮肤生疼。
完全是压着打的李浮图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气沉丹田,用崩开裹迸之法强开对方防守之门,贴身暴发,三盘连击,一招三用。
阎王点手,黄莺抱爪,霸王折缰。
三法伴三力,手脚相合,气力贯通,势动神随,疾如闪电。
就连小嘴微张就没合过的沈嫚妮都看的出来青衣人是支撑不了多久了,喃喃自语道:“这男人如果不是世家子,去做武术指导也绝对能混口饭吃。”
灌周身劲道于指尖,如猛虎挥爪毒蛇吐信,李浮图无比刁钻的一指裹挟排山倒海之力,若羚羊挂角天马行空,精准印在青衣人胸口。
少林,一指禅!
澎湃内劲穿胸而过,在身体内部炸裂开来,寸寸蔓延,波及五脏六腑。
青衣人如同被万吨雷电劈中,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在全场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口涌鲜血,颓然倒地。
“下辈子,记得跟对主子。”
李浮图俯视死不瞑目的青衣人,脸上一片平静。
五年来,他早已见惯了生死离别,已近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