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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似静水,泼上一层油,燃起,感性大军,征伐理性之域,隔岸观火斗,高昂冲上平静世界,界与界的吞馋,缠绕,一眼呈现悲伤者的忧柔,一眼呈现出战火滔天的狂啸!所以妳呢?是融合还是偏向某方向。
率性翻译西洋歌一..跳出梦境让梦想成真,睁开你的双眼我看见的是佈满火光的夜空,一个佈满火光的夜空,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已盘旋上升,绝不允许懦弱搅乱我的世界,如果我是你,我会卑躬屈膝或者被闪电击倒,战士坚守战斗,燃起你的火!让火光直指天空,一个梦,梦裡的我是王者,梦醒后我仍是王者。
二、儘管打击,我会蜕变成一朵美丽的野花"这世界"妳是屈服於我,对,我的生活一蹋糊涂,但你对饶舌懂个屁,走一趟地狱回来可以亮出我的通行证,这一生注定要饶舌但又被饶舌背叛,这就是為什麼我内心充满了破碎的承诺,夜笙歌,太多人祈求,我忘记比我记得的多,没有什麼问题解决不了。
风很大,西边吹来的强风,有时有雨,发呆,发呆,什麼事也不想作了。个人资料都显示在网际上,而没有显示妳内心的情感线,那是什麼样的线?如此的不动,被动,坚心来等待,不断的迂迴在找一个借口吧!
白天天气非常晴朗,跑到士林一个小案件,不划算的案件,如是精算师是不该承接,但我之所以是我,随我性了,回时到诚品美丽华店买了几样东西,书是绝对的无尽的名单与悟空传看起来挺酷的,尼采这小尼子是熟悉不过了,至於胡晴舫的笔风是我不排斥的,若她能再美一点就好哈哈!
夜晚的内湖路一段737巷依然热闹,天气有点冷,新开的摊贩什麼寧夏夜市的鸡..好奇买回吃,酸死了,时间实在太快阿!那个叫恨天的朋友你真有先见之明,以及台大医学院毕业的她的名言挡不住的这一切!怎麼你俩个在多年多年前就已经知道?而我还在世局裡任意瀟洒,如今我境界终於到了,你们也无影踪了。
换新家只牵掛电脑,新电脑不给力,唉!一直跳来跳去的,营幕有问题,程式也有问题,电脑白痴就是如此无力感。
台中的朋友来访,安排住宿事宜,既是朋友就情义相挺啦!喝茶陪聊天聊到现在,其实我都只有在听,没回多少话,毕竟境界差太多,我做个倾听者就好。新家夜深人静特别安静,以前习惯住在顶楼高高在上,现在住一楼反差大,这裡吹个电风扇都显得特别大声阿!為什麼一直开电风扇?要把雪茄味往窗外吹。
也许,宿命挡不住的,我尝试挡,勇猛的挡,逆天而行。她说我挡不住的势不可挡尤其感情,情感之事如何去挡?汎上忧愁,假的忧,缘份也不知道错与对,最爱的最远,最不可得的,最无法在一起的,最有理由的。女神问大哲,凡人都无法挡凭什麼你能挡?挡不住的,手握双拳也无用唉呀!
年轻时惊见一个美,一种美称之為韵,遗忘韵时,美已融入心灵中,听闻传说与神话都是人世间的巔峰!巔峰谈不上但知悉另一种癲疯,彷若著迷于一样存在,一样使人讚嘆!惊喜振奋著,魔魅般的滋味,我想那是可遇不可求的癲狂到巔峰,行走在那样的情境裡,一如仁者无疆,爱者无惧,王者无极,从此此心不在孤独不在寂寥。
那时候没cd只有卡带,中文歌曲容易收藏听,可西洋歌曲就麻烦了,古典不谈,光地下音乐就够迷糊了,英美也简单,欧洲音乐就开始混乱了,余光音乐节目不断介绍新歌曲,可是学生时期要上课,真是日夜都疯狂了,一逮到机会,时间,就录录..录到自己都数不清有几首歌曲,真是我的音乐时代。
书读的不多,雅致时间实在有限,心猿意马,最近发现有些朋友谋生存的能力不行,能力不好没关係,努力上进的心都没有,是太笨还是养尊处优惯了,火烧眉毛了都还不知道,我又能救济几个?又能帮忙多久?狠下心不理又做不太到,太像希腊西班牙的经济状况。圣人是什麼玩意?君子是个什麼东西?资本世界分上下,唯物唯心。
音乐跟思想有何不同?其实都一样,妳一定觉得怎麼会一样呢?嗯!就是一样,大道同一。十年前我就觉得是一样意思,现在更觉得思想就是音乐,音乐就是思想,诚然的,这是我个人出世的背景。
所以音乐情书也可以说一则简单思想情书,哈!而思想不是指学问上的思想,指思想中的思念,思念者的情书等于音乐情书,五部曲的跨越暂时写不出来,大概是没亲眼见上妳一眼,一眼足以超越我的所有,留个伏笔,自娱也愚妳,当然那是要妳有在看的前提之下,毕竟文字也不算是妳的兴趣,却是我的乐趣,罗晓韵。
应当有属於妳青春的往昔及天籟记忆,但愿是如此,淡淡的心情发生在听歌的时候,属於我的感情别人拿不走,不属於我的别附加给我,当下的一切比不过眷恋后的滋味,不属於我的妳依然美丽如昔,依然闪耀在我心田。
十几岁的我的确被这歌震了一下,嘶春天的!自由的,奔放,解救的,那一份压抑在胸口的吐嘆所有,而存在与气息的青春,邪与狂,同时现世的哲学意识,彼此战端,吞噬彼此,引导的天规终究本无一物可征,于是四时皆可爱,霸王卸下战甲断魔翼。
飘泊习惯的人如此爱上流浪,而孤独者散发凝滞的眼神,轻掬一把爱叫忠贞不渝的爱,给我,我要。不要,不给,是没有,何时停泊靠岸?岸上的人是妳还是我?每一个宇宙的流浪者都在小小的要求,求天长地久的但那不是我,我活在一首歌裡,歌裡的我如此谨慎,神圣的守护,守护天使,无法实现的想像与希望,是飘泊习惯的。
情界原来如此辽阔,还以為可以两三下破解而出,破界,本无界故不破,眺望者的眼睛不是在看向远方,在心裡的眼睛,那双眼睛诉说自己所有的哀伤,好吧!别说唉!哀伤,诉说一种情绪,情感比较贴切,柔柔,无辜,唉!脖子都酸了,留待后面的自己去回味,回忆这一不回的感觉,当时曾经在,当时是如何的过去的自己。
街灯熄,门外更黑,雨飘起,看戏玩耍的人潮已散去,平平淡淡的工作生活,是轻鬆却漫漫,一班一班的公车在眼前掠过,一字一字的敲上,朋友说这叫码字!呵!蚂你的头啦!一字一字都是我的浮夸,一字一字都是我的情,我觉得是就是,爱过了头,张雨生道:阳台如是说,约莫向晚的时候,来呼吸爱的起落!
风月无边尽无情,放譬!都是过去,过去接现在,现在的妳更美丽,那是因為我的眼光更悠然,以前的妳只是绝对之美,没办法真善美,我此刻已经走到美的心境不能再向上走,古人说真善美而成圣,圣我不要,妳的美就停留在这裡了,我的心裡。
这个我较贴近现在的妳,每天无论我如何认真,无论我如何的无所谓,守不住那一份永恆,每天為了更好的明天,為了帮助更多的人希望是如此,但个人心性及能力永远都不够,或者都不為了什麼,却想彻底自私只守护妳,怎麼,什麼,如何去守护妳?将我的心给妳,妳要什麼,我又能够给妳什麼?哎呀!笨是我,看到这裡的读者真是性情中人阿!有雅致的你你你..
谁有情?我有情,不被领情,当绝世逍遥王遇见一代佳人,耸耸肩凡人如梦,梦空不空四大皆空,心依然逍遥的不是妳,依然是我,人说红顏多憔悴,不是红顏不憔悴,也只是随便说说的纵声长笑,晚霞曾经夕阳曾经,当时曾照彩云归,明还日月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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