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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很多书友表示,对曾经出没的替身感兴趣,那我就把正文发出来好了……好吧!我坦白,其实是我头疼+卡文,又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发,所以发点以前写的东西出来当赔罪,题材应该属于魔物娘范畴,第一人称+废萌类型,也算是专门为对岸同胞定制的。
…………正文开始…………
明媚的清晨,朝阳与晨露一同钻进钻过窗帘,本应神清气爽的我却是在一阵胸闷中醒来。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我也渐渐习惯了,但“难受”终究是让正常人无法上瘾的感觉。
“又来了吗……”
趁着某个“麻烦”还没醒过来,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陈轩,今年16岁零3个月又17天,是个高中生。年龄之所以记得这么明确,是因为18岁的生日对我很重要,而这是三年前,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爸,在“人间蒸发”前最后叮嘱过我的事情。
“小轩,你今年13岁了,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其实我们陈家是大唐高僧玄奘法师的后人,而我们这一脉受过观世音的诅咒,男丁如果不能保持童贞到18岁,必将惨死。老爹我长的丑,28岁才娶到你妈,但小轩你长的很帅,在学校里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所以我今天才会特意跟你强调这件事,儿子你一定要牢记在心啊!”
“……爸!你不是喝假酒了吧?”
我至今仍对老爹这通槽点满满的话记忆犹新,也曾一度怀疑其真实性。
玄奘法师是谁?没记错的话,那是《西游记》里的“圣僧”,说的通俗点那就是和尚!一个理论上不可以结婚的职业,而玄奘则是这一行当的“业界楷模”。现在老爹你告诉我,他老人家带头破戒了,你让儿子我的三观情何以堪!?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处事原则,我决定听从老爹的告诫,保持童贞到18岁。这个任务乍一看似乎挺容易的,毕竟现在不像古代结婚那么早,18岁忍一忍也就过去,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呜嗯……阿轩,早上好!”
正当我还沉浸在思绪中,“麻烦”终于醒了。随着轻薄的毛巾被被高高撑起,我的脑海中先是闪过“老子晨o好腻害”这样无节操的糟糕遐想,但很快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被涌动的气血冲的一干二净。
被子在被支撑到一定高度后滑落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两团堪称“人体工程学奇迹”的圆润球体。虽然它们表面还挡着一层丝质的布片,但这并不妨碍地心引力令其产生美妙的晃动。球体的下面则是雪白无暇的肌肤,顺滑的曲线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两条圆润的大腿骑跨在我的腰部,触觉和温度所带来的诱人感受正不断刺激着我的心跳。
“清雾,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
“人家是笨蛋,记不住嘛!”
没等我把话说完,“麻烦”的本体就一如既往的开始耍赖了。那嗓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但字里行间的每一个声调都像是用**构成的魔音,能让人先酥麻到骨子里,然后打一个从头到脚的哆嗦。
名叫“清雾”的少女就这样保持着**的姿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那美妙的身段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如此的诱人。而随着她的胳膊高高举起,原本只能遮住胸部的小吊带也提起两寸有余,从我所处的视角看去,风景堪称绝赞!
不过就在我即将看到“制高点”的时候,慵懒的少女却突然猫扑下来,精致绝伦的脸蛋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但目光中的揶揄之色却向我表明一个事实……她刚才是故意的!
“嘿嘿!你都看到了,对不对?”
“没、没有……”
“真的?”
敌不过少女玩味的笑容,我只得尴尬的试着转移话题。
“清雾啊,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看了看反锁的房门和跟监狱有一拼的铁窗,我个人觉得这样的防护措施还是很严密的,但考虑到对方的“真实身份”,我心里就没底了。果不其然,清雾俏皮的冲我眨了下眼睛,身体瞬间便化作一缕青烟,在我头顶盘旋了两圈,然后变回人形。
“新学的法术,我厉害吧?”
“……”
单看外表的话,清雾的确是满分水平的超级美少女,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直达腰际,清纯可人的脸蛋配上**惹火的身材,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会在心里给出一个“绝世尤物”的评价,但她的真正身份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只狐仙。
没错!清雾就是传说中的“妖怪”,西方称之为“魔物”,换一个新潮点的词汇就是“魔物娘”!
“这个法术是谁教你的?”
“朱老师啊,我跟她反应说你的房间不好进,她就教了我这个法术。”
“那个家伙……”
正当我为某个诚心添乱的不良老师感到头疼时,门把手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转动声,我当即在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但还没等起身,我那可怜的房门就“咔嚓”一声被整个摘了下来,一个身穿女仆装的短发女孩面含愠怒的站在门口。
“小芙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主人你不用解释,我很清楚,这只臭狐狸交给我来处理。”
“啊啦!小狗狗吃醋了吗?”清雾调笑道。
“第一、我没有吃醋。第二……我是狼啊!”
只见愤怒的女仆原地一闪,下一秒便出现在我床前,一击英姿飒爽的鞭腿从我头顶横扫而过,但只踢到一阵飘渺的青烟,反倒是飞扬的裙摆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孩子看着挺保守的,但在某些地方却意外的大胆!
注意到我的视线,小芙意识到自己走光了,原本冷峻的脸蛋瞬间红到透血,不顾自己还飞在半空,双手慌乱的按在裙子上,整个人呈“日式跪坐”落向我的脸。我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胡清雾和郎芙,这两个女孩一年前突然来到我家,说是受我父亲所托,专门来“保护”我的。按理说老爹帮自己找女朋友,而且一找就是俩,我这个当儿子应该很高兴才对,但13岁那年他老人家才告诫过我要保持童贞,结果这还差着3年呢,他就塞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过来,老爹你这么想玩死我,完全可以直说嘛?
两个女孩来的第一天就直言,自己不是人类、是妖怪。开始我还不信,但当她们露出自己的“妖物形态”,我当场就被……萌到了!
激萌啊!有木有?兽耳娘啊!有木有?
清雾在妖物形态是一只“白狐娘”,头顶一对尖尖的狐狸耳朵,身后还有三条蓬松的狐狸尾巴。郎芙则是混血狼妖,她在妖物形态下和清雾一样都会长出兽耳和尾巴,而且手脚还会变成利爪,棕褐色的头发没有变化,但原本天蓝色的双眸会变成凶戾的血红色。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小芙反复强调自己是“狼”,但她的某些习惯却更像是狼的近亲。比方说她喜欢被摸头,而且被摸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现原形,那条尾巴就在那里欢快的甩啊、甩的。小姐,以我初中水平的生物常识都知道,会摇尾巴的那是“汪星人”啊!
这两个魔物娘住过来之后,原本平静的生活就宣告和我永别了。
小芙还好说,家务能力绝对对得起她那件女仆装,而清雾就这一名副其实的“狐狸精”!刚来那几天还装了一阵的清纯,但“本性”很快就暴露了,每天变着法的**我,让我在“理智”和“**”的撕扯下苦不堪言!
当我的意识再次回到**里时,我已经穿戴整齐,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了。清雾和小芙一左一右的把我夹在中间,一个抱着我的胳膊,让**紧贴着,一个端着饭盒,正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往我嘴里喂八宝粥。
从旁人的视角看,我就是一个该被捆在火刑柱上,烧三天三夜的异端。但实际情况却是清雾在用法术控制我的**走路和张嘴,小芙则抓紧时间把早饭送进我的肚子。我在失去意识后,她们俩就用这种“赶尸”一样的方式,让我免于迟到的风险。
“几、几点了?”
“6点15,时间上还很充裕。”换上校服的小芙看了一眼手表说。
“我这衣服是……”
“是我们帮你换的,顺带还确认了一下成长状况,大小我们很满意哦!”
“不知廉耻的骚狐狸!”
“切!也不知道是谁偷偷咽口水来着。”
“你、你、你血口呜呜(咬到舌头了)……”
我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小芙的头以示安慰,然后从她手上接过饭盒自己吃了起来。之前还好说,现在清醒了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我这边才刚吃了两口,就有人从背后狠狠的拍了我一下,害我险些被一粒花生米呛死。
“咳咳、咳咳……谁啊?”
“谁?小太爷我!你这天杀的人生赢家,大早上的就放闪光弹,考虑过我们这些**丝的感受没有!?”
一听到这个声音,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身后是我的死党楚凤歌,我跟对方打幼儿园时期就认识了。值得一提的是,他名字里的“凤”让很多人在没见到真人前都以为他是女生,但实际上,他本体是个12岁开始长络腮胡的纯爷们!
“早上好啊,娘娘。最近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新闻没?”
“郑重的再跟你们强调一次……别·再·叫·我·娘·娘!”
“好的,娘娘。”x3
面对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楚娘娘当场泄了气,然后认命般的开始说正经事。
“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学校最近闹鬼的事。”
“你先告诉我,咱们这破地方哪天没闹过鬼?”
我们居住的地方叫神隐县,是一个临近神农架的偏远小县城,最有名的“土特产”就是各种层出不穷的灵异事件。因此闹鬼这种事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是“值得关注”的新闻,但迎上对方那献宝一样的眼神,我只能顺着他希望的问下去。
“具体什么情况?”
“嘿!我就知道你们会感兴趣,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学校里最近出了一个“血脚印事件”!
有一天晚上,警卫照例检查教学楼,结果在四楼(顶层)走廊上看到一溜没干涸的血脚印。靠着久经考验的粗壮神经,警卫镇定的用手机向校长汇报,并在得到指示后,找来拖布把脚印擦掉,然后哼着小曲回值班室看电视去了。
但到了第二天晚上,血脚印再次出现,保安一连擦了几天,终于忍无可忍,向校长抗议要求给自己补一份清洁工的工资,结果校长不同意,于是他就把这消息透露给了号称“两脚扩音器”的楚凤歌。
“这可是我刚搞到的第一手消息,你们可别乱传啊。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看着楚凤歌欢脱的背影,我表情淡定的问向其他两人。
“你们猜,他会在第几节课把这消息散布到全校?我猜第四节。”
“我猜午休。”这是小芙的。
“我猜第三节,娘娘有这个实力。”这是清雾的。
赌了一顿哈根达斯,我们三人坐等结果……结果却是娘娘用实力让我们谁都没有获胜。他只用了一个早自习的时间,就完成了消息散播。第一节下课的时候,走廊上便到处都在谈论这件事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一个人离开了教室,向实验楼走去。我需要去那边办点不便声张的事情,而清雾和小芙这两个校园偶像的回头率太高,所以我只能让她们留在教室里等我。
进了实验楼,我径直来到化学教室门前,但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而透过门缝我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于是直接推门而入,顿时被一股浓重的酒气熏了一个踉跄。
“我的老天,你大白天的就喝这么多?”
“才一点点……嗝……而已。”
教室的大实验台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性正埋首在一堆烧杯间,听到我的声音也只是抬手晃了晃一只试管,仿佛在说她只喝了这么多似的。但当我绕过试验台后发现,她的脚边少说有七八个空瓶,而是清一色都是二锅头。
“朱老师,就算你下午没课也别喝这么多啊!”
“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一没人要的剩女,谁会管我啊?”
“您不会是相亲又……受挫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结果话音刚落,眼前的女性便“噌”的一下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扑向我,然后耍起了酒疯。
“你说现在的男人是不是一点眼光都没有?我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为什么一个个的就是看不上我啊!?”
“这我哪知道啊?”
面对情绪失控的“大龄女青年”,我一边好言安抚,一边在心里吐槽,哪个正常男人要是在见识过你耍酒疯后还敢娶你,我肯定得送他一面“勇者无畏”的锦旗以示敬仰。
眼前的女人叫朱丝丝,是我们学校的化学老师。身份证上的年龄是30岁,但实际情况至少得再加一个“0”。因为她是一只蜘蛛精,而且品种还是口碑极差的“黑**”。
长的很漂亮是不假,身材也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前凸后翘,但黑**“吃老公”的名声在外,妖族里没有敢娶她的,人类男性则要么嫌弃她长的太妖艳,要么因为她糟糕的酒品敬而远之,可谓300年单身史,寂寞如雪。
劝了半天,朱丝丝总算是冷静一些了,但就在我松了一口气,准备问她正事的时候,对方一抬头顿时吓了我一哆嗦。老师!你满眼含春的望着我是要作甚啊?
“老师?”
“还是你好……”
一听这声音,我不禁一惊!
“老师!别、别这样……”
不由分说的,朱丝丝将自己成熟的**靠了上来,坚挺的**在挤压下顶开了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大片雪白和紫色胸衣的**花边,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也纠缠了上来。柔软的触觉虽然让人心旷神怡,但生命上的威胁却让我只想奋力挣脱对方的怀抱。
“呼……老师我美吗?”
色气满满的娇吟声,我虽然很想用“吐息如兰”来形容一下,但刺鼻的酒味却严重影响着对方的美感,不过这也有效提升了我抵抗**的意志力。
一番纠缠之下,我终于挣脱了对方的怀抱,转身就跑。但刚摸上把手,双脚就被突如其来的绳子缠住。我回头一看,就见朱丝丝已经现了原形,嘴里吐出一根蛛丝缠住了我的双脚,额头上的6个黑点(复眼)清晰可见。
来找朱丝丝之前,我是万万没想到她能醉成这个样。如果我没有那个该死的诅咒、她也不是爱吃老公的黑**,让我献身“抚慰”一下大龄女青年的哀愁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的情况让我觉得她直接吃了我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眼角余光扫到了门边两个铁桶。这俩桶一个装的是清水、一个装的是沙子,都是为应对突发状况而准备的。我瞅准了那个盛水的铁桶,在朱丝丝将我拖过去之前,伸手抱了过来,然后顺势泼向对方。
“给我清醒一点啊!!!”
这一桶凉水下去之后,朱丝丝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白色的衬衫透出一抹肉色,深紫色的胸衣轮廓也清晰可见。而我则注意到她额头上的复眼消失了,也就是说她的酒终于醒了。
一通鸡飞狗跳过后,朱丝丝从一堆喝酒用的烧杯中间找出一副眼镜戴上,终于恢复了她往日女教师的姿态。然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珠,语气平静的问向刚刚险些被她强x的我。
“陈轩同学,找我有什么事吗?”
“……报告老师,我是来拿药的。”
“早说啊,我都准备好了。”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领着我进了储物室,朱丝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黄色的塑料盒,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四支玻璃瓶,两支紫色的、两支黄色的。我盯着那四个小瓶,头也不抬的问道。
“用法还是和过于一样吗?”
“一样,满月喝黄的、朔月喝紫的,喝反了小心出人命哦!”
这四支药剂不是给我用的,而是给清雾和小芙的。黄色的药剂可以削弱妖力,应对满月时的活跃期,紫色的则是增强妖力,对付朔月的虚弱期,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她们两个保持理智,免得像刚才某个酒鬼一样乱发情。
“对了!陈轩,最近的血脚印事件你知道吗?”
“刚听说,怎么了?”
“有时间的话,麻烦你和你那两个小女朋友帮我调查一下。”
“这种事一般不应该……你、你干嘛!”
不明白朱丝丝为什么会拜托我管这种事,但刚一抬头,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对方趁我盯着药瓶,不声不响的开始宽衣解带,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朱丝丝正踩着凳子脱丝袜,大片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毕竟妖怪比人类要开放的多,像吊带袜这种款式,对方敢当“标配”来穿。不少学生家长为此跟学校反应过,说她这个穿法影响教学质量,高中的小男生看了根本把持不住,但奈何朱丝丝有博士学位,家长们抱怨归抱怨,但谁也没提过要换掉她。
“换衣服啊,你射了我一身,黏糊糊难受死了!”
“我是那泼!拜托你为人师表的能不能不要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开这种荤笑话!?”
见我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朱丝丝不以为然的继续脱着衣服,只听“咔哒”一声,前扣式的胸衣便分离开来,我急忙转过身去,因此没有看到朱丝丝脸上得意的笑容,但身后那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却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我的心弦。
“你、你为什么想让我去调查那个血脚印?”
“没办法,马上就要朔月了,我的妖力会变弱的。”
“问题是你就算变弱了,也比我这凡人能打吧?”
“那可不一定,你是圣僧玄奘的后人,天生的驱魔师,你念出来的经文,天底下没有哪个妖怪能受得起。不过我估计你唱歌的威力更大,三界通杀应该没问题,呵呵!”
“拜托不要老拿我唱歌跑调的事开涮行吗?”
拜这个“陈年老梗”的取笑所赐,我的尴尬稍微缓解了一下,但对方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我。
“呐!过来搭把手,帮我把胸罩扣上。”
“不、不是前扣的吗?”
“前扣的那条湿了,我新换的这个不是。帮一下,我的手够不着。”
虽然明知则是朱丝丝对我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美艳的女教师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背对着我,雪白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看起来是那样诱人。
“快点啊!”
语气如**般催促中略带一丝亲昵的娇嗔,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暗叹这女妖怪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颤颤巍巍的将手伸了过去。
“说起来,你应该有经验的吧?”
“啊?我哪有……”
“想哪去了!我是说帮女孩子扣**的经验,清雾那丫头没少这么玩你吧?”
“……”
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为了不让自己继续遭受对方的**,我一声不响的帮朱丝丝扣上**的扣子,然后转身就要走,这时身后传来朱丝丝的叮嘱。
“别忘了去查查那个血脚印的事哦,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报酬!”
离开这只欲求不满的蜘蛛精,我揣药盒往回走,同时脑海中思索着朱丝丝嘱托的事情。神隐县因为坐落在神农架灵异场的“门户”上,所以形成了三界岔口的局面,各路来来往往的神魔鬼怪特别多,当地灵异事件频发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像“血脚印”这类情况,一般都是由迷途的亡魂引起。牛头马面的办事效率远没有他们在神话传说中那么高,各种遗漏层出不穷。但也正因为如此,人间才会有了驱魔师、捉鬼道人这一类的特殊职业。
带着药盒回到教室,一进屋就听到楚娘娘在那里口若悬河,跟个天桥底下说书的艺人似的,内容无非就是他对“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保安”的个人专访。
“阿轩,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我才刚离开15分钟而已,不要乘机扑上来!”
伸手按住清雾的额头,我及时制止了对方抱上来的企图,不是因为我讨厌她,而是需要注意影响。作为长期位居“全校男生最想阿鲁巴的人”首位的人,每一次跟她们表现的太过亲密,都会有一伙儿自称“fff团神隐高中支队”的家伙突然冒出来追杀我。
“阿轩,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而且……为什么你身上朱老师气味的这么浓?”靠过来嗅了嗅,小芙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女人又喝多了,我没敢在她那多呆,拿了东西就回来了。另外有些事……现在不方便,等晚上回家咱们再说。”
“啊哈!我听到了!你们有小秘密,而且还要等晚上回家!”
我原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小声了,但没想到楚娘娘的听力竟然又精进了,而随着他这一嗓门,刚刚还被鬼故事吸引着注意力的同学们,立马齐刷刷的扭头看了过来。
我跟两个美少女**的事情在学校里已经不是新闻了,事实上在楚娘娘的宣传下,这事早在清雾和小芙转学过来的第三天就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两人对外的身份是我父亲收养的义女,也就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干妹妹”。
有妹有房、父母双忙,男生们嫉妒的简直快要飚血泪了!
“陈轩童鞋,麻烦你跟我们来一下。”
无可避免的,几个板着“北斗脸”的男生朝我走来。
“喂,这种事情不要发展成为‘日常’好不好?”
“呵呵,这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为什么都现在都不明白?”
“……”
白天的时间在课业与阿鲁巴中很快过去,放学后小芙一个人去市场采购晚餐的食材,而我则和清雾先回家打扫卫生,这样的分工是一年前就决定好的。
回家的路上,清雾哼着欢快的小调儿,因为每当临近朔月的时候,也是我们家改善伙食的时候。小芙在去买菜前已经透露过了,晚上的主菜会是红烧排骨和炸刀鱼,两样都是清雾这肉食主义者的最爱。
“清雾,白天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阿轩你指是什么?”
“鬼魂这一类的。”
“我想想啊……食堂的徐婆婆上个礼拜终于去投胎了,钟楼那边的刘伯还是老样子,女厕所那个色鬼的封印也没出问题……没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教学楼呢?尤其是四楼那边有没有发现什么。”
“阿轩你是想问那个血脚印的事吧?这个我真没注意到什么问题。”
“但是今天朱老师拜托我们去查一查这件事,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
很快我们俩就走到了家,神隐县毕竟是乡下的小地方,人口总共才一万五,而我家就在县城东边靠近无名河的边缘地带,河对岸就是神农架原始森林的树海。
就像之前说的,我现在的家庭状况属于“父母双忙”。老爹从三年前就不知所踪,现在连死活都不清楚,好在家里还有一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我倒也不至于没地方住。而老妈则在我8岁那年和老爹离婚,一个人跑德国做生意去了,我现在的生活费就是她在负责。
值得一提的是,半年前我妈她老人家特地回国一趟,怕我一个人生活不方便,想接我去德国,结果一进家门就看到小芙在院子里晾衣服,而清雾正缠着我教她写作业。老妈站在门口愣了半响,无言的冲我翘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带着一脸欣慰的笑容离去。从那以后,我的生活费就翻了三倍以上。
我该庆幸自己有一对开明的神父母吗?
刚到家门口,我的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因为门前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我所认识的人中间,有这种车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中午差点强x我的朱丝丝老师。
“清雾,做好战斗准备!”
“哎?”
一进客厅我就看到朱丝丝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随意的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对方见我们回来了,先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直奔主题。
“什么时候开饭?”
“朱老师,您到底还有没有作为人民教师的自觉?”
“有啊!没看我这就是在做家访嘛。再说私底下别那么见外,叫我丝丝姐就行。”
自打我家朔月改善伙食的传统被这女妖精知道后,每个月就总有那么几天会在饭桌上看到她的身影。多副碗筷我倒是不介意,但她每次来都自带酒水,自己酒品差还爱拉着别人一起喝。最危险的一次,清雾和小芙都被她灌醉了,我险些被她们三个“拿下”!
“事先说清楚,吃饭可以,喝酒的不行,懂吗?你说说你……”
“行行行,听你的,那么爱管我,当我老公算了。”
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朱丝丝撅着嘴别过头去,但她的问题发言却害的清雾异常紧张,急忙将我抱住,示威性的瞪着朱丝丝,一副小狗护食的样子。
好吧,她其实是狐狸来着!
晚饭的时候,我趁机再一次向朱丝丝询问有关“血脚印”的事情,但这娘们只是飞快的抢着排骨肉,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了我一句“不知道”。
“你让我去查,却什么线索都不给,我这无从下手啊!”
“喔呜呃……(吞咽声)……你可以去现场实地侦察一下嘛,学学警察是怎么办法的。”
“你是想让我大半夜的潜入学校吗?”
“没错!不过不用潜入,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就行了。”
“你对可怜的大锤做了什么?”
“我送了一瓶‘闻香倒’,搞不好这会儿就已经睡了。”
闻香倒是一种妖怪酿的魔酒,因为蕴含有妖力,所以香气四溢,但普通的凡人只要喝上一点点,就会当场醉的不省人事。朱丝丝准备的如此周全,我似乎嗅到阴谋的味道。
“丝丝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们?”
“哪有?人家明明都让你看光光了。”
“少拿荤段子打岔!连闻香倒都准备好了,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
作为被对方坑过不止一次的人,我对朱丝丝严重缺乏信任。
“喂,我这只是作为委托方,主动对你们提供最基本的协助好不好?我要不是临近朔月,人变的不愿意动弹,这种小事我自己就解决了。真是的,竟然怀疑我!”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朱丝丝气鼓鼓的“哼”一声,然后继续狼吞虎咽所剩不多的排骨,我狐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的选择了相信她。
妖怪也和人类一样有好有坏,尤其是作为雌性的魔物娘,她们因为与阴属性的妖力更具亲和性,所以不像雄性妖怪那么凶残暴虐,更加的具有理性。
出于“阴阳调和”的考虑,绝大多数魔物娘都会选择和阳气充沛的人类男性结合。玄奘法师是不是金蝉子转世我不知道,但他绝对是男性中少有的“纯阳之体”。当年西天取经,一路上男妖精都想吃了他、女妖精都想逆推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我则继承了这份体质,对于先天阴阳失调的妖怪来说,我就是一颗“人形金丹”,体内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阳气。有鉴于此,我不禁暗自猜测,清雾和小芙该不会也是抱着“取精”的目的而来吧?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个人意愿上,我很喜欢接触这类灵异事件,毕竟打小就受我那民俗学家的父亲影响,再加上现在也算是知道了“里世界的真相”。因此我希望采取更积极的心态,去接受并了解自己所看到的新鲜事物,而且我身边也有相当可靠的同伴。
清雾是狐仙,才16岁就已经达到三尾,在妖术上的天赋非常高,可惜就是太贪玩了一些。而小芙作为狼人,不但拥有一身怪力,还精通多门武术,寻常大汉打十个毫不费劲。
有这对“魔武双花”在,一般问题很容易解决,而我也不是一点“绝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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